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换来的是一声低沉的回应。
“那就不要再问了,传下去!不许动老乡家里的煤炭!”
“传下去!不许问去哪里,不许问去干嘛!不许动老乡家里的煤炭!”
“传下去...”
“出发!”
“全旅开拔!”
比如另一番场景。
权高杰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围拢在自己身边的商贾,用尖细的嗓音怒斥:“咱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什么叫你们家的矿,这矿是你们的吗?有手续,有字据,有人承认吗?”
这一句话彻底让围拢在权高杰身边的商贾们炸开了锅,这一张嘴就要收回自己在山西的大半基业,这要是被自家老祖宗知道了不得拆了自己。
“凭啥呀!”
“这矿几十年来都是我们家的!”
“朝廷也不能说收回就收回啊,就算收也得按买的!要给银子!”
...
权高杰那稍显尖细的脸上瞬间荡漾出笑意,捏着手指间隙中的薄扇笑骂道:“咱家真是给你们天大的面子了,眼下这么多人都在,老老实实随着东厂封矿井,不然咱家让你们认识认识什么是东厂,什么是锦衣卫与山西府衙役!”
“这...”
“这可如何是好啊!!”
商贾们顿时哭作一团,有边缘处的几个商贾趁着大家伙乱作一团,毫无主见之际。
迅速逃离,在人群中一溜烟的就跑了!
...
“晋商八大家,范家为其首。”
此刻的范永斗正一脸笑意,意气风发的站在范府门口,笑脸迎着四方而来的宾客。
边关贸易的逐渐兴起,让自宣德元年就逐渐发迹的范家其势力范围早已不是简单的山西一带,而是遍布张家口、直隶,只不过在一脸笑容的范永斗身后,正有一前来传话的家丁,正满脸纠结小心翼翼的在范永斗耳边低声嘀咕后。
范永斗虽面色依旧笑如春风,但只是干笑几声后便腾移脚步回到后院。
“到底是怎么回事!朝廷怎么会突然收回在山西所有的煤矿!这不是明抢吗?”
“老爷..朝廷说..这煤矿从未给过任何人,之前咱们给矿监交矿税,这矿自然是我们代朝廷开采,可现在矿监没了,只有皇家矿务局了,这矿务局不能收我们的银子..这矿自然也就收回去了...”
范永斗将自己最喜欢的成化年斗彩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难以置信间带着犹如困兽一般的低吼:“那..京师那边可还有其他消息?这事可有迂回?”
“回老爷..小的此番去都算是机灵,这不知道多少家的煤矿都已经被封了,各个小掌柜都被扣在当地..估计不出明日这消息也就该传回来了,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你先退下去,去账房支二两银子好好休息,这件事我再想想。”
“那老爷,小的就先下去了。”
眉头紧锁,范永斗站起坐下,内心的焦躁感让他烦闷异常。
...“这大明..这山西..难道真的要变天了吗?”<script type="c467cf13b32a9d5217ec7318-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