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撒出柔和的光打在白墙和浅棕色的木地板上,让人感觉暖暖的。
杨文慈家客厅空间很开阔,摆设很少,但细节处张显着用心和精致,比如最里面的墙上,挂着落地的样式简单的棕色窗帘,但顶上还辅着一条非常精致的白色蕾丝横帐,显出了一种低调的华丽,更确切的说,是一种低调的公主华丽。
帅山山发现杨文慈家里很多布艺的东西都有蕾丝的花边,這是一种典型的小公主心理,不禁感叹杨文慈还真是个小女孩啊!
可就這时,他忽然注意到了客厅墙上挂着一张很大的艺术照,照片里的背景是跑马场,镜头正对着杨文慈的侧面。照片应该是几年前拍的,里面的杨文慈还很年轻,没戴眼镜,她正穿着正式的赛马选手的套装踏着高脚的马靴,一手抱着黑帽一手牵着马在红土场中漫步,长发随风飘动,露出一张温娴中透着俊美的脸庞,那神姿好不潇洒。
帅山山看到這张照片极度惊诧:那照片里的人真的是杨文慈么?和现在的杨文慈差别也太大了吧?
他说的這种差别并不是指美貌上的差别,而是一种态度上的差别,照片里的杨文慈身上透着一股深深的自信,而现在的杨文慈身上完全没有這种自信的影子。
帅山山指着照片赞叹的问杨文慈:“慈姐,那个是你什么时候照的,也太潇洒了吧?”
听帅山山這么说,杨文慈脸上露出了适当的娇然,微笑说:“很早了,那里是澳门的跑马场。”
帅山山吸口气,夸张的说:“太让我刮目相看了。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杨文慈又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抿唇不语。
帅山山知道杨文慈不想继续照片的话题,又神往的看了看照片就不再提了。继而转过身,打量一下正围着厨裙的杨文慈逗说:“慈姐你不会在家里也办公吧?连衣服都不换,看来我要让温叔给你加薪了。”
“我还没来得及换,唉”杨文慈有些叹气的笑了笑,说:“我一回来就试着做意大利面,可是我好像夸海口了,我做的不是还能下咽,而是完全不能下咽”
帅山山哈哈一笑,说:“都到家门口了你还跟我谦虚,我可都给你买了牛扒了,就等着你给我大显身手呢。”说着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杨文慈很为难很惭愧的说:“我真的不行我没有做饭的细胞”跟着很娓娓的提建议说:“要不咱们出去吃吧?”
见杨文慈很尴尬,帅山山就不再开玩笑了,认真的说:“不用不用,我说笑呢。你没有做饭细胞,我有,今天晚饭就交给我了。”
杨文慈轻皱起很细的眉,略带怀疑的看向了帅山山。
帅山山拍着胸脯信心满满的说:“放心吧,做饭是我的专长之一,靠這个泡到不少女孩呢~”
听帅山山這么说杨文慈才放了心,她知道只要和泡妞挂上钩,這小子是无敌的,嘴边露出了一点俏笑说:“那晚饭就交给你了?”
帅山山点头说:“嗯,不过你也得帮帮忙。”
杨文慈很不自信的问:“切菜么?”
帅山山诧异的说:“不是吧?你连切菜也?”
杨文慈紧闭淑女柔唇,很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帅山山无奈的笑了,休息片刻,他围上粉色的厨裙去厨房作战。
杨文慈回到自己的卧室换衣服。
她的卧室很大,就像公主的房间,尽是粉色和白色:粉色的墙壁,白色的地面,粉色的立柜,白色的梳妆台,粉色的蕾丝窗帘,白色的镂雕坐垫,粉色的這个,白色的那个,穿着一身黑色套装的杨文慈和這间卧室一点都不搭调。
杨文慈坐上带有白色纱帐的柔软大床,凝眉想了想,像做出什么决定似的叹了口气,摘下了黑框眼镜,毫不遮掩的露出了她柔美至极的脸庞
跟着起身走到了衣柜旁的落地镜前,欣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颗一颗的解开了黑衬衫的扣子退掉了紧束的筒裙退掉了薄如蝉翼的丝袜退掉了镂空雕饰的黑色胸衣退掉了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