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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四月上旬的天气,清明刚过,淮安一带天气却已经很闷热了,不论是田野乡村还是府州县治,到处都是开的黄灿灿的十分好看的油菜花,虽不如正经花木那样姹紫嫣红,不过在视觉享受上也不遑多让。
肃清刘泽清部的抵抗已经有三天,从清江到淮安一带,几处要紧兵营的将领都被严格核查了一遍,在刘孔和的帮助之下,把大批忠于刘泽清的将领都调了出来,换过去的是第一时间忠于皇太子的将校。
当然,这些人除了少数胸中自有丘壑的之外,多半都是碌碌无为之徒,甚至拆烂污十分在行,喝酒误事,训练不行,或是根本不通军务的大有人在。刘泽清虽然残暴,不过也要带兵打仗,真正有用的将领他还是会提拔的,没用的,除非是宗亲族人,不然肯定不会重用。
只是这个时候顾忌不得太多,逮一批用一批,被逮的十分晦气,被提拔的当然喜笑颜开,对皇太子的圣德称颂不已。
同时,也是对军营中不少起头闹事的悍卒毫不手软,两三天时间,几座大营栅栏上头挂的人头都快数不清了,刘孔和带着自己本部两千多兵,高起潜的两千骑兵,加上抚标,太子内操,近六千兵马居形胜,一半驻在城中,一半在东门外大营,居形胜之地对几座东军兵营进行弹压,又有分化制之的手段,几天下来,不停的行军法杀人,动辄就是一通鼓声,不少小兵吓的神不守舍,有不少听到鼓声响起就尿裤子的……将领们也颇有点神经过敏,一个个脸板的铁青,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好在,眼看军心渐服,没有什么人再敢出头闹事,或是挑动哗变了,所以到第三天时,杀人才渐渐少起来。
值得怀疑的是,究竟有多少人是真心想哗变,或是被胡乱指认拉出砍头的倒霉鬼,只是为了震慑人心就丢了性命,这件事可是无论如何也弄不清楚了。
当然,治军一味用强力,非哗变不可。
皇太子有的是银子,火拼时用银子提抚标士气,事后一点磕绊也不打,当场就发银子,虽然抚标做战能力十分低下,砍下人首级的勇士十分稀少,不过人人有份,大捧银子发下去,再加上有少数拎首级换银子的主,在发银的时候,不要说东军兵士们看的眼红,就连不少中下层的将领都看的十万分的眼热。
“凭抚标那些孬货,居然用咱们的首级换银子……真他奶奶的。”
可能会有不少镇标官兵有这种发自内心的不满,毕竟在装备和训练,还有战斗经验上,淮安抚标和山东兵马相差太远。
不过这种情绪在第二天傍晚被平服了。
在营兵士,每人五两银子到手,当然,只是限于真正的战兵,那些辅兵和刚拉的壮丁是没份的。
武官从几十到过百的赏赐不等,还有不少银牌下发,听说太子殿下还派人往南京调用银两,预备用来整合全部东军。
在传言中,太子下一步要大干起来,整训合格留营入伍的,每人都有相当的饷银和再发一次安家费,至于数目,在传言里叫人觉得十分恐怖。
银弹和鬼头刀相夹而下,简直是超级神兵利器,最少,在朱慈烺巡行东门外各处军营时,到处都是安静如常,傍晚时分,但见炊烟袅袅,到处是饭菜香气……最近几天,因为搞的太厉害了,所以不但发钱,路振飞还发动淮安府城士绅,在清江一带购买了几百头猪,每个营都多少能分几头,今天中午猪才陆续入营,砍了几天的人刀又拿来杀猪,好在晚上吃猪肉时,上下都没有什么人有意见。
……
……
“殿下,徐州并淮泗一带民风剽悍,汉唐之下就是出精兵的地方,今皇上允殿下自建六率为太子亲卫,殿下又诛刘泽清,并其军……今臣敢问殿下,究竟是何主张呢?”
在转悠了大半天后,朱慈烺一行又回到了东门城楼附近,眼看城门在望,但众人跟随了好久,却很少听到朱慈烺说什么,只是四处观察,走走行行,把整个淮安三城绕了一圈,又看了五六个兵营,路过二十来个村庄,还下马嚼了几口油菜花……
总之看上去就是走马观花,这位小爷心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一时还真闹不明白。
此时大局粗定,南京方面也有消息传来,圣驾已经抵达,并且入住宫禁,想来一两天内就会有消息传来,势必会召太子返京。而淮安这里,动静闹这么大,虽然成功了,但善后的事也非得好好筹划不可。
这么千头万绪的事在眼前,朱慈烺却象是公子哥儿或是秀才生员,没事出来踏青赋诗一般闲在,就差带两书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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