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错了,那究竟是为什么?”她并不是贪图他的财富,而是担心他的钱是不义之财,她不愿他被众人唾骂。
瞧她那么想知道,他也不忍再满她了。
“老实告诉你,我是享誉全球的摄影师,我接下一份工作的报酬至少都是七位数。”
此时!他们来到了猫猫所住的兽医院门口。
“难怪你会那么有钱,脸皮会那么厚。”
“皖皖,你说这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当然是在夸你,脸皮厚到连火箭筒都轰不破的人可是稀有动物呢。”到了兽医院,她率先下车,弯腰对着还在车上的他说,说完还扮了个鬼脸。
他随后下车,走到她身后,抱着她笑道:“呵呵,对啊,我是稀有动物,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疼爱我,不然你可是会被动物保育协会控告的。”
“不,既然你是稀有动物,我想把你送到大学的动物研究所去解剖,我肯定可以大捞一笔,要不要现在就去啊?伟大的稀有动物。”她转向他,小手环上他的颈项,娇媚的笑里带着恶作剧的意味。
“这个嘛,我是没意见啦,不过我怕有人看不见我会难过,会生气。”
“咦?谁会啊?”她眨了眨无邪的瞳眸后问。
“你说呢?”他把问题又丢给了她。
“喔,我知道了,是地上的蚂蚁,对不对?”她放下搂住他颈子的手,指着地上凑巧路过的蚂蚁兵团说。
他把她嫩白的小手包覆在自己厚实的大掌中。“嗯,它们也会。不过,我说的可是人,不是它们。”
“那我知道了,是伯父、伯母,对吧?”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呢。
“再猜,猜不到就不接猫猫出院。”他边说边用指尖搔着她的手心。
她想缩回自己的手,却教他握着更紧。
“快猜啊,不然你就见不到猫猫你!彼你鹚?娜彳瑁?孜撬?直澈笏怠?br />
见她不回答,他再次用猫猫“提醒”她。
又来了,真是死性不改。她也真是的,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恶劣的男人,肯定是上辈子亏心事做太多了!
“你很过分耶,又拿猫猫威胁我。”她鼓起小脸,气呼呼的抗议。
“没有啊,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误会我了。”他态度从容的说。
“你根本是睁眼说瞎话!”
“真的没有嘛,快回答我的问题吧。”他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威胁她,而是提醒,只不过是他的方法比较特别了些。
“我跟你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你还有哪些亲人、朋友。”她就是不肯承认自己会为他难过。
“那回家吧,我想猫猫应该不会怪你不接它,将它孤伶伶的扔在医院才是。”猫猫会不会责怪她,他不知道,不过他可以猜出她接下来的反应。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我会难过,我会生气。”她之所以愿意回答,不仅是为了猫猫,更是为了他们的感情。
“为谁难过?为谁生气?”他要她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为了你,这样你满意吗?”若不是看在他那么尽心照顾自己的分上,她说不定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嗯,还不错,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得更好,比如说是抱着我、亲亲我,或是告诉我你好爱我,不想失去我,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他得寸进尺的说。
她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一抹娇媚的笑。
“皖皖,你笑起来好美,可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把我扔到太平洋去喂鲨鱼?”他根据以往的经验所做出的判断,当她笑得愈无邪,就表示愈生气。
“没有,你那么疼我,我怎么舍得。”哼,少臭美,吃他这种大坏蛋,她还怕鲨鱼先生会拉肚子呢。
“我就说嘛,你真的很爱我。”他这么优秀,她怎能不爱他呢?
