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想不到聂枫现在居然用来对付他们,顿时吓得肝胆欲裂,惊恐地嘶声惊叫。王彪哭丧着脸说:“警官……我们都自首了,求求你,手下留情,别再折磨我们了。”
聂枫拿起撬胎铁棍,在手里掂了掂,冷冷说道:“你们当初折磨那几个警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呢?”
“可是,你刚才说了,我们自首,你就饶了我们的。”
“是吗?呵呵,那对不起,我说谎了。有一句话叫什么知道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们怎么对付那几个缉毒警察的,我就怎么对付你们!”
王彪三人愣了一刻终于反应了过来,惊恐地大声乱叫着。聂枫给了他们三人每人一铁棍:“放心,我虽然要杀你们,但也要问个明白才会下手。”随即转头对严慧说:“你来检举揭发,他们是怎么对付那几个警察的?”
严慧为了活命,当然积极立功,首先指着倒吊着的大胖说:“这个死胖子下手特别狠,两扳手就打碎了一个警察的脑袋,脑浆都打飞了一地,还把另一个警察的一嘴的牙都拔了出来!”又指着黑皮鞋道:“还有他,用钳子将一个警察的手指头一根根都钳碎了,又把人家睾丸割下来踩碎了,最后活生生剥了这警察的皮,泼上盐水,最后用火烧死了!”
黑皮鞋半截舌头都被聂枫的钢锯割断了,说话含糊不清,却拼命嘶声叫着:“你呢,你怎么不说你!剥那警察的皮就是你说的!你说你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德国纳粹剥人皮当灯罩的镜头,你说想看看是怎么剥的,说是如果我完完整整地剥下这警察的皮,你就让我上你,我才剥的!剥完之后你马上让我干了,就在那警察尸体下面,你还说这样特别刺激!”
虽然黑皮鞋说话含糊,聂枫却还是差不多都听清楚了,强忍怒火,冷冷一笑,转身对严慧说:“你不是那王彪的情妇吗?怎么当场就跟这小子干上了?”
严慧见聂枫说话虽然还是慢条斯理,但眼睛里却已经满是愤怒的火焰,顿时脸色惨白,惊恐地嘶声道:“我没有!真的,这都是他们陷害我的!”
小胡子王彪一身伤口,血流得太多,已经昏昏沉沉的了,听了这话,惨然一笑:“我的情妇?嘿嘿,她是个公共厕所,不知道跟公司里多少人睡过觉,上到总公司的老总,下到看大门的,是个男人都干过她。嘿嘿,甚至连老子的狼狗都干过!警官,这女人床上骚得很……啊~!”
王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严慧冲上去,狠踢了王彪一脚,她脚上的高跟鞋跟正好扎入了王彪的眼睛,高跟鞋被眼眶卡住,严慧用力太猛站立不稳摔在地上,哎哟一声惨叫,原来是脚扭了,赤裸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
王彪一只眼睛被严慧踢暴了,疼痛难忍,只不过,他身上的疼痛已经够多的了,不在乎多这一处,惨叫着大笑,朝地上的严慧吐了一口浓痰:“你妈的想害死我们保全你自己?做梦!老子死也要拉你垫背!”
相扑大胖子也流血过多,昏昏沉沉的,一听这话,便也跟着嘶声吼道:“就是!都是这骚娘们指使的,我打碎那警察的脑袋,也是他说想看脑浆飞出来的样子,说我能一扳手打碎的话,她就用嘴帮我弄……”
严慧挣扎着站起来扑过去对着大胖子乱踢乱打。
聂枫双手抱肩看热闹,冷冷道:“你那鹌鹑蛋大小的拳头顶个屁用,要打就用铁棍!”
严慧说了声好,脱下高跟鞋,捡起撬胎棍要去砸大胖子脑袋,可那撬胎棍对她来说是重了点,气喘吁吁打了几棍之后,连大胖子的头皮都没打破,只得将铁棍扔在地上。
聂枫拍手鼓掌,笑呵呵道:“打得好,可惜力气小了点,人家说波大无脑,我看你是波大无力,看样子你的力气都用在床上了,行了,你接着说,他们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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