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出的吗?
“嘿嘿!”王承恩嬉笑着阻在柳如是身前,一脸的荡笑,完全忘记了收敛,看来席间那几杯酒让王承恩的本性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你让开!”柳如是冷冷的喝道,从到上海后发现王承恩的种种事情,她已经明显能感觉到,这个‘王公子’跟那帮在伶人坊的猪哥是一路货。
“柳姑娘之命那敢不从,嘿嘿——”王承恩厚颜无耻地闪到一边,不过跟在柳如是的身旁,到成了与柳如是一同回屋。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柳如是继续冷喝。
“奴才遵命,不跟了。”王承恩嬉皮笑脸说罢,直接走在柳如是身前,朝柳如是的居室而去,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你”柳如是快被气疯了,对王承恩气恼到了极点,让他让开,他就跟着,让他别跟着,他就等着。如此赖皮的人,柳如是还是第一次见到,索性直接停了脚步,提着灯笼就站在黑夜中,看王承恩耐她如何?
王承恩看着柳如是停步不前,当下心中坏水翻涌,鬼故事冒出心头,反正王承恩以前是表演系的学生,话语烘托气氛那也是必修课之一。
“漆黑的夜晚,那书生正匐案念书一阵森森阴风刮过门窗四开,蜡烛摇摆不定如怒涛中的一叶扁舟”
王承恩的鬼故事说到这里,不知道是老天做美,还是真有鬼怪,平地刮起一阵阴风,将柳如是手中灯笼内的蜡烛吹得左右摇摆,忽明忽暗,别说柳如是这个姑娘家,就算王承恩也吓了一大跳。
上海的冬天本就寒冷,加上刚刮过的阴风和王承恩的鬼故事,柳如是已经心中惊惧到了极点,就算用手指堵上耳朵不听,闭上眼睛不看,那一副副恐怖的画面还是出现在脑海里面,顿时让柳如是如处冰窖,遍身发寒。
柳如是紧闭的双眼都被吓出了泪花,顺着长长的睫毛而下,心中实在是惊惧到了极点,娇躯一软,就欲软倒在地。王承恩在柳如是软倒的瞬间将柳如是的娇躯接住,横抱在胸前,心中大乐——搞顶!
朦胧中柳如是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片汪洋中,正四无依靠,一条小船出现在眼帘,发现划船的竟是李子龙。李子龙见到了汪洋中的柳如是,忙将小船划到柳如是身边,正待升手将柳如是拉上小船,一条如恶蛟一般的大船从汪洋中窜出,将李子龙连人带船撞了个粉碎。那恶蛟船的甲板上,身披银甲满脸狰狞的王承恩正朝汪洋中的自己狞笑
次日,柳如是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王承恩光溜溜的胸膛上,大脑失氧、气血翻涌,再次昏迷过去。待到她再次苏醒,王承恩已不知去向。
柳如是支撑起娇躯,愣愣地依在床沿发呆
王承恩却是起了个大早,看着身侧的佳人依旧沉睡,自顾起了身穿好行头,围着半大的上海县城跑了一圈,然后返回驿站后院拉了接近两百弓,直到自己身体疲惫不堪,才朝柳如是的居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