“好啦,那我们可以去接猫猫出院了吧?”她笑着转移话题。
当然可以,回家前顺便去替猫猫买吃的。”
“好啊好啊,我还要替猫猫弄张床。”
而后,两人手牵手进入兽医院。
在买好猫猫的东西和晚餐的材料后,他们回到了新家。
“爵,我想让猫猫睡在我们的房间,可不可以?”水皖皖看了眼睡在怀里的猫猫后问。它才刚出院,她不放心让它自己睡,怕它会三更半夜突然不舒服。
“这里还有空房,我会挪出一间给猫猫。”阙天爵并不同意她的要求。他想勾引她献上自己,可没兴趣让“猫”欣赏她在床上的妩媚。
“不管啦!我要和猫猫一起睡。”她好不容易才把猫猫带回家,当然想和它多相处一会儿。
“不行,我不答应,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把猫猫拿去送人。”躺在她身边的只能是他;就算是猫,他也不许它霸占属于他的位置。
水皖皖放下猫猫后,她放声大哭,泪水宛若断了线的珍珠。
他背对着她,狠下心说:“哭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
“呜,我就知道,你、你说爱我、疼我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是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哇——”闻言,她哭得更大声了。
她的哭声令他心疼,也瓦解了他的坚持,转身将她拥入怀抱。
“皖皖乖,别哭。我答应让猫猫睡在我们的房间,不过,它只能睡地板,不能和你一起睡床上。”唉,她的眼泪果然是他的致命伤。
“好,就睡地板。”听到他同意,她赶紧停止掉泪。
“皖皖,你真厉害,你的眼泪有开关吗?怎么可以说哭就哭,说停就停?”她的“哭功”令他佩服。
“崇拜我吧?这一招你永远也学不会的,大笨蛋。”她其实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但自从遇见他之后,她就变了。
她之所以常在他面前落泪,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心情,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是对付他最好的武器。
“呵呵,我是大笨蛋,你是大傻瓜,大笨蛋配大傻瓜真是天生一对。”语毕,他趁其不备偷了个香。
“我才不是大傻瓜。还有,你干嘛偷亲我,没礼貌。”她嘟起粉唇,既气又羞的用手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膛。
“我说皖皖,用戳的不好玩,你可以用摸的,用摸的比较好玩喔。”他看着在自己胸口的纤纤玉指,戏谑地说。
“光摸有什么好玩的,胸口碎大石更好玩,要不要试试看?”哼,谁要摸他,大色狼、大无赖。
“哎呀,那么狠,你想谋杀亲夫吗?我真是太可怜了,亏我那么爱你。”他装作很受伤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亲夫?在哪?我怎没看见?”讨厌鬼,再装嘛,当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亲爱的皖皖,你的亲夫当然是既英俊又潇洒的我。没看见吗?哎呀,那真是糟糕,你该去配副眼镜,我明天就陪你去。”他用双手握住她的柔荑,表情甚是“诚恳”的说着。
天啊,又来了,看着眼前这个脸皮厚到无人能及的自负男,她真不知是该喜欢他,还是讨厌他?说不喜欢,是骗自己;说不讨厌,那是骗别人。总而言之,她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亲爱的皖皖,你又看我看到忘神,忘了说话;不过这也没办法,谁教我那么帅,你又是那么的爱我。”说完,他“正大光明”的吻上她的唇。
“唔”她本想反抗,却在他更进一步时臣服。
自从她住院之后,他便没再深吻过她。现下,他要把这三天的份全部讨回来,另外再加算利息。
被他益发狂肆的热吻,她非但没有像刚认识他时的害怕与生气,反倒还希望永远拥有他的吻。
当两人吻到快喘不过气时,他们很有默契的放开彼此。
顺好呼吸后,阙天爵温柔地轻拍水皖皖的背。
水皖皖酡红粉颊,依偎在他的胸前低喘。
“还可以吗?”他期盼能再次品赏她的甜美。
“你好坏、你讨厌。”她娇嗔埋怨,其实心里满是幸福。
“是,我坏、我讨厌,可没办法!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吗?为了亲爱的你,我只好‘弃良从恶’你!蔽?嗣览鲇挚砂?男纳先耍你试傅备龌的腥恕?br />
“少来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好、自己恶劣,别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来。我哪有说喜欢你坏了?”抡起粉拳,她撒娇的轻捶他的胸膛。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这不叫坏,叫有个性,你不是喜欢我坏,而是喜欢我有个性,对吧?”他怎么会坏呢?他若是坏男人,世界上不就没好男人了。
“我哪有那样说啊?”
“有有有,肯定有、绝对有。”他非常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