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
驯马人连忙解释,“四小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奴才高兴您来!”驯马人见繁枝有疑惑之色,有些为难的说道,“奴才这里新来了一匹雪域白马,此马身形魁梧俊逸,毛色晶亮,速度快不说还极有灵气。只是……只是这雪域白马属于马中贵族,脾气倔强而高傲,生下来未成年之前不得训练,否则便会失去本性。可待成年之后再进行训练,便有多了几分难度!”
繁枝垂眸一笑,“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驯服它?”
驯马人憨笑,“本是这么想的,可是您三姐的事情奴婢也听说了,此时求你怕是不好!”
繁枝遥望远方郁郁葱葱的树林,笑容里带着一抹狡黠,“其实……这倒也无妨!我一个姑娘家哪里能找得到我三姐呢?也只是担心罢了,不如我就先帮你把马驯服吧!”
“既然四小姐觉得可以,那奴才这就把那匹马牵过来。”
“只不过……”繁枝轻轻蹙眉,“有一点我得提前说,这雪域白马你也知道,被人驯服极难。并非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高贵傲然的性子,所以驯服它的时候决不能让旁人看到,否则它也是有灵气的。”
驯马人不由诧异,“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难道这雪域白马还好面子不成?”驯马人打趣道,“随四小姐便是!”
待他牵过白马,繁枝不由诧异,这匹马本就是珍贵的品种,可它竟然是其中的极品!
“这匹雪域白马果真是极好!”繁枝摸了摸它的毛发,谁知它却嘶鸣一声,不满的躲开了。繁枝无奈的笑着,“你这畜生竟然还敢嫌弃我,难道还嫌弃我手脏弄黑了你的毛不成?”
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繁枝回头一看,一个身材清瘦的男子正笑看着她。虽然是一副笑脸,但眉宇间却丝毫不少凛冽的英气!
他是谁?看这风流气质,穿着打扮,似乎并不像是寻马场的人。
“惠公子你怎么又来了?”驯马人无奈的看这他,“奴才不是说过了么,这寻马场的马由我们亲自喂养,不需要你操心。您昨个刚走……”
惠公子?繁枝不有一愣,谁?
惠淳信笑着下马,对驯马人说道,“洪哥,我都不嫌来马场烦,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我喜欢那马喜欢的紧,你就别为难我了。”
“不是奴才要为难惠公子,您也知道灵山马场是不让闲杂人等进入的!”
“我可不是闲杂人等,我是户部尚书之子,有指责检查灵山马场的马管理是否得当啊!”惠淳信一本正经的看看四周,“灵山马场关系到京城防守的安危,自然要多上心的。”
“户部尚书之子?”繁枝疑惑的上下打量惠淳信,不禁一阵咂舌,“怪不得呢!”
惠淳信眼底闪过兴奋,“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怪不得呢?”
“我的话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让你明白呢?”繁枝不屑一笑,“你不明白只能说明你智商低,又不怪我!”
惠淳信皱起眉头看向一旁的洪哥,“你能听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你倒是给我说说呀!”
洪哥不耐的瞟了他一眼,“惠公子,户部尚书事务多有繁忙,真的能管得了马场的事情?”
虽说户部的确掌管所有调配,但是马场又直属宫内四司,这等小事需要户部来管?
惠淳信脸一红,“户部尚书来不了,所以我才替他来的嘛!”繁枝掩面一笑,只见他眉宇间那道英气似乎染上了红霞,竟然有几分少年的娇羞。
“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撒谎都撒不明白,你说你是代替户部尚书来的,这也就罢了,你说你来查马场,可是你对马根本就不了解。让我如何能不发笑呢?”繁枝走到他的马前摸了摸马,“别说是你的马,就算是你的骑术也未必能好到哪去!”
惠淳信脸红及耳,“难道你没听说过我的骑术是世家子弟中最好的吗?”
繁枝撇嘴摇头,“没听过!”
“你!”惠淳信皱起眉头,“那不如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有多厉害,敢不敢和我比一圈?”
繁枝看他指着狩猎场的方向,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犀利的寒光,“若是你不怕,想要比出胜负,不如就来点难的。”繁枝摸了摸身边的白马道,“这匹马是新来的雪域白马,极难驯服,我需要到后面的林子里去驯服它,你若愿意我们就比谁先踩到灵山断崖处那一树野花。如何?”
惠淳信瞟了树林一眼,自信一笑,“君子一言,赢者可以向输的人提出一个要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