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是自己放空吧”
钱凤满意的拍拍帅山山肩膀,甜笑说:“這才对嘛,**燕瘦皆尘土。浮华背后尽苍凉,不要只看表象,自己能做就不要去招惹是非,自力更生才是正途。”
帅山山听這话觉得味儿不对啊?扬头看向钱凤,试探的问:“姐,你不会自力更生吧?”
钱凤抿唇一笑:“嘻嘻,不告诉你。”
钱凤這样,显然是默认了!
帅山山脑子里极阴暗的浮现出钱凤“自力更生”地场面:一手抓着用嘴可以舔到的甜球,一手摩擦着光滑如卵的壁谷,再加上销魂的轻吟
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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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山山精虫充脑。心火瞬间膨胀,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目光里充满了情欲和冲动。
以前的帅山山绝对不会用這种眼神看钱凤,钱凤被看的浑身发热。她实在受不了帅山山這种眼神,二话不说就闷了帅山山下巴一拳。
砰!一声沉沉的闷响,帅山山被打醒,捂着下巴叫苦说:“丫的!佛说色即是空,根本就是放屁,色即是拳头才对!”
钱凤见帅山山又开始乱扯。盈盈地笑说:“嘻嘻,色不是拳头,但色过了就是拳头。”
帅山山委屈的说:“姐,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实在太诱人了。”
钱凤骄然一笑,说:“這个我知道,我平时不总给你甜头么?你还這么过分。”
帅山山更委屈的说:“就是因为你给我甜头才滋生了我的过分啊!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全副心思的研究宇宙大爆炸呢,你把一个惊天动地的物理学家给诱惑成了一彻头彻尾的小色狼!”
钱凤语重心长的说:“我這是为你好,只有色狼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色,还做什么男人?当然了,你要实在不想做男人我就不诱惑你了。”说着不快地裹上薄被,翻身躺下,背对着帅山山不悦的说:“今晚你不许钻进我被窝。”说完“啪”的拍灭了床头灯。
帅山山三下五出二的脱去衣服,仅穿着一条小裤裤亲密的钻进了钱凤被窝,搂上钱凤的细腰,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凤姐,我还是做男人吧,和你一个被窝睡觉最舒服~”
钱凤就知道帅山山抵抗不了同被而眠的诱惑,喜滋滋的说:“哼,小心舒服死你~”
帅山山用力的把钱凤拥进怀里,大爽地说:“在你被窝里舒服死,我认了!”
钱凤听得心甜。说:“你个小蹲班生就是嘴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帅山山把钱凤抱的紧紧的。
“有一个年进七旬的老头和一年轻小姐做ài,结果兴奋过度了,脱精而亡,呵呵。他们家人不服,就把那小姐给告上法庭。法官让一个法医验尸查明原因,最后那法医验尸后下了一结论:老头舒服死了!呵呵呵~”
说完钱凤已经在帅山山怀里颤笑不已,柔臀不经意的摩擦着帅山山帐篷,帅山山被摩的心热热的,说:“又是荤笑话,你可真是全方位、多领域的刺激我”
“哼~”钱凤得意地一哼,说:“你要不愿意被刺激可以出去,我又没逼你。”
帅山山色眯眯的说:“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我是想让你刺激的更严重点。姐,我能往上摸摸么?”
“往上摸可以,但你下面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玩狗熊掰棒子!”钱凤警世性的捏了帅山山傲物一下。
“冤枉啊我!我下面不是由我脑子控制的,是由你控制的,你要明察秋毫,可不能诬陷我!”帅山山一边扯理由,一边摸上了钱凤的豪乳。隔着薄纱抚球地感觉是美妙的,尤其是抚钱凤那对极有弹性的甜球。帅山山五只扩张,希望能尽可能多的搂到钱凤的乳肉,可他怎么扩张都还是有一种蚍蜉撼树的无奈,钱凤的甜球太大了!
钱凤看帅山山一阵乱抓,都要把薄薄的胸衣抓坏了,反手解开胸衣背扣,怨说:“你轻点,新衣服都让你弄坏了。”
帅山山知道又能摸实物了,心呼大爽!极热心的帮钱凤把胸衣脱掉,大手直接呼上了钱凤甜球,這叫一个弹,這叫一个美!
排山倒海的揉捏让帅山山邪念充头。他挺挺腰,故意拿帐篷头顶了钱凤一下,侧到钱凤耳边热热的说:“姐,我想像那老头似的舒服死或者,让你舒服死”说完情不自禁的要往钱凤下面摸。
钱凤猛的拍开床头灯,转身,皱眉看向情欲高涨的帅山山,质问:“你最近是不是看黄色录像看多了?”
“啊?”帅山山被问怔了。
钱凤再问:“你是不是和何禾做过爱?”
帅山山愣愣的点点头。
钱凤轻叹口气,睁目,危言耸听说:“你不要迷上那种东西,你知道么,人做ài时瞳孔放大,动脉压缩,身体内部温度上升,心脏剧烈跳动,血压剧升,呼吸变得又浅又快,大脑肆无忌惮的放射生物电,各种腺体排出分泌物,肌肉紧张痉挛的就像你把自己举起来三次!那是极其暴力、丑恶和肮脏的,如果造物主不使這成为人类难以置信的乐趣,人类早就灭绝了。”
钱凤這段话要忽悠以前的帅山山,绝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可她现在面对的帅山山简直就是做ài机器,种马中的种马,大炮中的大炮,怎么可能被忽悠住?
帅山山装蒜的点点头,说:“嗯,姐你说的太对了,做ài是邪恶的,咱们踏实睡觉。”
钱凤以为帅山山被忽悠了,窃喜的笑笑,摸着帅山山脸蛋说:“這才对嘛,小山最乖了。”
帅山山装着天真一笑,说:“姐,我這么乖,你是不是能再赏我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