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后的赌注?”帅山山有点不解。
“就是那个他输了,以后要在你面前自称懦夫那个”
“噢~”帅山山恍然的笑了。说:“我还当什么呢,這个我之前就想跟你说,你回去和他说一声,如果他遵守前面的约定,就是那三个要求,他就不是懦夫;如果不遵守,还是要管咱们的事,那我帅山山一定不让那个懦夫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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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婵脸上现出淡淡地苦味,说:“你放心吧,他是愿赌服输的人。”
帅山山看着這样的左冷婵,忽的想起了儿时那个捂着脖子的小男孩,心里就像缺了点什么似的,说:“我想他也是个愿赌服输的人,你回去和他说吧,他不用再我面前自称懦夫。”
左冷婵感激的说:“谢谢你。”
帅山山感觉到了什么,小声问说:“我是不是伤害你们姐弟地感情了?”
左冷婵无奈道:“不是你伤害的,是我伤害的”
帅山山闻言,心里立即生出愧疚,问说:“你和你表弟感情很好?”
左冷婵深吸着气点点头,靠上藤椅,出神的说:“他有时候语气坏点,但其实对我很好。在我们平辈人里,就属我和他、还有我未婚夫关系最好,我们仨从小一起长大的。”
帅山山心有愧疚,但还是不要脸的说:“所以你们仨成了最亲的兄弟、姐弟和兄妹。”
左冷婵起初没反映过来帅山山话中含义“嗯”着应了一声,但马上就反映过来了,无奈地颦了颦笑,看向帅山山说:“你是无时无刻都在诱导别人啊?”
帅山山自得的说:“這就是色狼的智慧。”
左冷婵怨说:“是魔鬼的阴险才对。”
帅山山呵呵一笑,扯开说:“别说這些了,你和你表弟来包這家大馅饺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意义?”
左冷婵欣然的点点头,说:“我们俩小时候第一次来北京,就来过這家大馅饺子。”
帅山山再问说:“那在這是不是发生了让你俩特别印象深刻的事儿啊?”
左冷婵回忆说:“是啊,小峰那家伙差点在這丧了命。”
“哦?”帅山山装出一副全不知情的神情。
“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才六岁,他五岁。是我大舅,就是小峰的父亲,带我们来北京旅游,然后带我们来了這家大馅饺子。那天吃过中午饭,我和小峰,还有一个小女孩在院子里玩”
“小、小女孩?!”
“嗯。”左冷婵容露愉悦,说:“我记得那小女孩叫小雨。她当年还救过我呢,我這次来北京一直想找她叙旧,但就是找不到。”
帅山山听得都快哭了,说:“你确信那小雨是小女孩?”
左冷婵回忆着当年的场景,莺笑说:“当然确信,起初我也不知道她是男孩还是女孩,后来听她母亲管她叫乖女儿,我才知道她是女孩。我记得当时还问她为什么不留长头发,可她害羞的不敢说话,呵呵,可有意思了~”
帅山山听得已经气血倒流,大骂帅妈从小就毁他的英名,太无耻了!
左冷婵讲着讲着又话锋一转,说:“不过那个小雨很勇敢的,当时咱们身后的這个藤萝架,被风吹倒了,哗啦一声,朝着我就砸过来,把我都吓呆了。”
帅山山还没从被误认为女孩的郁闷中振作,悻悻的接话说:“后来她就抱着你要帮你挡,对吧?”
“呀!你怎么知道的?”左冷婵惊喜的问。
“我怎么不知道,你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她勇敢,当然帮你挡,难道她勇敢还逃跑啊?”帅山山郁闷的哼唧两声:“小女孩,唉”
左冷婵目露感慰,油然的回忆说:“我一直都挺感激她的。那时看着飞过来的架子,我以为我要被砸死了,以后再也唱不了京戏了。就這时,小雨猛的抱住了我,当时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上帝拥抱了,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又能唱戏了,嘻嘻,你不知道那对我意味着什么。”
帅山山苦笑说:“她抱你那一下,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一点男子汉的气概?”
左冷婵窃笑说:“哪有啊,她劲儿好小的~”
帅山山彻底败了,后躺在藤椅上,呈现出半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