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家等待聪美回来的隆一,已经担心到半狂乱的样子,幸好母亲把他规劝住了,面对隆一责问的聪美,只好照美智代的吩咐去解释。隆一虽然仍不相信的样子,但只表示会去向美智代求证。
不理父亲继续追问的聪美,即时把自己关到了房中。回想今天比预料还要悲惨的样子,她哭了,即使再刚强的聪美,现在也忍不住而哭出来了,(过分,大家好过分!
佑介也、薰也,全都是)她把头埋进了棉被中。一阵又一阵的哭声中,聪美想到近来买的杂志,连忙将之翻开,因为她想起那里有登出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广句。
果然‘被害的女性们,不用再躲在棉被中哭泣了!’与广告一起的还有电话号码,而且无需费用,只强调志在打响名堂,摆明利用当事人作宣传的态度。聪美想了一会,拿起了自己的手提phs,拨了事务所的号码。电话响了5次之后,由一名中年男声接了电话:“是,t律师事务所。”声音倒是很会说话的人。
“这、这个,我看到杂志上的广告”原本期待女性接听的聪美,只好紧张的说。“呀?这是不是性犯罪的案件?专门负责的人外出了,我是暂代的。是什么案件呢?”男声以单刀直入的口气说。
“这、这个其实”聪美听到这样直接的质问,想着应如何回答而停止了说话。“是不是强奸呢?”不惯处理这种案件的男人,以直截的手法询问,他根本没有顾虑到对方的忧虑。
“不,不是,不是那样的,是被强迫裸体”听到“强奸”这个字眼的聪美,不知由何说起的好,益发混乱了,原本期待是柔和声线说话的女性,慢慢探询的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强奸吗?那是非礼了,总之请详细的说,如何强迫呢?”对话的男性尽量以业务性的口气说,希望接成生意。“不,也不是被人脱的,应怎样说”
“那是自己脱吗?”“这个是被胁迫用更衣中的内衣照片”“是不是被拍下裸照要胁?”
“不只是内衣的照片”“那是被拍下了内衣的照片,那怎么会成了裸体的?究竟是被拍下了什么装扮?最后是不是被拍下了全裸照?”在声音之中隐藏着男性好色的好奇心:(这女生不知被怎样玩弄呢。口交?自慰?)“不,这个对不起,失礼了。”
聪美感觉到男性声音的奇异变化,主动挂断了电话。确实,因为被胁迫要散布自己的内衣照片,结果在上课中全裸在全班之前走动,在男生包围之下,双脚大开展露自己的秘部,还达到了高潮,那要人怎么说,要怎说才说得明白?
确实来说,照时间顺序来说的话也可以说得通,但是那就要把到目前为止数次在男生之前展现自己痴态的情形说出来,要让不知内情的人明白自己的感受,她实在受不了那种色情色的询问。
聪美想了半天,最好还是和别人相量,对像则是温柔而擅于应对的女性,而且是以对等的地位,但是,首先单是说是没有用的,必须能有真正行动帮到自己的人,如果像男人一样有令人难受的好奇心是不行的
到底对17岁的女子高中生来说面皮是很薄的。左思右想之下,结果聪美还是想不到任何方案。与薰相谈的气氛是很好,但是她根本没有有用的对策,何况她为了保护自己的羞耻心背叛过聪美。那依赖佑介这个想法又如何?确实他很温柔,而且自己对佑介有一点点倾慕,在聪美形象破灭相继遭到周围的人背叛时只有他不变。
但是万一再出现和彦用把自己的照片上网反过来胁迫他,那时又会有用吗?晚饭时聪美和双亲之间的对答如常,但之后她却随即躲回了棉被之中。(明日会怎样希望没有比今日更羞耻的事)聪美现在只能怀有这没有根据的期待入睡。
翌日的星期一是个雨天。(今日的体育课是在体育馆吧)聪美回想起之前泳池中的噩梦,望着窗外叹气。(至少再遭到羞耻的话,也不要把我那一点点泳衣残片也剥掉。)跟着,又想起美智代的命令。
美智代在星期六的电话中说过,要她星期一8时半回校,但是要她再一次在大家面前发出奴隶之誓。(怎办?还要裸跑绝对不要!在教室之内,大家之前,绝对不可以!)在星期六和星期日全裸被人看过精光的聪美,羞耻心并没有因此消失。(忘记它好了,之后有什么事才再算。)聪美轻敲自己的头对自己说。
今日不一早回学校躲藏了,到快上课时才离开家吧。在接近学校时,正遇到正在回校的学生们。自己穿着离膝上15㎝裙子的姿态,使她一瞬间羞怯起来,步调也变得急促。这瞬间,周围看到聪美的学生之间不由得吞下了口水,相互之间说起了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