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虽然都是几个大老爷们平日里在一起吹吹牛喝喝茶什么的,但只要他们一闲下来嘴巴就开始八卦了,他们几个在一起八卦起来简直就不是男人。
那些平时没课待在办公室里的老师,没事就喜欢八卦什么车啊什么房啊,而学生却认为他们是在认认真真的备课其实不是,那些老师都教了多少年的书了,而且现在课本里的内容好久才改一次,要改也是对换一下章节先后顺序而已,他们那里要备什么课,他们对于课本里的知识就跟小学时候学的九九乘法口诀表一样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了,只要老师不失忆他们不用课本都能讲出来。
所以说那些坐办公室的老师整天喊累死累活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那些老师是不是想跟猪一样坐等吃就行了啊?那些老师平日里不就是改改学生作业改改学生测试卷,而且那些还有参考答案给他们对着改,有课就去费费口舌就行了反正学生懂不懂也不关老师的事,多轻松的事情还叫苦,老师这个职业可以说是最幸福的职业不用日晒雨淋,国家养着国家供着,老师跟那些出卖体力的人相比,简直就是没法比一个天一个地,他们还整天叫苦,老师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那些喊苦的老师真该回老家种一下田了。
“沙沙沙沙沙沙………………”回到教室已开风扇就是这种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下雨了。
“我操,这风扇那么吵叫我怎么睡觉啊!”林子墨不耐烦的骂道。
贺帆丢了一个本子给林子墨,无奈的说:“写完检讨书,再睡觉要不待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检讨书,我不会写你帮我写吧。”林子墨死皮赖脸的把本子放到贺帆桌面上,笑着说。
“大哥,要是在平时我可以帮你代写一下可这次要我们交检讨书的是陈副校长,昨晚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要是他知道是我帮你写的,后果你自己知道。”贺帆又把稿子拍到林子墨的桌面上,提醒道。
林子墨对贺帆怒了努嘴,从抽屉里拿出自己仅有的一支笔,这支笔还是他平时上课无聊的时候在书上本子上乱涂乱画,画来画去也不知道在画什么的2b铅笔,用2b铅笔写检讨书还真是够2b的,反正林子墨觉得给一支烂笔一张上厕所用的手纸他都可以写一份检讨书出来,检讨书到老师那他们看完之后还是不是揉成一团丢垃圾桶,用再好的笔再好的纸到头来也是浪费笔墨浪费纸张。
“怎么写?”林子墨把头伸过贺帆那边,笑着问道。
“自己写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贺帆把自己的检讨书用课本挡住不让林子墨看,很认真的说。
“小气,老子自己写。”林子墨白了贺帆一眼,没好气的说。
说要自己写可真要自己写起来就难了,林子墨平时犯纪律被老师罚写什么检讨书、保证书、悔过书、处分撤销申请书什么书都有就差没罚写遗书了,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林子墨亲自想的要么是抄贺帆的要么是贺帆帮他代写,现在要写谈何容易,不管那么多了林子墨在稿纸上写了三个大字“检讨书”后面的不懂写跟个长颈鹿似的死皮赖脸的把头伸过贺帆那边照抄贺帆写的检讨书,贺帆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个兄弟呢,抄就抄呗!
“写完了。”林子墨一写完就把笔丢到一边拿起检讨书在贺帆面前晃了晃,嘚瑟的说。
“嘚瑟什么?还不是抄我的。”贺帆白了林子墨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看看这次我可没抄你的。”林子墨把自己写的检讨书拍到贺帆面前,笑着说。
贺帆扫视了一眼桌面上的检讨书前面的跟自己的一模一样还说不是抄自己的,早知道就不给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抄了,往下认真一看还真有点不同,不过林子墨那些都是跟检讨不沾边的东西,他竟然还在这里为自己辩解不过辩解的还挺振振有词的,贺帆也是醉了,这究竟是检讨书呢?还是辩解书?不过关林子墨就有他受的了。
“字写不错!”贺帆把林子墨的检讨书拍到他的桌面上,嘴里不禁蹦出几个字。
“那是当然,字如其人。”林子墨的手滑过他帅气的脸蛋,毫不虚心的说。
看了林子墨那划过他脸蛋的动作跟他说的话,贺帆就感觉一阵莫名的恶心,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的确确得承认林子墨五官确实长的很精致,穿衣打扮也跟得上时代潮流,不过越是长的好看越是用资本说自己帅说自己漂亮的人,自恋起来就会超级恶心,要搞清楚自恋不是自信而且自恋还是一种心理障碍,自恋一没气质二没内涵,有资本说自己帅说自己漂亮就不要轻易的说出口,说出口就不漂亮不帅了,跟许愿一样愿望本来就是美好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贺帆看了看林子墨,无语道。
“你直接说我帅不帅不就行了吗?”林子墨又是一个恶心的眉眼抛过来,轻声问道。
“是是,你最帅全世界最帅。”贺帆可不想再次看到林子墨恶心的动作,吹起牛来一点都不含糊。
林子墨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检讨书上的字,摸了摸帅气的脸蛋自恋的笑着,贺帆看着林子墨现在的样子跟个纯情小女生差不多了,要是自己在吹捧他几句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变成纯情小鸟人飞到遥远的天边,然后就是小鸟人你慢慢飞,飞到天边撞到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被打回了人形。
“但是你写的字很有骨气,你好像没有诶!”贺帆看着林子墨自恋的样子,嘴里蹦出了一句话。
“我那没骨气了,每次有点什么事不都是我第一个冲上去!”林子墨一听贺帆这话就来气,不服气的说。
“别激动,你是敢冲你有冲劲不代表你有骨气是吧?就拿昨晚政教处陈副校长的事情来进吧,你被陈副校长捏着那时候你有没有大喊,要是在平时你早就骂他祖宗十八代了。”贺帆摊了摊手,反问道。
林子墨听了贺帆这番话后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反驳他,想一想也是自己就是一身冲劲,有什么事情都第一个往上冲不管前因后果冲了再说,要说自己没骨气也不是完全没有骨气,在比你厉害的人面前服软那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受一点小小的委屈求全古今不知道有多少人,那些不愿服软的人才是最傻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林子墨顿了顿才脱口而出这句话。
“林子墨贺帆,你们两个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话到外面去讲去!”一个超级恶心的女声传入林子墨贺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