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得快点吹干头发,否则万一感冒可就不好了,乖,自己擦一下。”他把毛巾递给她,准备去拿吹风机。
“我们好像没有买吹风机。”她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水滴,一边告知正在找吹风机的他。
“是吗?我真糊涂,居然忘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一脸懊恼的回到她的身边,担心她会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冒。
“我的身子没那么虚弱,不会因为这样就感冒;就算真的感冒,也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见他那么关心自己,她的语气不自觉的放柔。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不好好照顾你,怎么可以让你生病?”她不仅是她的女人,同时也是他的责任。
闻言,她感动得鼻头一酸。“你真的很讨厌,干嘛对我那么好,害我都想哭了。”
“傻瓜,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这样吧,我去买吹风机,你在家等我。”他因为担心她而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用了,我擦干就好,再说现在都那么晚了,这附近也没得买。”
她的心头突然涌现想和他共度一生的念头。
他俊眉深锁,还是觉得不妥。
“你要是执意出去,我就先哭给你看。”说完,她的泪水已经在眼里打转。
“好好好,你千万别哭,我不出去就是。”唉,他就是拿她的眼泪没辙。
“这样才乖。”她踮起脚尖,像对孩子似的摸摸他的头。
“是,我最乖了。”她的动作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好啦,乖小孩,时间晚了,该你去洗澡你!彼?氯崴档溃?南胨?且院笥Ω每梢院湍拦泊Α?br />
“好啊,可是乖小孩想和你一起洗。”他靠在她的身上撒娇,双手不安分地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背脊。
可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与他和睦相处的。
“亲爱的皖皖,你愿意陪我洗鸳鸯浴吗?”他满是欲念的目光直直的望进她眸底,几乎要看穿她似的。
她被他瞧得心慌,可他的话却让她为之光火,恨不得一拳揍扁他。
“皖皖,你怎么又不说话?是不是因为觉得看着我是件很幸福的事?那好,你尽量看、慢慢看,我就站在这儿不动。”
“阙先生,你不要脸的程度真是令我吃惊、令我匪夷所思。幸福?我不被你气死就该烧香拜拜了,还幸福哩。”她咬牙切齿的说。
“哎呀,你又口是心非了,你明明就觉得很幸福。”他百分百的肯定她的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不行,再和你辩下去,我肯定会气到脑溢血。你很重耶,快起来。”他真庆幸她还能撑那么久。
“好吧,那我先去洗澡,亲爱的皖皖,别太想我喔。”离开她身上,他走向另一边,拿出睡袍和内裤后说。
“你放心,绝、对、不、会。”一吼完,她把擦头发的毛巾当成武器,直接朝他的脸丢去,却被他接个正着。
“皖皖,你是乖女孩,老是心口不一不好喔。”他走回她的面前,把毛巾披在她的头上,莞尔提醒。
“多谢你的鸡婆。”谁说她心口不一,她才没有。
“不客气。”他迅速偷了个吻后又说:“这就当是你谢谢我的奖赏。”
她气得直想打他,他却快一步跑进浴室里。
“阙天爵,你最好永远别出来,要不然我肯定会把你剁成肉酱。”她把毛巾扔到地上,气急败坏的警告。
闻言,他忍不住放声大笑。
“笑笑笑,笑死最好!”她一说完,他笑得更大声,她当然也更火大。
用了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阙天爵洗好操,从浴室出来。
“亲爱的皖皖,你虽然近半个小时没见到我的人,但也没必要我一出来,就这么努力的看我;我知道我很帅,你能看着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过你这样会让我情不自禁的。”
水皖皖听得火冒三丈,不仅受不了他的自恋,甚至还有种反胃的感觉。
“脸皮超厚的阙先生,我不是在看你,而是在瞪你,请你搞清楚。还有,我承认你长得不错,但很讨人厌;再者,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你少臭美;最后,别再说我心口不一。”
“这样啊,那我懂了。”他坐在床边,淡淡的语气让人读不出他此时真正的想法与心情。
“你真的懂?那你愿意放我走吗?”太好了,她自由了,她可以回去过以前的生活了。
但为什么她的心会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不,一定是她多心了。
“放你走?怎么可能,你是我的,我一辈子也不会放手;所以,别再做无谓的抵抗,没用的。”他若会放她离开,当初又何必找她。
她黛眉紧皱,气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笑而不语,坐到她的身旁。
她低垂俏颜,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
“皖皖,在想什么呢?”他边摸她的头边问。
她摇摇头,脸上带着一抹无邪的笑。
“没事就好。”呵呵,肯定有事。
“嗯,你下床吧,我要睡觉了。”她柔语告知。
“你要我睡地板?很硬耶。”他佯装可怜。
“你不睡,那我睡。”她很干脆的说,毕竟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不行,还是我睡。”苦肉计没用,下次用别招。
“那就委屈你**戆病!陛付?嵊锖螅你巧媳蛔印?br />
他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后,躺到桧木地板上。
“阙天爵,我告诉你,不准趁三更半夜爬到床上来。”她背对着他警告,她可不想胡里胡涂地就失身。
“是,亲爱的主人,我不会上床的。”
“你要是敢上来,我就踩扁你。”她起身瞪了他一眼后躺回原位。
“知道了,不上去,一定不上去。”他给了保证,其实别有用心。
关上大灯后,他们没再说话,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两个小时后,尚未入睡的阙天爵离开地板,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
“皖皖、皖皖”轻摇水皖皖的身子,他想要确定她是否真的睡着了。
她丽眸紧闭,一点反应也没有。阙天爵得意一笑后,将她抱离床上。
因为舍不得她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他索性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这样他会很辛苦,但想要佳人在抱总得有些牺牲。
就这样又过了三十分钟,他才带着对心上人的欲望与情感进入梦乡,而水皖皖依旧毫无所觉,安然的睡在他怀里。
当天空染上一片耀眼的金黄时,阙天爵首先醒来,心想该不该把水皖皖抱回床上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了多抱美人一会儿,他宁可被骂。
就在这时,水皖皖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身子下的东西似乎有些奇怪,好像墙壁,又好像不是,到底是什么?
想着想着,她下意识的摸上了它。
他闷哼一声,心想她根本是在玩火。
“怪了,这墙壁怎么会有声音?而且摸起来还热热的,那个阙天爵也真奇怪,为何买那么怪的房子?不对,我不是应该在床上吗?”她尚未完全清醒,纳闷低语,手上的动作依旧。
“亲爱的皖皖,别摸了,小心玩火自焚。”她再这么模下去,他就算再厉害,也克制不了自己如万马奔腾般的强烈欲念。
听到他的声音,她猛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