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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一个帝王能为他的棋子做到这样也算不错了。我黯然低下头,在他要离开时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让我做皇后。”
一句话出,方才后悔,这个问题不是自己以前教他的吗把最珍惜的那颗棋子放在皇后的位置上。
“没什么原因,朕不过是想做个光明磊落的皇帝!”
都什么跟什么啊。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带着几名太监和塑绒王离开了锦华宫。
休息片刻后,含喜意外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粉面柳眉,云髻轻挽,金钗斜插,翠衫白裙,步履轻盈地飘入我眼。
“臣妾参见娘娘!”
“含昭仪免礼。”我递了个眼神,脂云便得体地将她扶起。
“赐座!”我扬了扬眉毛,喝着自己的茶。
“谢姐姐。”她轻声一笑,端庄地坐在一旁的雕花红漆椅上。
“姐姐今儿可是风光了。”含喜接过脂云送去的茶盅,朝我乐。
“啊,这都是些表面上的东西,怎么比得妹妹的风光来得实惠。”一想到昨晚祁昊撇下我去她那里,我的气就压不住地直往上冒。
“嘻嘻,姐姐吃醋时原是这般模样,敢明儿我告诉皇上让他也乐一乐。”
不料这丫头一点不上我的道,还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吃醋,为了那小子?”我死犟着不承认,怎么滴我也是皇后,不能让个小小的昭仪把主心绪啊。
“若不是,姐姐怎对我不理不睬。”含喜口甲了口茶好似不太满意地皱皱眉。
“娘娘,奴婢再换一杯来。”脂云是个灵巧的孩子,接过含喜的茶转身出了门。
“姐姐这丫头不错。”含喜转身面向我。
“啊。”
“呵呵,还说不吃醋呢。”她偷偷一笑“姐姐即不待见,含喜就先告退了。”
“呃~”我以为她来我这儿少说也应该向我炫耀炫耀,毕竟昨晚皇上抛下正宫娘娘去了她那里。
“姐姐,其实有很多话含喜一直想对你说,不过”小丫头身体半起,突然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整个人踡下了身。
“含喜,你怎么了。”
我丢下茶盅跑到她跟前,看那丫头低垂着头,细密的汗珠瞬间爬满整张小脸。
“你哪里不舒服,等我叫大医们过来。”
“不用了。”她一手抓住我“这是女儿病,吓着姐姐了。”
“你是说你月信”
我眨乎着眼睛看着踡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女孩。
“嗯,已经两天了。每次都这样,一碰到凉点的东西就生疼。”
她一边说着,我一边抚她坐回座位。
等等,她说她月信来了两天,那昨晚根本不可能侍侯皇上,难怪那这伙又掉头回来,原来是吃了闭门羹啊。
我不屑地笑了笑。
“把手拿来。”我坐到含喜对面,挽起胳膊。
“姐姐是要拿脉吗?”她有些惊讶。
“别的病我不在行,不过这女儿家的病吃我两付藥便能见效。”
含喜似信非信地伸过手“跟有枝姐学的?”
“那婆娘可不知道我有这技术。”
我专心地为她把着脉,门外送花名册的小太监来了也不敢通告。
“可有觉得腰腑胀痛,胸满呕逆?”
含喜不可置信地点点头。
我微微一笑,说:“笔墨侍侯。”
不多会儿,殿里的宫女便摆好了案台。
香附一两童便炙、苍术一两、赤苓一两、川芎三钱、乌藥一两、黄柏三钱酒炒、泽兰一两、丹皮八钱、当归八钱共为细末,水发为丸,绿豆大,每服二钱,白开水空心送服。
我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递给含喜。
“此方服后,若不见效再来找我。”
“娘娘。”含喜凝神看我,好似有话,张了张口又咽了回去。
“以后出门带个使唤侍侯的。来人,送昭仪娘娘回宫。”
“娘娘,你把自己隐藏得好深啊。”她转头朝我调皮一笑。“你跟他真的好像!”
我跟他?谁?
“呃~”我刚想开口问她,可那送名册的太监先一步通告进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