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影响自己的前程?
但不管别人怎么猜疑,张巡却是兴高采烈地招呼众人一起来到不远的草地上坐下。只是坐下是坐下了,可双方依然是泾渭分明。王浩、任盈盈和张巡地十几个手下坐在一边,五岳派的人则坐在另一边。王浩等人谈笑风生,五岳派的人却都缄口不言,就像是王浩等人在演一场蹩脚戏,他们看的索然无味一般。
张巡不愧是官场中人,也不管其他人的神色如何,自顾自地东拉西扯,直说的五岳派众人都昏昏欲睡之际,才像是猛然醒悟,说道:“哎呀,光说话去了,把正事都给忘了。”
五岳派众人一听,这才精神起来,想要接着说王浩杀嵩山弟子的事。谁知张巡又道:“张昊,过来,快拜师!”
那个满脸桀骜的小子走了过来,看了看还带着病容的王浩,轻轻撇了撇嘴。十分了解他的张巡立即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老实点。张昊这才蛮不情愿地跪在王浩面前,磕了几个头。
刚磕了三个头,王浩就道:“好了,起来吧。我先收你做记名弟子,过个三年五载,等你通过我地考察了再正式收你做入室弟子。”
一听这话,张昊腾地站了起来,也不管张巡的脸色了,指着王浩叫骂道:“小爷肯拜你为师是几世修来的造化,竟然还跟小爷在摆谱!什么三年五载,什么通过考察,你痴心疯了吧你?”
王浩还没怎么样,张巡却脸色惨白,上去先一脚踹倒张昊,劈头盖脸地一顿鞭子,打的张昊嗷嗷直叫。跟随张巡来的那些随从当中跳出四个人来,急忙抢上前去拉住张巡,口中恭谨地道:“老爷,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口中虽这么说,但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夺下张巡手里的鞭子,还有两个架住张巡的胳膊,像是绑架一般。
王浩冷眼旁观,就知道张巡在家里没什么权威,连手下人都敢这么对他。果然,张昊从地上跳起来,又指着张巡叫道:“你你敢这么打我,我回去告诉娘去,到时候有你好看地!”说罢,转身就要走。
王浩这时真是有些可怜张巡了,堂堂一个锦衣卫副指挥使,竟然被儿子气地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看来他把儿子送给自己调教,并非完全为了让王浩放心,也有真的希望王浩能替他管教管教地意思。至于有没有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借王浩的手弄死他的意思,王浩还看不出来。
但是这个小子刚刚给王浩磕过头拜了师,若是就让他这么走了,不但是张巡丢面子,王浩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所以王浩低喝了一声道:“张昊,你给我站住!”
张昊回过头来瞪着王浩,说道:“叫小爷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外公是当朝宰相,你跟小爷说话客气点!”
众人听他这么说,才知道张巡为什么连儿子也管不了了。有这么硬的后台,看样子当娘的又宠惯的厉害,怪不得连他爹都不放在眼里,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王浩点头笑道:“好的,我以后一定对你客客气气的。”张昊刚满意地一笑,王浩又对任盈盈道:“麻烦娘子,先把他吊起来抽五十鞭子。”
任盈盈也温温柔柔地道:“明白。张昊,你是自己跟我过来呢,还是我提着你过去?”
张昊听的恼火,但一见任盈盈,又露出一副和他幼小的年纪很不相称的淫亵笑容,说道:“这位小娘子倒是长的挺俊,给少爷我做个通房丫头尽够了。来人,把她带走!”
那四个拦阻张巡的随从答应一声,就伸手来抓任盈盈。任盈盈脸上笑容依旧,但眼中却是寒光闪烁,猛然间身形一动,在四个随从之间穿过,接着就听四个随从高声惨叫,原来他们四人的四肢都被剁了下来,只剩一截躯干躺在地上蠕动。张昊虽然纨绔,可哪见过如此血腥的手段,顿时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他跟着张巡一起来的人见任盈盈突下狠手,都惊得把兵器拔了出来,对王浩和任盈盈虎视眈眈。张巡赶忙叫道:“你们干什么?都把刀收起来!”
王浩这才对张巡说道:“张大人,既然你把儿子交给我了,我这个做师傅的就不能不担待些。若是教出个祸害来,我这脸上也不好看。只是我教徒弟的方法不太好看,你现在若是反悔还来得及。”
张巡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张昊,但还是咬牙道:“棍棒之下出孝子,就劳烦王兄替我好好管教他了,只要别打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