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看了看黄钟公,忽然大笑道:“小子,我看你才是多此一举。老夫什么时候说要杀黄钟公了?我是希望他能为我效力,但如果他不愿意,只要不投靠东方不败,我也不想伤了多年的情谊。黄钟公,既然你不想出山,那么你就立个誓言,最少在东方不败败亡前,你不得走出这梅园半步,你意如何?”
黄钟公见王浩竟然说的任我行回心转意,顿时大喜。他虽是不惧生死,但能活着谁也不愿意去死。所以他连忙跪倒在任我行面前,顿首道:“多谢任教主慈悲,黄钟公在此发誓,没有任教主谕令,我绝不踏出梅园半步!如违此誓,叫我生受尸虫噬脑之苦,死后再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任我行其实对誓言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相信,他只是想要黄钟公一个承诺,如果黄钟公敢违誓,他对秃笔翁和丹青生下手也就名正言顺了,谁也不能说他什么。所以他只是冷哼一声道:“行了,就这样吧。把这里收拾干净,再取酒菜来,今日我要宴请令狐小兄弟。”
黄钟公连忙躬身答应,让丹青生抱着成了废人的黑白子退了出去,跟着便有家丁上来摆陈杯筷,共设了八个座位。鲍大楚道:“摆五副杯筷!咱们怎配和教主共席?”
任我行道:“你们也辛苦了,且到外面喝一杯去。”
鲍大楚、王诚、桑三娘一齐躬身,道:“谢教主恩典。”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向问天见令狐冲练成了吸星大法,甚是好奇,不等酒席摆上,就询问起来。令狐冲就将他在地牢中的经历一一说来。王浩在旁边听了,知道和原著中并无不同,这才放心。
接着,任我行又说起修炼吸星大法的凶险之处,旁人听的固然咋舌不已,令狐冲自己更是觉得心惊肉跳。照任我行的说法,若不是机缘巧合,他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手心里地冷汗是擦了又擦。
令狐冲生性豁达,既然险关已过,也就不再多想,主动换了一个话题,问起任我行是如何脱困的。向问天将过程说了一遍之后,令狐冲却难免有些讪讪的不是滋味,说道:“大哥神机妙算,人所难及。”心中却想:“原来你一切早已安排妥当,投这四人所好,引其入彀。只是教主脱困已久,何以迟迟不来救我?”
向问天鉴貌辨色,猜到了他心意,笑道:“兄弟,教主脱困之后,有许多大事要办,可不能让对头得知,只好委屈你在西湖底下多住几天,咱们今日便是救你来啦。好在你因祸得福,练成了不世神功,总算有了补偿。哈哈哈,做哥哥的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端起酒壶给众人都斟满了酒,自己一口喝干。任我行哈哈大笑,道:“我也陪一杯。”王浩和任盈盈自然也不能看着,都端起酒杯共饮。
令狐冲笑道:“赔什么不是?我得多谢两位才是。我本来身受内伤,无法医治,练了教主的神功后,这内伤竟也霍然而愈,得回了一条性命。”
王浩听了他地话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心中暗道:“任教主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你练了他的神功能痊愈才怪!”不过这话王浩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说出来也没用。任我行自己当然知道自己修炼的功夫有什么隐患,根本用不着王浩多嘴。而修改内功心法是件非常高难的活儿,一般人根本干不了。任我行可以称得上是武学大宗师,他都解决不了地问题,王浩更白搭,还不如沉默是金。
任盈盈曾经听王浩说起过吸星大法地问题,这时也想到了任我行可能命不久矣,脸色黯淡了下来。猛然见王浩还露出了笑容,觉得他有盼望任我行死掉的念头,于是恼恨地又扭了他一下。王浩不敢大叫,笑容也一下子变成了苦笑。
任我行看出他们两个在做小动作,警告地瞪了他们一眼。王浩连忙举杯道:“任教主十二年牢狱之灾一朝脱困,令狐兄地内伤也不药而愈,正是双喜临门,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说话间,令狐冲又想起一事,出言恳求任我行以后对华山派手下留情。任我行考虑了半晌却道:“你先答允我一件事,我也就答允你,今后见到华山派中师徒,只要他们不是对我不敬,我便不去惹他。纵然要教训他们,也当瞧在你的面上,手下留情三分。你说如何?”
令狐冲大喜,忙道:“如此感激不尽。教主有何嘱咐,在下无有不遵。”
任我行道:“你和向兄弟是结义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向兄弟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便为我教的光明右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