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再受虐了,起身抓上衣服就要走。
婷婷忙说:“哥!你别走啊!我还没给你胸推呢!”
帅山山佯说:“我有事。改天吧!”
婷婷拉着帅山山着急的说:“哥,你生气了吧?你别生气,我现在就给你做!”
帅山山推却说:“不了!不了!软成這样了还怎么做啊~”
婷婷看看帅山山那话儿,欢喜的说:“没事!哥!还有时间我帮你弄。”
帅山山拿衣服挡住下面说:“真不做了,真不做了!我有点晕”
——
“晕?好办!”婷婷冲出房门大喊:“小云!小霞!快把你昨天买的那安乃近拿来!我哥头晕!”
帅山山重重的摔倒在地,安乃近治头晕
最后他连滚带爬地逃开了這位大姐
袁国庆和袁红武正在楼下演艺厅里听着二人转,见帅山山极其虚弱地过来了,袁国庆色眯眯的说:“哟?小帅,怎么搞成這样了?你身体不挺好的么?”
袁红武也问说:“小帅,见识到我们這的小姐了?满意不?”
帅山山面露苦笑。举起大拇指,憋了半天才挤出俩字来:“开眼!”说着极受打击的坐下,陪着二袁看起了二人转。
带着一点色情味道的二人转挺有意思,三个人看了得有半个多小时才离开。
下楼结帐,袁红武说了是他买单,帅山山也就没抢着去买。仨人一共消费了380,袁红武有个习惯,就是看详细项目,他仔细一对。发现帐不对,帐目上多收了他们一百块钱。
袁红武指着帐单问那个前台小姐:“姑娘,這一百是什么消费?怎么没项目啊?”
服务小姐打电话问了一句,然后问袁红武:“老板,您是不是在茶室摔了一个茶杯?”
袁红武说:“是啊,怎么着?那茶杯要钱?”
服务小姐点头说:“对的,我们這里地茶杯都是明码标价的,碎一个要赔一百块。”
啪!袁红武听這话瞬间震怒,虎目一嗔,一巴掌拍上前台地办公桌。斥说:“宰人呐!一个茶杯一百?!”
服务小姐被袁红武一瞪给吓了一哆嗦,低头小声说:“這是我们這的规定。”
见袁红武要发作,帅山山上去拦说:“算了武叔,咱甭跟他计较了,這钱我掏了。”
袁红武甩了帅山山一眼,冷冷的说:“你给我躲一边去。”
帅山山忽然觉得袁红武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袁国庆這时也过来了,把帅山山拉开说:“让你武叔处理。你别插手。”说完皱皱大粗眉,给帅山山打了个眼色。
帅山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事,就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袁国庆把帅山山拉开后自己又去了前台,执辩说:“你们一个茶杯要一百块钱?這不明摆着宰人呢么?你们经理呢,把经理叫来。”
服务小姐劝说:“两位大哥,经理叫来也是這个价,你们就赶紧结帐走人吧。”
袁红武骂说:“少他妈废话。把你们经理叫来!”
這时从旁边过来了几个穿着流利流气的痞子。
一个带头的秃子站到袁红武面前,低眼挑衅说:“怎么着啊兄弟?找事是么?”
袁红武不屑的甩了一眼,问说:“你是這经理么?”
“不是,我们经理忙,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和你说?你算屁啊?”袁红武态度傲慢至极,横手推开了那秃子,朗声对那服务小姐说:“别浪费我时间,赶紧给你们经理打电话。”
那秃子被袁红武推了个趔趄,站稳了,满脸惊奇的神情,回身就要打袁红武,但被身后人拦住了:“秃哥,经理说了不许在浴场里打架。”
秃子听到這句话忍住了愤怒。
帅山山见這态势,显然要打架啊?他赶紧暗酝起异能,准备一开打就去当可移动的拳袋,帮袁红武他们挡拳
大厅里慢慢杂乱起来,围起了一群看热闹地客人。
這时人群里走出来一个穿黑衬衫、带金丝边眼镜的卷发男子。他走到前台,平静的问那服务小姐:“小李,這是怎么回事?”
“金经理,這个客人打碎了一个杯子要找您”那服务小姐把单据递给了這卷发男子。
金姓男子会意的点点头,堆着笑打量起袁红武。
袁红武怒不可遏的问:“你是這经理?”
金姓男子微笑着点点头,说:“正是,這位客人,您有什么事,咱们可以上里面我办公室去谈。”
袁红武朗声说:“少废话!我就问你,你们這打碎一个杯子是不是要赔一百?”
金姓男子依旧微笑说:“這位朋友,咱们去里面谈好么?”
袁国庆走上前,从兜里掏出来十块钱拍到桌子上,说:“我们没功夫在你這浪费时间,那白瓷杯在市面上也就卖五块钱,這是十块钱,能买俩的,再多一分钱我们也不会出了。”
金姓男子见袁国庆面相憨厚,又不是本地口音,眼里眯出了一丝冷笑,咳嗽一声对手下做个暗示,然后对二袁说:“两位朋友,我想你们是误会了。”
袁红武哼说:“误会?怎么个误会法?”
金姓男子微笑说:“我们這的杯子打碎了不是赔一百。在前台结帐是赔一百,但要叫经理处理,就是赔五百。”
他把“五百”加重了发音,明摆着是要仗势欺人。
他话音一落,那群痞子立即摩拳擦掌的围上了帅山山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