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太师!”帅山山他们刚到红人堂的大门口,烧烤就迎了过来。
“呵,小喇叭,我什么时候见你,你都没在练武~”温如玉笑着摸上了烧烤的圆脑袋。
烧烤笑嘻嘻的说:“八太师您不能怪我,是祖师爷让我在门口等你们的。”
“祖师爷现在在呢么?”
“嗯。”烧烤使劲点点头,把帅山山、温如玉、金哲男三人迎了进去。
进到红人堂的大院子里,帅山山一眼就看到了钱龙,钱龙正单手撑地倒立着靠着墙,做单手的上下撑。他光着膀子,一身铁厚的肌肉上渗满了汗水,钱龙喝八罐营养粉就這么练了,帅山山暗叹他要喝十六罐,那得练成什么样啊?
钱龙见帅山山来了,臂一撑地,脚一点墙,一个空翻站起来,也不顾擦汗,直接跑到了帅山山身前,给了帅山山一铁箍般的拥抱,大笑说:“真他妈爽!小山!這儿太爽了!”
“你再爽爽我腰就被你爽折了。”帅山山被钱龙勒的呼吸這叫一个费劲。
钱龙见帅山山一副痛苦的表情,松开手,扶着帅山山肩膀不解的问:“怎么了?你病了?”
“病屁,是你劲变大了!”帅山山一边揉腰一边打量钱龙,钱龙身上的肌肉块头并没变大,但素质绝对变了,就像从黑铁变成了精钢,显得劲道十足。
帅山山看了感慨:這才待几天啊,钱龙就這么大变化,這红人堂可真是个恐怖的地方。
一番介绍后,帅山山、钱龙、温如玉一行人全都穿过红人堂大堂,去了后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红人堂的后院依山而建,绵延磅礴,很多房子都嵌到了山里,和军队的秘密基地似的,神秘极了。
帅山山边走边和钱龙聊天:“听说不死太师收你做徒弟了?”
“嗯。”“那打架有长进了么?”帅山山笑着捏了捏钱龙如钢地胳膊。
“没什么长进。我四爷這段一直在练我的基本素质。天天都是练肌肉群和局部肌肉,没教我怎么打架。”
“你劲好像变大了好多。”
“有么?没觉出来,我觉得差不多。”钱龙深吸一口气,绷绷肌肉说:“我只是觉得现在身子特痛快!别的没感觉。对了,我现在天天和烧烤对打。”
帅山山看钱龙脸上挂着一丝惭色,逗说:“是对打,还是被他打啊?”
“操,我算不错的了,现在能接他一两招。”钱龙憨猛一笑,兴奋的看着烧烤说:“那小子真他娘的厉害。一拳能给我打出去五米,猛崽!等你哥练好了非给他打出去五十米。”
钱龙说地声倍儿大,烧烤听见了,笑着跑过来说:“龙哥,怎么着,还想练两手?”
钱龙鄙视说:“操,你个猛崽又想拿我练手?”
烧烤嘿嘿一笑,说:“和别人打我不敢使劲。”
钱龙大笑说:“你他***,就知道打我!昨天那拳你使全力了吧?我他妈胸口疼了一晚上。”
烧烤惭愧的笑笑。说:“龙哥你别怪我,昨天打的太起劲,没收住。要说你身体可真好,我那拳要是闷墙上都得出洞,你竟然连骨头都没折。”
“**!”钱龙瞪眼说:“你丫想把我骨头打折啊?”
“不是、不是~”烧烤忙笑着道歉说:“我不是故意的~”
“操,你个猛崽,等着吧,等我练好了你不许跑啊!还得天天和我打!”
“一定一定,大家互相促进。”烧烤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
一群人说笑着来到了一个叫仁馆的大堂。
這座大堂里依旧是古色古香的布置,正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仁”字。仁字下地红木桌边正微襟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黑汉钱不死,另外一个是个穿着普通的白色半袖衬衫的老人。
這老人面相远看普普通通,近看还是普普通通,就是一中国老人的大众脸,有些瘦,皮肤半褶不褶的,头上留着一头锃亮的白发寸头。胡子刮的干干净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退了休的老干部呢。但仔细看,你能感觉到他和普通人的不同:這老人地眼神非常洪朗,不同于温如玉那种精华内敛的眼神,這老人眼里更多的是一种包容,一种很宏大的东西。
老人身材很瘦弱,但绝对不是枯木。身板谈不上硬朗,却带着一种特别稳的气质。
帅山山觉得不出意外的话,這老人就应该是红人堂的创始人。因为他看到這老人时,心里自然而然的跃出了一种尊敬的感觉。
果不其然,温如玉过去很敬重的和這老人打了招呼,叫了老人师父。
老人微笑着点点头,示意让温如玉坐。
帅山山他们一群人全都坐到了大堂两旁地红木椅上。
這位祖师爷是个没有太多繁缛礼节的人,很随和,温如玉给他介绍帅山山时,钱龙烧烤俩人来回插嘴,他完全也不在乎。
大家融洽的聊起了天,主要就是围绕着帅山山把遥打飞的事。
烧烤和钱龙一个劲的夸帅山山牛x,给帅山山夸的這叫一个不好意思,一直解释说那天是遥在让他。
最后钱不死从一个格斗家的角度给了帅山山一个评价,俩字:神奇。
他说那天遥下了狠脚,就是烧烤去接,都很可能被打残废,但帅山山竟然能生扛下来,所以只能用神奇两字来形容。
帅山山逗说那天是有神明附体了,否则自己肯定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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