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凤把帅山山拉过来对林熙说:“你别听他瞎扯,赶紧去洗脸刷牙,回来好吃西瓜。看你个小东北妹,牙都快黄了,小山,告诉她要想有好牙齿得做到哪三点。”
“三点?”帅山山不解的看向钱凤,猛的理解了,说:“哦,知道了。第一,饭后漱口、早晚刷牙;第二,每两年去看次牙医;第三,少管闲事。”
“噗~帅哥,你果然是钱凤的弟弟。”林熙被帅山山逗乐了,拿上毛巾牙膏不情愿的出了宿舍,屋里就剩了钱凤和帅山山两人。
钱凤指着靠窗的一张下铺说:“那是我的床,还没收拾,你帮我收拾一下就可以坐了。”
帅山山看钱凤床上还散着一个粉色的毛巾被,当然不会给她叠,过去就坐,坐下后忽然摸到毛巾被下有个长长的、圆圆的棒子,侧头一看,這玩意和自己弟弟大小相当!极度吃惊的看向钱凤。
钱凤不明白帅山山为什么会這么看自己,一边打西瓜一边问:“怎么了?第一次来女生宿舍害羞?”
“不是,凤姐,你有那么难受么?干脆我在你這住几天得了”帅山山说的倍儿心疼。
“嗯?”钱凤更不明白帅山山的意思了。
帅山山侧身给她指了指毛巾被下的圆棒。
钱凤恍然大悟,娇胸使劲一起伏,做了个深呼吸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提着西瓜刀微笑着走向了帅山山,甜甜的说:“小山,你太体贴姐姐了。”
西瓜刀在阳光照射下白光顿闪,帅山山感觉气氛不对,起身要跑。钱凤一把把他摁坐回床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样子有多纯就多纯,当然了,手上的西瓜刀也死死的瞄着帅山山,架势有多吓人就多吓人。
平时老有人说钱凤是天使和魔鬼的化身,是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最完美的结合,帅山山总在旁边插一句:不要被她魔鬼的身材骗了,她背后还背着把魔鬼的镰刀呢。钱凤就是這样,美貌不一定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拳头一定让你永生难忘
钱凤正跨坐在帅山山腿上,在帅山山眼前弹了一下西瓜刀,暧昧的问:“你是想帮姐姐释放一下压抑的心情么?姐姐真的很想要”
帅山山咕嘟吞了口口水,知道钱凤很想要的不是ox,而是殴自己,结巴着岔话:“姐,那个咱吃西瓜吧?那西瓜是没皮儿的,不是,没籽的,特甜~”
钱凤放下西瓜刀,亲热的搂上帅山山脖子,d+的大奶贴紧帅山山,在帅山山耳边热融融的恳求:“小山,姐姐真的很想要”她的大奶比何禾的更大,而且很挺,帅山山被压的都快哭了。
又闻到了钱凤熟悉的体香,又闻到了钱凤熟悉的体香!
帅山山清楚這体香就是死亡的前奏,泄气的低下头哀说:“你要打就打吧,我忍不过你记住,终有一天我会证明我是男人,我要把這些年受的苦全还给你!”
“什么?我没听清?”钱凤嘟起嘴,满脸的怜楚和无辜。
帅山山知道钱凤越温柔越装纯,下手就越狠,不禁干呜起来,极没底气的小声重复说:“我要全还给你”“哈哈,太好了,有你這句话姐姐就没后顾之忧了。反正打你也是打自己,终有一天你会还给我,对吧?”钱凤笑的可开心了,就像个吃到了糖的小女孩,一把抓住了帅山山的命根子,给帅山山抓的脸都绿了。
帅山山被钱凤抓惯了,从小就被钱凤抓,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炮筒能有那么大口径,一半是因为生理,一半是因为被钱凤老往出拉给他拉的。在钱凤心里帅山山一直就是那个叫帅雨的小女孩,只是多长了根棍儿而已,所以对帅山山从来都是采取同性的态度,她觉得抓帅山山的小弟弟就像抓别的女孩的小鞭子,一点心理负担没有。
帅山山缩臀憋气说:“凤、凤姐,你不是说在警校学了很多新招么?怎么还是猴子偷桃啊?”
钱凤知道帅山山在挑衅,手上加大力度,甜笑说:“這不是猴子偷桃,是新招:老鹰抓小鸡。”
“呃~”帅山山感觉要被抓爆了,但仍逞能说:“老鹰我看到了,但小鸡呢?”
“哼,我承认你已经不再是小鸡,我换招好了:狗熊掰棒子!”
“呃~~!断了!”
“断了能再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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