她吧。”
李万铭歪了下脑袋,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随着这一声,一股骚臭味传来。
听完这话,楚佑方才猛然提起的心渐渐落回原处。
启宣帝微拧着眉心,思索许久。
果然是韩家!
那几个,是上官止的人吧!
李万铭面露沉思。
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浑身冷汗直冒。
李万铭摇摇头,一脸神秘,淡笑不语。
“别别别,大侠饶命啊,我……我想起来了!”
说到这里,他悄悄抬眸看了一眼皇位上的人,轻咳了一声。
“朕近日政务繁忙,韩家之事,就由爱妃和太后说道说道吧。”
听了这些,启宣帝垂眸思索许久。
“是否还有同党?”
她离开后,李万铭一改温和的表情,一脸严肃。
皇贵妃微微屈膝,“臣妾明白,日后这里由臣妾亲自打扫。”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家伙。
城东的宅子里。
良久,韩刺史坐到椅子上,面色阴狠得骇人,他死死咬着牙,从嘴里嘣出一句话。
【保护好证人,赶紧给男主找麻烦去吧!】
“保真!”
见他好似平静了下来,管家小声道:“老爷,接下来您有何打算?”
楚夭夭凑到他耳边,“村子里,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家殿下……”
可不是嘛,真是想不到,韩刺史竟是前朝余孽。
“锦书!我有话说!”
傍晚时分,他们刚回到落脚的宅子里,韩家书房便响起一阵‘乒呤乓啷’的声响。
太后这两个月刚对她有所改观,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竟然要她去做?!
陛下还真是……
看来这洛州的水,还挺浑啊。
奔波了大半天,楚夭夭早就身心俱疲,蔫嗒嗒的由着阿十抱她下去洗漱。
“殿下,我有几件事要说,还是先护送你和夭夭回城吧。”
“还说,事成之后,钱财归我们,你们的命,归他们。”
“小公主,您要说何事?”
“徐家人?你说的可是,良妃的哥哥?”
“朕先回御书房了。”
楚夭夭用力点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此事还需秘密进行,毕竟二弟和夭夭还在洛州,万一韩家狗急跳墙,那就糟了。”
真是过分!
太子看过信后,面色凝重。
他郑重地冲着李万铭道谢,“多谢。”
太子点头,“徐犷此人为官清正廉明,颇有才能,儿臣也曾与他聊过数次,此人足智多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更何况……”
楚夭夭神神秘秘地冲他招手,“你来,近一点。”
楚佑不解,“你这又是何意?”
“等一下!”
启宣帝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语气严肃。
看了信后,启宣帝勃然大怒,“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以,儿臣认为,此人才学和人品,皆是上上之选。”
“夭夭的房间,暂时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此事,你怎么看?”
“什么意思?让我去说?!”
“二殿下之前,可是往京城传了一封信?提起韩家秋闱作弊之事?”
闻言,寒七冷笑一声,他走过来,把剑搭在那土匪的脖子上。
若是那徐犷真如楚均所说,提拔他倒也无妨。
……
“去传个消息,今夜让他们来见我!”
闻言,启宣帝点点头,“韩济复定是要处置的,但之后洛州刺史的人选……”
说罢,他大跨步迈下台阶,走远了。
早些年太子身子不好,即便楚佑身有残疾,他也从未对徐家彻底放心过。
富庶之地,天高皇帝远的,有了钱也有了权,难保不会成为下一个迦南王,或者是萧家!
楚佑,他自然是相信的。
但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