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睡吧,都夜里了,明天还得去忙呢。摸会儿我也睡了。”
钱凤皱眉说:“那我睡了,你轻点摸啊~!”
“嗯、嗯。”帅山山满口答应下来,把手滑向了钱凤丁字裤上那朵精致地荷花。他要由外至里、循序渐进的让钱凤屈服,否则肯定被叫停,而且还得挨顿爆揍。
他手指在那朵精致的荷花上轻轻的浮扫了几个来回,给荷花底下的蜜谷一点微弱的刺激。
钱凤感觉出帅山山不对劲,扭着腰往后靠靠,躲开了帅山山地手。
帅山山见這样钱凤都躲。很是无奈,只能摸上钱凤柔润的大腿,轻揉一阵后再偷偷的滑上钱凤那朵荷花,可就這么隐蔽了,钱凤还躲!
帅山山赶紧安慰自己:不能急,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豆腐?
对,去豆腐它祖宗那儿逛逛。
帅山山又复摸上钱凤的甜球,刚才有过一次刺激。现在再第二次刺激,钱凤已经不再那么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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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一阵,帅山山见钱凤并没像刚才似的发春,就下狠招,温柔的吸吻起钱凤的细背。
女人的背是非常敏感的,尤其在被挑逗的吸吮时。
钱凤被帅山山吸地腰腹开始烧热。她想躲,但帅山山不依不饶的追吻,最后只能屈服。
她微挣着身子享受起帅山山给她的第二种快感。
帅山山顺着钱凤的细背往上吻去,一直吻到了钱凤更敏感的脖子。
钱凤实在奈不住了,喘息着说:“小山~不要這样~”
帅山山温柔的说:“没事姐。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钱凤被帅山山简单却很炽热的话说的心热热的,无力地说:“那你不许胡来啊~”
“我知道。”帅山山回答的很是口不对心。因为他回答這句话的时候手已经复摸上了钱凤的荷花,钱凤不会再躲了。
帅山山隔着刺竹的荷花轻触起钱凤的光卵红樱。钱凤被帅山山摸的浑身酥麻起来,两只腿已经呈现出想并却并不上、想开又打不开的微挣状态。
帅山山慢慢的加重指劲,同时在钱凤耳边热热的问:“姐,你平时是不是自己也摸這里。”
钱凤紧闭着眼,吐着春息说:“自力更生时会”
帅山山再挑逗地问:“那我摸的比你摸的舒服么?”
钱凤咬咬樱红的小嘴唇,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点了点头。
帅山山得意的笑笑。盛胜追击的吻上钱凤柔润敏感的玉颈,手上几乎用电打地速度刺激起钱凤的光卵红樱。
钱凤丁字裤上那朵荷花由潮变湿,越来越湿,越来越湿,越来越湿
钱凤已经春吟不断,又央求、又乞求的说:“行了,小山。行了吧?”
帅山山咬着钱凤耳朵说:“怎么会行。才刚刚开始,姐,你好好享受吧,别瞎想了。”這厮用钱凤劝他的话劝起了钱凤。
钱凤听了帅山山的话也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高兴好,如果非得让她选一个的话,她还是不知道,不过待会就知道了,帅山山不会让女人难以抉择。
帅山山见钱凤丁字裤上的荷花已经娇滴滴、湿漉漉地盛开,把手伸进了那片活水的源头,光滑的岸滩、湿嫩的蜜谷,他双指劈谷而入,直接的点上了钱凤的红樱桃。
钱凤就像被点到了春心,全身都在酥痒中绽放,融人的春吟倾欲而出。
见到這样的钱凤,帅山山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冲动的吻上钱凤的樱润小口。
两个人以前接过吻,钱凤以老师的身份教过帅山山接吻,但其实两个人是互相切磋,钱凤除了帅山山外没吻过任何人
所以现在再接吻,两个人没生出什么抵触情绪。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什么别的情,两个人的情,一吻,都由舌化在了一起。
钱凤很自然的搂上帅山山脖子,用情的发出一阵求欲的热吻。
帅山山还有点担心钱凤会临阵退缩,所以手一直在她蜜谷处徘徊。
他还不知道钱凤是不是处女,所以手指很轻柔、很缓慢的探入了钱凤的蜜径,结果遇到了湿烫的招待,但没遇到任何阻碍,钱凤不是处女了
钱凤被帅山山指捣黄笼,舒服的直想咬帅山山。
她使劲的“嗯”了一声,更发春的吻起帅山山,手伸进了帅山山的ck内裤,主动的握上了她经常掰的老棒子。
帅山山知道生米已经放到了锅里,可以煮了,双指在钱凤蜜径里徘徊一番,抽出,扒掉钱凤的丁字裤。
钱凤知道自己要被煮,她不想被煮,那绝对是放屁。
她迫不及待扒掉了帅山山的内裤。
帅山山分开钱凤的细腿,压到钱凤身上,用近乎于爱恋的眼神看着钱凤问:“姐,我可以放进去么?”
钱凤反复撸着帅山山的粗玉米,欲热的说:“你说呢?”
帅山山很幸福的笑笑,说:“你不会打我吧?”
钱凤天真的眸子里已经淌满妩媚,调情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帅山山把龙炮临上战场,说:“其实我做這么多事,就是想看看我放进去后你会不会打我。”
钱凤被烫到红樱,轻吟一声,风骚尽现,咬着嘴唇求欲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打,也许三分钟以后会打,也许三十分钟以后就不会打了。”
帅山山隐讳的笑说:“那两个小时以后呢?”
钱凤欲哼一声,说:“你知道在我面前说大话的下场。”
微笑。
春吟。
时隔八年后,钱凤再一次被帅山山刺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