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凤把手垫在下巴边,舒服的躺着,见帅山山不说了微笑说:“继续说。我听着呢,继续继续。”
帅山山装蒜的坐起来,说:“姐,你不会是以为我妈累你和我有关吧?”
钱凤摇手说:“不会不会,帅姨累我怎么可能和你有关,你多虑了。”
帅山山继续装说:“我不能不多虑啊。我妈那么卑鄙的人,从小就挑拨咱们姐弟关系,估计這次又在背后说我坏话着。不过我知道我姐肯定会相信我,我姐从小就疼我~”
钱凤亲切地说:“那当然,咱们姐弟俩最亲了。来,过来让姐姐抱抱。”
帅山山见钱凤还是太热情,知道没骗过她,就装哭说:“55,姐,你不相信我~”
钱凤动人的大眼睛映出了无辜。说:“我怎么不相信你了?我這次真相信你。這次咱绝对不能让帅姨挑拨了。来,你不最喜欢摸姐姐甜球么?过来姐姐让你摸,那么久不见了,姐姐想你着呢~”
钱凤越是热情,帅山山就越是知道這里有问题,装可怜说:“你肯定骗我呢!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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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凤见帅山山还警戒,决定下狠招,手隔着纱裙揉上自己勾魂地豪乳,轻咬一下樱红的小嘴唇。用极无辜也极诱惑的眼神看着帅山山说:“我真没骗你,姐姐真的很想你,快,过来让姐姐抱抱,姐姐甜球等你摸都等了好几天了~”
钱凤竟然這样?這顿打绝对要惊天地泣鬼神!帅山山赶紧换战术求饶说:“姐,我、我刚才回家时遇上车祸了,你看我這脸吓地,都白了!今天咱這顿打能不能先攒着啊?或者轻点?”
钱凤听帅山山這么说,一下子坐了起来,担心的问:“你出车祸了?”
帅山山伸出胳膊装苦说:“是啊。你看我這胳膊,弯不了了都。”
钱凤栖身到帅山山旁边,摸上帅山山胳膊关心的说:“你這笨蛋,出车祸怎么不去医院啊?还疼不疼?”
帅山山装疼的说:“疼啊,里边特疼。今天奔波的太累,而且太晚了,我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医院彻底查查。”
“哎?你這不能弯么?”钱凤轻轻的拌着帅山山胳膊弯了弯。
“唉哟哟~!”帅山山装痛的叫说:“姐。别弯,疼哎哟!”后面這么激动不是演的,是真的。钱凤趁他不注意猛的一扳,给他胳膊直接扳到了脑后,跟着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发力地往后拉他胳膊,都快给他拉断了。
“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啊哟!要折了!”
“你明天不去医院么?正常着去医院多不正常啊?姐姐帮你拉断了,你去医院才合情合理,姐姐這是为你好。”钱凤音声倍儿甜,她手上是真下狠劲了,不过不是拉断的狠劲,是几乎拉断的狠劲。
“啊!姐,疼、疼!你不是认真的吧?真要断了!啊~!”帅山山被钱凤用擒拿术压着一点都动不了,這叫一个痛苦。
“喂,你别叫那么大声,一会把帅姨叫过来,她和我一起打你你可就不是只断一条胳膊去医院了,呵呵~”
钱凤笑的异常开心,帅山山听得都快哭了,求饶说:“姐,你饶了我吧,這次是我妈误会的我的意思了,我本来开玩笑说的,她给当真了,55~”
“呵?还跟我狡辩,开玩笑?真找断胳膊呢吧你!”钱凤严辞着加重了手劲。
“哎哟!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全错了,你是天下无双的大好人!你饶了我吧~”
“哼,你以后要再敢在别人背后使坏,小心我真废了你!做男人就要光明磊落,你要不服我,就明目张胆地跟我说!”
“是是,姐,我不敢了,我服你,我不服如来佛我也服你,姐,你最漂亮了,最慧心兰质、最温婉可人,求你饶了我,哎哟,疼死我了~”
钱凤觉得给帅山山教训的差不多了,就松开了他,轻揉上他被扭了半天的肩关节,眨着大眼睛甜笑着问:“小山,姐姐真的那么温婉可人?”
帅山山违着良心哭说:“真的,我姐最温婉可人,是绝对的小家碧玉。”
钱凤温柔的揉着帅山山肩膀说:“嘻嘻,這话我爱听,我這人最温柔了~”
帅山山无奈的干泣几声,這顿打算是挨过去了。
没有挨打的危险,這只狼理所当然的对钱凤地身体产生了兴趣,他拿胳膊“无心”的蹭蹭钱凤的豪乳,话里有话的说:“姐,你是最赏罚分明的人,对吗?”
钱凤把帅山山蹭她甜球的胳膊摆正,说:“我赏罚分明没错,但你夸我几句就想得赏,這也太难为我了吧?”
帅山山露出了早有预谋的微笑,说:“姐,我怎么可能难为你?我要赏当然是有足够的理由。我在上海时看到了一套特配你地内衣,正好有35f的,就给你买了,你绝对喜欢。”说着下床从包里掏出了给钱凤买的内衣。
那是一套白色的蕾丝透视内衣,胸衣就是一层带着蕾丝边的薄纱,上面纹着两朵很有立体感的粉红小花,挡着关键点;下面是条带着蕾丝边的薄纱丁字裤,关键部位处也纹着一朵精致地粉红小花。整套内衣都透着浓浓的惹火意味,而精致的刺绣和高档的材质又让它没有任何低俗的风味,非常配钱凤的感觉:惹火却不风骚,该淫荡的时候,绝对能淫荡的出来。
钱凤接过内衣惊喜的说:“真的很漂亮哎!小山,你够了解姐姐!”
帅山山嘿嘿的笑说:“那当然,這世界上要有那个男的敢说比我了解你,我非抽丫的不可。”
钱凤像姐姐捏妹妹似的捏着帅山山脸蛋,说:“行,算姐姐没白疼你~”
帅山山色眯眯的笑笑,指着内衣说:“姐,這够领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