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帅山山心火又盛了一分,左臂一横,把牡丹揽下桌子搂到了怀里,右手从后面撩开牡丹纱裙,从她酥臀上捏揉一滑。滑到股沟中,果然摸到了一条纱麻的裤带。
帅山山心生性奋,掐起牡丹丁字裤的底带说:“你穿的好诱人。”
牡丹被帅山山摸的春欲勃发,秋眸含怨着说:“你坏,不许乱摸。”说着还要欲拒还从的躲。
帅山山把牡丹丁字裤的底带扒到她左侧地臀峰上,不再摸她的酥臀,而是直接摸上了她娇湿的花蕾。
一被点心,牡丹立即没了力气,娇柔的抓上帅山山肩臂。把小嘴埋到帅山山胸前,忍着不敢叫出来。
可她越不敢叫,帅山山就越想让她叫,两根手指愈演愈烈的摩娑起她小花蕾。
——
牡丹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烫,花蜜可能都已经流到丝袜上了,但就是忍着不叫,尽力的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去摩蹭帅山山,来分散那种烈欲钻心的痛痒。
帅山山被牡丹用酥胸、用柔肩摩的惬意至极,左臂紧紧地抱着牡丹,右手猛的一勾。中指直蹿花心。
“啊~~~”牡丹被這突如其来的刺激攻破了心房,一丝春吟从她嘴里破茧而出,跟着一丝丝的春吟全都软绵绵的滑了出来,厨房里顿生春意。
常兰她们在外面弹着琴,并不能听到厨房里绵绵如丝的吟叫。
牡丹不敢大叫,可又实在忍不住,情急之下她猛的蹲下,速手解开帅山山仔裤腰扣。连内裤带外裤一起给帅山山扒了下来。
砰!帅山山那话儿弹跃而出,差点崩到牡丹脸。
牡丹捧上帅山山龟光锃亮的大黄瓜,仰头哀怨的一挑,用眼神告诉帅山山:你真坏~
帅山山春风得意的笑笑,移步靠坐到餐桌上。
牡丹望着那条可以塞满她嘴巴地大黄瓜,深吸一口气,淡吐粉舌。轻轻一舔,张开樱桃小口,慢慢的吞了上去
烫,好烫!
她只觉得口中含上了一股喷吐着热气的巨浪,那股震撼的烫热让她春心大震:這么烫热的玩意,要是蹿进我那里,还不一下就把我蹿上天?
帅山山的傲物在牡丹嘴里并没使牡丹产生身体上的快感,但让她的春心坐上了云霄飞车,一股极大地春想浮升在心中,牡丹动情的吞吮起来。
帅山山双手后撑上餐桌,闭上眼,逍遥的感受起牡丹的红唇粉舌。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种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牡丹一直在卖力的吞吮,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帅山山猛然觉悟了:
牡丹這小狐狸是想用嘴搞定他!
呵,不能让她白费力气了,這么搞下去她嘴非抽筋了不可。
帅山山笑着去扶牡丹胳膊,想给拽起来。
可牡丹不动。
她的确是想用嘴给帅山山搞软,她清楚,這玩意要蹿进自己身体,自己非叫破了天不可。
帅山山看着牡丹认真地样子,无奈的笑笑,正這时,厨房门口出现了一个娇纤的身影。
帅山山吓了一条,抬头一看,唔的长出口气,是小郁,不是白菜。
小郁捧着杯子来厨房倒水,在门口看到如此阴靡的一幕,微微顿了0。01秒,随即就像什么都没看到,轻手轻脚的从厨房里抱了个大凉杯,又走出了厨房。
牡丹一直在打攻坚战,没感觉到身后过人。
帅山山笑着摸摸牡丹脸蛋,亲切的说:“小傻瓜,别弄了,你弄不出来,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实力。”
牡丹又吞吐几次,见口中黄瓜还是那么膨、那么烫,心生气馁,委屈的松了嘴。
帅山山递给她几张纸巾,牡丹拿纸巾一边擦嘴边的津痕,一边看着那条大黄瓜,拨打着气说:“你怎么那么倔强啊?屈服一次就不行?”
帅山山把牡丹反抱到怀里,以高山流水的姿态说:“人一定要倔强,不能屈服,万一屈服成了习惯,就再也倔强不起来了。”讲完大道理,又补充一句:“鸡鸡同理。”
牡丹噗哧就被逗笑了,娇娇的腻在帅山山怀里,撒着娇求说:“好帅山,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今天就饶了小牡丹吧?”
帅山山满脸深沉的站直了,说:“一把刀,要是出了鞘却不见血,這把刀就不是好刀。”
牡丹听哭了,说:“又是鸡鸡同理啊?”
帅山山严肃的点点头,推着牡丹背,要把牡丹推趴在餐桌上。
牡丹回头看着帅山山那副神情,以为她来回推脱帅山山生气了,就不敢再抵抗,只是乞怜的看着帅山山。可纵使秋眸里带出多大的哀求,帅山山都皈然不动,就是推她。
牡丹哭抖着身子趴上了欲望的邢台,像只待宰的小羔羊一样,把自己最鲜嫩的臀部翘给了大灰狼。
帅山山撩起牡丹的纱裙,把那条黑色的丁字裤拽下来,拿手抹起牡丹湿润的花巢,就像打针前抹酒精似的。
牡丹趴在餐桌上干泣,回头娇怨的看向帅山山说:“帅山山,你真坏!”
帅山山装了半天深沉,见形势已经不可逆转,终于哈哈的坏笑出来了。
牡丹知道自己被帅山山骗了“啊”的轻叫一声,翻身要跑。
帅山山炮台早就架好了,怎么能让猎物跑了?
他抓着牡丹腰,一挺自己腰呋!
刀见了血
鸡鸡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