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休息的时候了。我就怕再有人打她们的主意,恒山派剩下地这点香火可就危险了。再说,我的妹妹和不戒大师的女儿都是恒山派弟子,我们两个可以打着为妹妹和女儿报仇的旗号行事,谁还能说什么?”
不等令狐冲再说什么,不戒就赞同道:“好!我这就去办这件事。我的乖女儿被毁了容貌,这个仇我岂能不报?等找到那些人,我要把他们全都削成人棍!奶奶地,敢对我女儿下手,我叫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
一边说着,不戒大步流星地去了。令狐冲苦笑了一下说道:“王兄,依我看你这纯粹是画蛇添足。袭击恒山派地黑衣人,不是嵩山派就是魔教,还用再查吗?而这两方势力都不是我们能抗衡的,你就是有证据在手也奈何不得他们,你弄得江湖上人人皆知,他们就真地会怕了吗?”
王浩的用意其实是为了迷惑岳不群,让他以为自己因为在他那里受了气,想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只是他真正的想法不能告诉令狐冲,所以只是胡乱应付过去。
两人在原地等不戒回来,令狐冲突然又说道:“王兄,你刚才嘱咐不戒大师把事情闹的越多人知道越好,可不戒大师就是朋友再多,只怕也没那么大面子。如果我是他,我就借用任大小姐的名号行事。反正是你要传话,你是任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你的话就是任大小姐的话了。只有任大小姐放出话来,才能真正闹的人人皆知!”
王浩听的脸色一变,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只是他刚才光想着岳不群了,忽略了这一点。这下他可有些不安了,要是这事传到任盈盈耳朵里,会不会以为借用她的名号替金燕儿出气?要是引得任盈盈醋劲儿上来,难为金燕儿怎么办?就算任盈盈不屑和金燕儿为难,她也会为难自己。这下可麻烦了!
可是这时再去追不戒已经晚了,王浩只能苦着脸埋怨道:“令狐兄,你既然想到了,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令狐冲幸灾乐祸地道:“我也是刚刚想到的,可不是故意不提醒你。”
王浩怏怏地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家伙存心不良!现在我只能希望不戒和尚没有你那么聪明,想不到这个办法。”
过了没多久,不戒就回来了,距离老远就得意地道叫道:“哈哈,我回来了!王少侠,我已经把话传出去了。”
王浩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是怎么传的话?你用的是你的名义,还是我的名义?”
不戒得意地道:“嘿嘿,我用的既不是你的名义,也不是我的名义,而是圣姑的名义!你不知道,我找到传话的人时,我把事情一说,他就仔细询问到底是你传出来的话,还是圣姑传出来的话。我看他的意思,好像咱俩的分量不太够,于是灵机一动,就说是圣姑传的话。反正你是圣姑的未婚夫,你们将来肯定是一家,你的话就是圣姑的话,也没什么差别了。而且,你还说过事成之后必有重谢,我一想没有点打动人心的东西,只怕人家会说你是仗着你老婆支使人家,对你的名声不太好,所以我又替你许了个诺,说谁办成了事,就把大漠刀诀传授给他!嘿,你不知道,当时听到了的人一下子就炸了窝了,全都去找线索了!”
王浩这时真是欲哭无泪,这个不戒,还真是敢做主,不但把任盈盈扯进来了,还把他的大漠刀诀也一起给卖了。现在让他说什么?骂不戒一顿,还是打他一顿?又或者是到时候来个一推六二五?显然都不行。王浩现在只能痛恨自己,怎么找了这么个传话的人?失策啊!
令狐冲无比同情地看了王浩一眼,打断了不戒得意洋洋的喋喋不休,说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得赶紧回去了,不然仪琳师妹就要担心了。”
一说起仪琳,不戒立即放弃了继续吹嘘,说道:“好,好,我们回去。我们今天遇到的事回去就不要说了,要是让我的乖女儿知道我们因为喝醉酒被人捉了去,以后肯定不让我再喝酒了。”
三人一起往回走,等回到无色庵时,王浩的一张苦脸还是像苦瓜一样。恰好岳不群担心王浩下山去有什么动作,正在山路上等着,一见王浩的样子,不由放心了大半,以为王浩没什么办法反击,于是笑眯眯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王浩没心情理会他,摆摆手就回房去了,岳不群也不在意。王浩坐在床上,只能无奈地安慰自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