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山哥,咱们边走边说。”烧烤掂了掂肩上的木箱,往前领路。
“烧烤,你扛的那么是什么东西?”帅山山帮烧烤扶了扶箱子,发行那箱子沉的厉害。
“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八太师给我们弄的,好像是营养粉。”烧烤一震肩,把箱子搬放到地上。他這个动作异常轻松,放好后给帅山山掀开盖子,里面是一排排银铂包着的笔筒大小的圆筒。
帅山山拿起来一罐掂掂,挺沉,问烧烤:“這是你们平常吃的?”
“嗯。”烧烤点点头,也拿起来一筒说:“里面是像面粉一样的营养粉,博辽太师让我们几个三代弟子每天练功前冲着喝,他们好像也喝。”
“你每天都喝?”
“是啊,我都喝了两年了。”烧烤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听遥太师说,做這么一罐营养粉,光成本就要三万美元。”
“三万?!”帅山山诧异的看看手里的圆筒,说:“我没听错吧?三万?还美元?!”
“嗯,遥太师偷偷告诉我的,我每个月要喝四罐呢。”烧烤伸出四个粗手指,憨憨的笑笑,得意的说:“我是红人堂里喝這个喝的最多的,他们每个月最多的也只分两罐,我可以喝四罐,嘿嘿嘿~”
帅山山心想四罐就是12万美金,将近100的人民币!温叔每个月往這小胖子身上砸100人民币,怪不得這胖子那么厉害!這可真是穷文富武!
烧烤把大箱子又扛上肩膀,边走边嘟囓说:“不过以后我就不是喝的最多了,钱龙哥跟了不死太师后,每个月可以喝八罐”
“八罐?”帅山山惊了。200呀!
“嗯。”烧烤肯定的点点头,说:“钱龙哥下个月要受不死太师的特训,必须得补足营养,這个营养粉喝的越多,要受地训练就越苦。我听祖师爷说等你特训时,要给你喝16罐。帅山哥你不是把遥太师给打赢了么。祖师爷说他要特训你。”
帅山山沉默的停住脚,把手里的银筒塞到烧烤怀里,说:“那个烧烤,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回去告诉一声钱龙,让他這两天回趟家或者给家里人打个电话,省得家里人着急。”说完转身就走,越走越快,也接近了履步如飞。
“帅、帅山哥!”烧烤被帅山山的举动给搞晕了。叫说:“你不去堂里看看啦?”
“不去了!”帅山山一边跑一边挥手,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车,用赛车的速度离开了白龙山庄。他心说钱龙那么铁打地身体才喝八罐,他這身板喝16罐?哪他妈必死无疑啊!以后绝对不能来這地方了万一被他们祖师爷给逮住,逼着受特训就完蛋了。
在回隐墅园的路上,帅山山接到杨文慈的电话,美国方面已经传来消息,日本政府今天上午又在市场里抛甩日币。现在日币跌势明显。
帅山山听到這个消息后心里踏实了点,但也不敢太放心,毕竟刚周二,到周五前还说不准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动。
到了隐墅园,帅山山想好好休息一下,昨天鏖战杨文慈熬到夜里三点多,早上七点就起,才睡了四个多小时。现在趁着身边没女人他得赶紧补一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帅山山梦到自己被两团气球挤住了脸,挤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啊”的一声大叫。帅山山猛的惊醒过来,大幅度的喘了好几口气才恢复过来。這时他发现床上又多了一个人,钱凤。
钱凤正跪在他身边,笑盈盈的问:“醒了啊?”她应该刚从外面回来,还穿着紧身的多褶束腰衬衫,两团爆奶欲裂衣而出,很显然帅山山刚才是被這俩玩意压地。
“姐,你想谋杀啊~”帅山山苦闷的抚着胸口喘气。
“叫你半天你不醒。只能来点厉害的喽。”钱凤束束蓬蓬裙,笑着躺到了帅山山旁边。
“叫不醒我就让我永远都醒不过来,這就是你的逻辑”帅山山无奈极了,醒醒神问:“我妈她们都回来了?”
“没有。”钱凤带着淡淡的鄙夷说:“她们听说朝阳开了一家川菜馆,味道特别好,就跑去试吃偷人家的秘方。太卑鄙了,這么卑鄙的事我可不干~”
“你是不干。你把卑鄙的事都干的我身上了”帅山山缓缓气也躺下,问说:“对了,陈姨店装修地怎么样了?起名了么?”
“起了,叫麻辣诱惑。”
“麻辣诱惑?”帅山山皱眉说:“够难听的,谁起的?我妈吧?”
钱凤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骑到了帅山山身上“咔”的攥响粉拳,柔声说:“很难听噢~”
“难听,难听到家了!”帅山山说這话可不是作死,而是剑走偏锋。
他握住钱凤的拳头装蒜说:“张姨她们家孩子怎么起這破名儿?马拉诱惑?还马拉多纳呢!這麻辣诱惑要当陈姨那家川菜馆的店名还差不多。哎,姐,陈姨那家店起名了么?要没起就叫麻辣诱惑得了,够贴切,绝对吸引人。”
钱凤被帅山山侃无奈了,笑着摇摇头说:“你這小蹲班生,为什么装起蒜来总也不脸红?”
“你骑在我身上都不脸红,我装个蒜脸红什么?”帅山山色眯眯的摸上钱凤正分跪着的双腿。
钱凤的腿很细,皮肤又滑又嫩,帅山山顺着钱凤大腿要往她蓬蓬裙里摸。
“喂,别瞎摸!”钱凤打了帅山山手一巴掌,躺回水床,扯开话题说:“你去找钱龙了吗?好几天没他信儿了,我妈着急。”
“上午去着,但没碰上他。我让人给他捎信了,這两天他应该就回来或者给家里电话,放心吧。”
“嗯。”钱凤放了心,侧卧着看向帅山山,甜媚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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