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见董峻又嗦起来,赶紧喝止道:“闭嘴!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少说没用的。
董峻吓的一缩脖子,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改不了这个毛病呢。急忙应道:“是是是,小人多嘴了。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小人照办就是。”
王浩道:“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我见过周副指挥使之后,可能会到处转一转,你给我当向导。”
董峻听的大喜,连忙道:“小人遵命!要说当向导,整个徐州我也是最好的!我,不说了,我闭嘴。”
这个小军官没有一点军人的冷峻和杀气,反而是一脸的奴才相。见王浩有些不善地看着他,连忙知趣地住嘴,还轻轻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送上一付谄媚的笑容。王浩放下轿帘不再理会他,这种人是天生的奴骨,你给他好脸色他就顺杆往上爬,就得不时地训斥两句,他才能真正做点事。
王浩坐在轿子上,很快就来到距离徐州二十里外的军营。这个军营不大,也就一千多人的样子。徐州地处内陆,官兵的作用也就是镇压一下平头百姓,所以不但数量少,而且缺乏训练。王浩来到军营前,发现负责警卫的竟然不是官兵而是锦衣卫,可见那个周副指挥使也信不过这些挂着官兵名头的乌合之众递上腰牌,让守门的锦衣卫进去通报,王浩就在营门前等着。过了片刻,进去通报的锦衣卫跑了出来,手按腰刀,趾高气扬地高喝道:“周副指挥使有令,命来人报名而进!”
所谓的“报名而进”就是一边往里走,一边大喊着“某某某,拜见某将军”之类的话。这种晋见的方式明显带着侮辱的意味。那周副指挥使让王浩报名而进,显然是想给他来个下马威。
王浩听了那个锦衣卫传达的命令之后,只是冷笑了一声,回身钻进了轿子,说道:“起轿,我们回去。”
他这么做,就是不听命令,守门的几个锦衣卫顿时大怒,纷纷拔出腰刀将王浩地轿子围了起来。那个传令的家伙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连周副指挥使的命令都敢不听。你该当何罪?”
王浩对他的质问只回答了两个字,就是“滚开!”
几个锦衣卫闻言大怒,呼喝着扑过来。抬轿的四个轿夫和董峻见锦衣卫真的动手了,吓的惊叫着抱头鼠窜。那几个锦衣卫也不理会他们,挥刀直劈轿子。可是不等他们靠近,轿子里就吹出几道气流,那气流的温度极高。在阳光下将空气都烤的扭曲了。几个锦衣卫闪避不及,每人挨了一道。结果他们身上地衣服猛地燃烧起来,将他们烧的一阵鬼哭狼嚎,谁还顾得管王浩。
几个锦衣卫满地打滚,好不容易才将身上的火焰压灭了,可身上也烧的皮焦肉烂,躺在地上直哼哼。军营里的人听到惨叫声。急忙跑出来查看。其中的两个锦衣卫一见自己人被整的这么惨。顿时大怒道:“来人,将他们给我拿下!”
他地话音刚落,王浩冷峻的声音就从轿子里传出来:“刚才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还有人不识好歹,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想找死的尽管上来!”
那几个躺在地上的锦衣卫的惨状,让王浩的警告显得分量十足。站在人群中的锦衣卫互相看了看,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取得默契之后,其中一个大喝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打伤朝廷命官,就是罪在不赦,我们职责所在,岂能放过你?来呀,大伙儿一起上!我们人多。不用怕他!谁拿下人犯。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这个家伙叫嚷完之后,立即后退了几步。显然是打着支使别人上去送死,自己捡便宜地念头。可那些官兵只听到“升官发财”四个字,红着眼珠子“嗷嗷”叫着冲了上来。
这种情况下,王浩只有暂时撤退和大开杀戒两条路。撤走太没面子,所以王浩打定了主意,只要官兵靠近,他就杀他个血流成河,彻底镇住这些人。不然地话,他说话不好使,营救林平之就难了。可他没想到的是,总给人胆小如鼠印象的董峻突然站了出来,靠在王浩的轿子旁边大叫道:“兄弟们,千万不要上当啊!轿子里坐的可是锦衣卫千户大人,你们对上官动手,那是要全家人头落地的,怎么可能升官发财?千万不要给别人当替罪羊啊!”还别说,董峻虽然有个嗦的毛病,但正因为他喜欢嗦,所以拉个人就能说上半天,在徐州的军中认识的人很多。即使还算不上有威望,但熟人说话总是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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