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山山无奈的耸耸肩,气说:“丫脑子有毛病?输了还想要回去?”
袁国庆鄙视说:“之前落后流水的投注部有个东北的小子,和王朝男的手下有点交情,他告诉王朝男,说玉子没把王朝男的单给送到东南亚的上级庄。王朝男就借着這个跟玉子扎刺,非要把钱要回去。”
帅山山气愤的说:“落花流水送不送上级庄关他屁事啊?我最讨厌赖赌的人。”
袁国庆沉声说:“他不是赖赌,是纯粹来找事。枪膛這几年发展很快,气焰越来越嚣张,几乎把整个东北都给控制了,他们那三个龙头现在正准备往下延伸。”
帅山山吃惊的说:“他们想统治北京?”
袁国庆哼笑说:“统治北京?吓死他们也不敢!不过他们的确想染指一下北京,他们想把势力延伸到整个华北,玉子镇的北京城就是他们要闯的第一道关。”
说着袁国庆从兜里掏出了烟,递给帅山山一根,自己抽一根,一边抽一边回忆着说:“枪膛那三个龙头和玉子谈了好几次判了,希望玉子可以合作,或者给他们挤出条路来,好让他们南下,把整个东北和华北的势力连起来。”
帅山山哼说:“操,我温叔肯定不同意。”
袁国庆微微一笑,说:“的确是這样。玉子不喜欢在国内乱搞,所以从来不和人合作。枪膛的龙头找玉子,玉子直接就告诉他们:别的势力甭想在北京插旗,他也绝对不会去外地和别人抢地盘。就這么着,枪膛的人不忿了。就有了上次赌球赖帐的事,他们觉得自己地势力比玉子大的多,想仗势欺人的把那500给要回去。”
说着袁国庆露出了苦笑,讲:“小帅,你知道么,枪膛那帮孙子這些日子砸了玉子不少场子。”
“不是吧?”
袁国庆无奈的叹口气说:“唉。玉子就是太在乎和上面的关系,不想驳了给枪膛撑腰的那些官员地面子,才被欺负成這样,要不红德的人早北上干过去了。”
帅山山紧皱着眉,心说在中国混黑社会真他妈不容易
袁国庆把烟捻了,话锋一转说:“你母亲和你雅姨的金雷集团马上就要开业,玉子不能让北京再這么乱着了。這些日子他已经给足了枪膛人面子,可那帮人不收敛,以为玉子是空架子,越来越得寸进尺。玉子现在已经忍无可忍。决定给那帮人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袁国庆说到最后眼里现出了逼人的锐气,帅山山第一次见到這样的袁国庆,平常的袁国庆都是一脸乐呵呵的,总是在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他没想到袁国庆也有這样的一面
袁国庆眼里地锐气只是一闪,立即又恢复了平常的乐呵说:“你知道玉子今天打电话,和我说什么着吗?”
“说什么?”
“哈哈,可逗了。”袁国庆回味着笑说:“那家伙今天去苏格兰的一个教堂。里面一个神父跟他讲圣经,说:主告诉我们,不要和恶人作对,有人打你右脸,你就连左脸也转过去给他打。玉子一听這话立即想起了枪膛的事,马上就给我打了电话,跟我说:‘兄弟够可以的了,枪膛的人打我右脸,我忍,我连左脸也递过去给他们他们还真他妈敢打!国庆。谁打兄弟的左脸就得要谁命啊~!’哈哈!”
看着袁国庆惟妙惟肖的学话,帅山山也哈哈的笑了,但其实心里有点担心,毕竟這是要深入敌人腹地和敌人真刀真枪地干,于是委婉的问:“袁哥,咱這次一共上去多少人?”
袁国庆皱眉一笑,说:“就咱俩。”
“咳、咳~!”帅山山听惊了,说:“就咱俩?枪膛在东北怎么也得有几千党羽啊?就咱俩上去能行么?”
袁国庆自信的说:“别担心。咱家大哥还在东北驻着军呢。”
听袁国庆這么一说,帅山山想起来了,袁国庆的二哥袁红军是北京卫戍区的副司令,而他大哥袁红武是沈阳军区某集团军的军长,掌管的集团军正是驻扎在长春。
帅山山带着点惊喜的问:“咱们过去是找你大哥帮忙?”
袁国庆油然的说:“那当然,人民军队为人民,如果警察底子不干净、扫不清黑势力。那就要靠咱们解放军来帮着扫。”
帅山山听的心里踏实!有军方撑腰,黑社会还算个屁?這回有好戏看了
外面雨大如泼,帅山山和袁国庆正在vip候机室里等飞机。因为袁野一闹,俩人出来早了。
帅山山很疲惫,一棵接一棵地抽着烟。
袁国庆见他眼皮一个劲的耷拉,关心的叮嘱说:“你别在這儿睡啊,待会着凉了,一会到飞机上睡去。”
帅山山苦笑着说:“袁哥,你要是跑过十万公里跑就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了。”
“十万公里跑?你小子累了还扯。”袁国庆被帅山山逗笑了,说:“要不我给你讲一荤笑话吧,省得你困,我昨天刚听的,特逗。”
帅山山疲惫的点点头说:“你讲。”
袁国庆压低声音,津津有味的讲说:“就是从前有一个活了一百岁的老妓女,和只有一个睾丸的嫖客做ài,结果俩人做地太猛了,老妓归西,后来警察来调查,调查后感慨的说了句话,你知道他说什么了么?”
帅山山想想,想不出来,问说:“说什么?”
袁国庆压着笑说:“哈哈,那警察感慨的说:唉,百年大妓,毁于一蛋啊!”“噗~”帅山山笑喷了。说:“這比我还扯啊,百年大妓,毁于一蛋,行!”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正這时,這厮眼睛噌的亮了,就像里面爆了颗原子弹似的。
袁国庆见帅山山眼里爆出了精光。好奇的看向后面,只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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