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蒋武奎看了看周围,侧身进來了。
“武奎,你怎么先回來了,”谢梦绮问。
“大虎让我先回來,说弄点好吃的给王组长吃。你看,这可是鲜活的鱼儿,”蒋武奎的手往上一抬,鱼儿跳起來。
“这样呀,大虎想得真是周到。王姐,你看,大虎和武奎特地给你卖鱼了。”谢梦绮笑着说。
“说什么呀,给我卖鱼了,给我一个人吃的呀,”王雪柳笑答着,看见了蒋武奎,“武奎,谢谢你跟大虎呀,”
“王组长,你谢谢大虎吧,是他说的,晚上给你做好吃的。”蒋武奎说。
“武奎,以后,你跟大虎两人也都叫我王姐了。别王组长的叫,你想,我们外出的时候,你们也做一个王组长,有一个王组长的叫,人家听见了,可不好,是不是,”王雪柳说。
“王姐,哈哈,好,王姐亲近。王姐,你当我们教官的时候有这么随和就好了,肯定会有很多学员喜欢你的。”武奎笑起來。
“武奎,还想着我当教官时候的冷面孔,我那时候不也是想你们学得扎实些么,我是怕我随和了,你们都不怕我了。我那时候是心虚,才有的冷面孔呢,”王雪柳笑着说。
“王姐说话原來也是这么幽默。我当你的学员那么长时间,竟然一点不了解你的内心。”蒋武奎笑着说。
“女人的心,能那么容易摸头,还了得,是不是,”王雪柳笑着说。
“也是。女人心,海底针嘛。”蒋武奎笑着说。
“武奎,你可真是实诚呀,女人心,海底针,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女人多变,说我们女人呢难以捉摸,是不是,”谢梦绮故意说。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蒋武奎忙摇着手。
“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你什么意思,”谢梦绮板着脸,逼近了蒋武奎。
“得了,梦绮,你就别逗武奎了。他还以为你真生气了呢,看你的样子,装的倒很像。”王雪柳说。
“谢梦绮,你又耍我,你们怎么老是拿我开心呀,得了,你的菜做得好,我甘愿当你的开心果。晚上的红烧鱼,可是你的拿手好戏。”蒋武奎笑着说。
“武奎,红烧鱼也是我的拿手好菜。要不,晚上的红烧鱼我给你们做,”王雪柳笑看着蒋武奎。
“真的,你会做菜,红烧鱼还是你的拿手好菜,我想都沒有想到,你会做菜,竟然还有拿手的红烧鱼,不过,今天你刚來,还是让谢梦绮给你做吧,我给谢梦绮打下手,你休息。”蒋武奎笑着说。
“王姐,你看武奎,多心疼你。我给他们做很多菜了,他都不想让我歇会儿,拿我当保姆了。”谢梦绮拍打了下蒋武奎,“你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谢梦绮,我内心里一直感谢着你,我怎么会把你当成保姆,我心里把你当成……”蒋武奎一时语塞。
“当成什么,快说,”王雪柳逼问着。
“当成一个高级厨师。”蒋武奎笑着说。
“好你个蒋武奎,还说你实诚,故意吊胃口,耍我们,”王雪柳也怕打了下蒋武奎。
“好了,我们做饭菜去。王姐,你歇着。一会儿,大虎也会回來了,我们今天晚上,喝点儿酒,怎么样,”谢梦绮朝着王雪柳眨了眨眼睛。
“行,喝点酒。大家高兴下,不喝多了就是。”王雪柳知道谢梦绮眨眼睛的意思。
蒋武奎跟谢梦绮到了厨房。
“我來破鱼吧,”蒋武奎说。
“行。我告诉你,破鱼洗干净后,斜着把鱼划成条,斜条儿,不能划深了,也不能划浅了,知道么,”谢梦绮说。
“知道了。不深不浅,肉不能掉,红烧出來的肉又嫩。你都跟我说过几次了。”蒋武奎笑着说。
“你是嫌我婆婆妈妈了,”谢梦绮笑着说。
“我哪敢呀,不管是婆婆,还是妈妈,苦口婆心地,都是为了我好。”蒋武奎笑着说。
“你又油嘴了,得,今天晚上的菜我不放油了,看你嘴巴怎么油,”谢梦绮笑着说。
“你们两人让我在外面,说是让我休息,其实是别让我打搅你们,是不是,你们两人这哪是干活,分明是在**嘛,挺会享受生活的啊,”王雪柳笑着走进了厨房。
“王姐,你说什么呀,我们明明是在斗嘴,你却说成是**,有你这么寒碜人的么,”谢梦绮说。
“我说的是真的哦,你们这是锅碗瓢盆交响曲,是婚姻曲的前奏呀,”王雪柳说完嘻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