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你们只能去找嵩山派的人了。”
王浩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那个姓钟的吧。他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应该有解药。即使他没有,也可以用他做人质,找嵩山派换解药。”
定静毫不迟疑地道:“我这就去!”话音未落,定静转身就往回走。
王浩急忙说道:“前辈,还是我去吧!如果你和嵩山派的人动手,就彻底和他们翻脸了。我反正已经是日月神教的女婿了,虱子多了不咬,再多他一个仇家也不算什么。”
定静却非常坚决地道:“不必!这是我恒山派的事,你不是我恒山弟子,不必无故竖此大敌。再说,我恒山派虽然都是女流,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他们算计我们在先,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岂不是让人小觑了恒山?”
王浩见定静地态度极为坚决,只好点头道:“不如这样吧,那个姓钟的就由师太您来对付,他身边的那些小喽就交给我了。”
谁知定静依然不同意,说道:“我说了这事是我恒山派的事,与你无关!钟镇手下有小喽,我们恒山派也有弟子!”说着,定静回头挑选了三十个武功最好的弟子,带着她们向来路而去。
王浩无奈地叹息一声道:“定静师太平时看起来很和气地,原来脾气也是这么犟地!”
任盈盈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跟去看看好了,这里有我们在,不会再被人偷袭得手了。”
王浩摇头道:“不必了。令狐冲那个家伙应该也在往这里来的路上了。好像仪琳不在这里吧?肯定是被令狐冲救下来了。仪琳跟着令狐冲往这里来,路上遇到定静前辈,肯定会跟回去,令狐冲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任盈盈笑道:“令狐冲遇到你真是倒霉,被你利用地团团转,而且还是心甘情愿。”
王浩耸耸肩道:“这怎么能说是利用?我让他做的事也都是他自己想做的事,不然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再说了,谁让他学了独孤九剑,武功高了自然要多做事,能者多劳嘛!”
这时,定闲忽然悠悠转醒,守着她的恒山弟子立即激动的叫了起来。其他恒山弟子听说掌门行了,也都兴奋地凑了过去。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尼姑从人丛中探出头来叫道:“王少侠,我们掌门师伯请你过来。”
王浩来到定闲身边,先看了看她的脸色,发现定闲虽然一脸倦怠之意,但神色依然平和。王浩心中佩服,定闲当真是有道修士,对生死看的极淡,开口问道:“前辈,您感觉怎么样了?”
定闲微笑道:“我的身体不要紧,不过一副臭皮囊,坏了就坏了。只是贫尼这次还是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恒山一脉只怕要就此断绝了。若果真如此,贫尼就是死了,也无颜去见恒山派的列代祖师。”
王浩道:“前辈您太客气了,这些年来多承前辈照顾,我早已把恒山派视为自己的家,恒山派的姐妹也都是我的姐妹,自己家人就不用说什么谢字了。”
定闲笑了笑又说道:“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定静师姐太冲动了,些许事由便起了嗔念。却不知我们五派最大的敌人还是魔教,如果我们和嵩山派翻脸成仇,最高兴的非魔教莫属。所以贫尼想请你劳动一趟,去把定静师姐追回来,万万不可当真与嵩山派翻脸,只需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阴谋我们已经悉数尽知即可。”
王浩听的愕然难掩,大声问道:“前辈,您不是受了伤,脑子也糊涂了吧?魔教是五派大敌,嵩山派就不是恒山派的大敌了吗?左冷禅是要灭了恒山派,你还说这只是些许事由?”
王浩的话可以说颇为无礼,但定闲却不以为意,说道:“左冷禅毕竟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他即使想要吞并五岳剑派,也要顾忌天下悠悠之口,不敢太胡来的。以后我们只需多加防范,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就没事了。但魔教和我们却是不死不休,万万不可轻视。为大局计,其他事都是小事。王少侠,如果你不愿意去,贫尼派别人去就是。”
王浩此时真的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费了这么多工夫,最后却被定闲轻飘飘的一句话揭过了。他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了心中的愤懑之意,恨声道:“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