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东正色道:“打死他咱们就真回不来了,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务必只伤人不伤命,完事儿之后你直接飞温哥华,在那边等着我们。”又对保利刚道:“刚子,整个计划里你是最重要一环,不能露半点破绽,完事儿以后你回莫斯科,带齐人马直接也来温哥华,俄罗斯那边的事情我会委托给张天鹏和谢润生。”
一星期后,四月十五日这一天,申城政法委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了几个重大人事调整任命。
原公安局长邱贤仁免去公安局长职务另有任命,闽东市公安局长吴绍兴调任申城公安局长,原公安局主管社会治安的副局长郎宝坤涉嫌重大经济问题,已经被双规,接替他的是申城四名厅级高官被拿下,换上去的无一例外的全是谢系人马。
这半个多月里,申城公安系统连续查出了几起贪污**案。警务督察处新任处长江威新官上任就通过*特委的特殊渠道,拿到了这几起贪污**案的重要证据。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黄系和白系的人。江威在办理这几起案件当中并未遇上他之前想象的重重阻力。谢润泽和*委的领导对他的支持力度很大,案子办得稳准狠快。
进入四月下旬,申城的天空下起了绵绵春雨,一下就不停了,天天阴霾一片。早上九点,白向东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前望着窗外霏霏细雨,脸上阴霾密布,负手而立凝重如山。刚被免去公安局长职务的邱贤仁坐在沙发上抽烟,表情很焦躁。
“白书记,您务必想办法拉老郎一把!”邱贤仁焦急的恳求道。“谢润泽搞来的这个江威脸比包公还黑,门路也广的邪乎,每办一人必定证据确凿,不给半点机会翻案,老郎落他手里我担心他扛不住啊。”
白向东:“你还看不出来他们这是逼我站出来呢?黄宝山只剩下困兽犹斗,谢润泽现在已经把枪口对准我了,他这是要搂草打兔子把我捎带脚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是真不方便出面说什么,常委会上我已经表态了,作用不大,黄宝山倒台让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几个人都站到他那边了,曹一兵在前唱戏,谢润泽在后支持,公安局这场整风行动谁也阻挡不了。”
邱贤仁:“您的意思是不管了?”
白向东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不能不管啊,但管要看怎么管,我的意思不仅不能拉相反还要推一把!只要我还在位置上,你们倒了还有机会起来,如果我都倒下去了,你们谁也别想站着,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
邱贤仁无语了,这条老狐狸的目的已经说得很明白。他这是要学壁虎断尾了,而自己跟郎宝坤就是他断下来的尾巴。让他邱贤仁去自首,把大部分责任推到郎宝坤身上,把主要领导责任揽到邱贤仁自己身上,白向东就可以玩一手断尾续命。谢润泽揭开公安系统这个盖子,对付白向东的计划就要落空。
邱贤仁内心中正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在权衡利弊。白向东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对,他倒下了,自己跟郎宝坤照样跑不了,可是一旦自己站出来自首,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仕途就此终结和牢狱之灾啊,想到这些,他实难做出抉择。
白向东看出他的难处和犹豫,决定给他加加火。
“你在洛杉矶还有一个私生子对吗?”
邱贤仁惊诧的站了起来,先怒目而视,最终却斗败公鸡似地颓了下来,木然的点点头。
白向东不为所动,脸上有着看似温和的阴笑:“只要你站出来把责任担下来,我会立即让金凤凰给他一千万美金。”
这是一个诱惑也是一个威胁,根本不容邱贤仁拒绝。
邱贤仁结婚二十多年,娘家很有势力的老婆一无所出,在他还是个下乡青年的时候,他曾经跟下乡时当地的一个寡妇偷偷生了个儿子,后来这个孩子被他偷偷弄到了洛杉矶。现在远在洛杉矶的儿子就是他唯一的后人,这件事连他妻子都不知道,想不到却被白向东查到底细。
邱贤仁被点中死穴,彻底屈服下来。他满头大汗,痛苦的点点头。
谢润泽办公室,下午两点。曹一兵在跟谢润泽汇报工作。
谢润泽:“邱贤仁自首?嘿嘿,看起来他这是玩了一手壁虎断尾喽。”
曹一兵皱着眉头,道:“老家伙太狡猾了,郎宝坤正在突击审讯,已经将目标锁定在邱贤仁身上,邱贤仁却突然自首了,扛下了全部领导责任,本半路出家的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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