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出着粗气,像是一条被敲了一棒子的狗一样,在地上喘着气,身子在微微地抽动着。
机关长在美岛川子的背上,他一动不动地感受着美岛川子身子的微微颤动,他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自己即使想双手撑地起來,恐怕也力不从心了。
美岛川子被机关长压着,渐渐感觉有些承受不起了,下面也感觉到了地面的硬度,她有气无力地说:“下去,我受不了。”
“我,也沒有力气了。”机关长说着,双手撑着地朝着左边一滚,总算离开了美岛川子,他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想着刚才的狂风乱炸,心里竟然有了莫名的轻松。
美岛川子翻了一个身,也看着天花板,蒋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机关长的胸前,然后,她侧身,看着机关长的脸,说:“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真想早点结束战争,回去好好地当你的妻子。”
“别想多了。战争不是你和我就能控制的。我们大日本帝国既然來到了中国,就不会轻易退出,除非,所有的支那人都听我们的。”机关长说。
“我们不谈这个,说点轻松的。你刚才,快乐么,”
“痛快。很痛快。”机关长说。
美岛川子不知道机关长为什么说“痛快”,自己问的是“快乐”,他却顺口说出“痛快”來,两个词的意思很近,但是,美岛川子认为还是有区别的。
机关长说着用手抓着美岛川子的那个用力捏了捏,美岛川子叫出了“声”來后说:“轻点,痛。”
“痛么,刚才你跪着的时候,我抓着用力多了,怎么不痛,”机关长很不解。
“刚才是我们两人成为了一个人,痛而快乐着,快乐盖住了痛。”美岛川子说着,将机关长的手移开了,那个自个儿聋拉着头,整个身子平铺着,再也沒有美岛川子站立的时候那么有神了。
机关长看着散漫地肉团,他想,这个肉团的形状怎么变化这么大,她这样躺着,根本看不出美來,倒像是一坨软体贴在她的身子上,沒有了美感,更谈不上是绝妙的艺术品了。
“你还看着我这里干嘛,都被你抓痛了,你一点也不懂得玲香惜玉。”美岛川子说着做了起來。
机关长看着美岛川子的小兔似乎也坐起來了。奇怪了,小兔像是跟着它的主人走呀。主人躺着,它跟着躺着,主人站着,它也挺立着。
机关长的手又忍不住去抓小兔了。
“别用力了,轻轻地,好么,”美岛川子见机关长的手伸过來,柔柔地说。
机关长沒有去抓肉团,他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肉团的下面,轻轻地抖动着手掌,肉团便在他的手掌上跳起來。
“这样舒服么,”机关长看着美岛川子。
“舒服。”美岛川子浅浅地笑,全然沒有往日的严肃和威风了。
“那我让你多舒服下。”机关长说着也坐起來,双手放在了美岛川子的两个肉团下面,开始了抛动的游戏。
美岛川子似乎真的很受用,她又闭上了眼睛。
天空的云朵飘过去,星星便露出來。刚露出的星星却被后面飘过老的更大的乌云遮住了。乌云似乎越來越多,天空开始暗淡下來。这个,大概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吧。
沒错,天快亮了。天快亮的时候,星星会躲进乌云里,让天空比原來更漆黑了。狗叫声似乎还有,夜风似乎也大了。
机关长发现美岛川子的肉团似乎在长大。沒错,美岛川子的肉团的确在膨胀着,似乎也越來越弹性了。其实,机关长的那个根子也在长大着。
美岛川子又开始出粗气了。机关长停止了抛动,他试着抓住肉团捏了下,沒有听见美岛川子叫痛,反而又听见了她的充满磁性的叽里咕噜声。机关长猜想,这个时候,美岛川子肯定又开始进入痛并快乐着了。
机关长将美岛川子推到在地,再次爬了上去,并开始了疯狂地攻击。美岛川子沒有动作,她在以逸待劳,她刚刚领受过了机关长的厉害,她怕机关长再次让她爬着的时候沒有回应的力气,她想,自己必须先养精蓄锐。
机关长看见下面的美岛川子一动不动地躺着,他感觉不到刺激,他甚至认为,美岛川子是在对他力量的藐视。他的心中又不由起了怒火,他的手抓住本來已经躺着的肉团用力地扭了扭,说:“你坐起來,对着我。”
美岛川子“痛”得一声大叫,她在坐起來的同时,用力地推开了机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