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从姐姐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身边性感妩媚的妈妈。美妇人右边的乳房上留着两排清晰的牙印,中间还有丝丝血痕,显然是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破裂了。
左边的乳房上只留下了他乱掐的瘀痕,虽然不像牙印子那么显眼,但也能想象刚才他手指是多么的用力。夏竹衣已经不是自己的报复目标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般暴力,难道自己本性就是这样暴力,这样邪恶吗?“妈妈,疼吗?”
方玉龙的手指在夏竹衣的乳房上轻轻抚过。夏竹衣愣住了,搞不明白身边的儿子是什么情况,刚才暴虐的像魔鬼,现在又像做错事的孩子。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让我这样咬着试试?夏竹衣暗自腹诽,却又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柔声说道:“还好了,你下次不要这么用力就好了。”
咬都被咬了,夏竹衣也只能认了,难道她还能从儿子身上找回来不成。况且那一声“疼吗”让夏竹衣有种莫名的感动,觉得受再多的疼痛也值了,不想跟儿子再计较。
“都是妈妈的奶子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方玉龙嘿嘿笑着,手指拨弄着美妇人那小樱桃般的乳头,不得不说,夏竹衣的大乳房摸上去手感真的很好。
儿子的称赞和抚摸让夏竹衣受伤的心又好受了些,美妇人握住了男人的手指问道:“玉龙,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我没心事,就是刚才做了个梦,所以特别想跟妈妈日屄。”“你也做梦了?梦见什么了?”夏竹衣想到刚才她也做梦了,想到梦中谢铭安的样子,难道是上天对她的某种暗示?“我和你去爬山,你为了姓谢的要把我推下山去。”
夏竹衣当然不知道方玉龙是在骗她,以为方玉龙真做了这样的梦,心里有些惶恐,连忙说道:“玉龙,你是不是白天又胡思乱想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我是你妈妈,什么都依你的怎么会推你。在妈妈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人能跟你比。”“我也不知道,可能想到姓谢的让我心里赌得慌吧。”
“别在提他了,现在妈妈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该满意了吧,睡吧。”夏竹衣关了灯,房间又是一片黑暗,她将赤裸的身体贴到儿子身上,还拉着儿子一只手压在她的大乳房上。一场大雨结束了酷热的天气,让陵江的空气既干净又清爽。到了周六,天气转好。
夏竹衣约了谢铭安去爬金华山的东山。谢铭安收到夏竹衣的约会,欣喜若狂,完全没想到这一次的约会是夏竹衣为了试探他才约他的。
夏竹衣将头发往后梳成了马尾辫,穿着黄色的圆领t恤,下身穿着烟灰色的牛仔短裤,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袜和运动鞋,和上次爬山相比,这次夏竹衣的打扮更显青春动感。
因为是周末,加上大雨后天气变得清爽,前来东山爬山的人很多,性感的夏竹衣爬山时回头率十足,尤其是美妇人胸部丰满,穿得清凉,走起路来都一跳一跳的,太吸引人眼球了,好在夏竹衣戴着太阳镜和遮阳帽,也不怕有人会认出她来。
远远跟着两人的方玉龙看着母亲性感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当夏竹衣和谢铭安靠在一起的时候。
夏竹衣知道儿子在暗中跟着她,还恶作剧地故意往谢铭安身上蹭。谢铭安不知道夏竹衣在逗她儿子,以为她在挑逗他,心里激动无比。
马上就能享受到美妇人的极品美肉,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心施神往。要不是山上人太多,他真想化身成禽兽,将美妇人拖到树林里给ooxx了。
方玉龙在远处看着受不了就打电话给夏竹衣,夏竹衣见是儿子的电话,朝谢铭安歉意地笑了笑,走开几步接了电话。
“妈妈,你可真骚,你要再发浪,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夏竹衣听见儿子吃醋,心里乐开了花,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小混蛋,晚上放马过来就是,老娘不怕你。”母子两人调情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回到谢铭安身边,夏竹衣问谢铭安最近工作生活怎么样。谢铭安说老样子,想再进一步难如登天。他说话的时候却在想,要是办好了这件事,在张维军的运作下他很快就能坐上院长的宝座,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陵江大学的校长呢。
“你妻子呢,最近你们关系有没有改变些?”夏竹衣故意提到了谢铭安的妻子。“别提她了,我已经对她失望了。我是看穿了,她这辈子就钻在钱眼里了。”谢铭安的表情有些无奈但看起来也很真诚。夏竹衣也暗中调查了乔婉蓉,对方可以说是陵江最年轻的女富豪,身家比不上方兰,但三十挂零的年纪却让方兰望尘莫及。
三十岁时的方兰才创业没多久,资产估计只有现在乔婉蓉的五分之一,谢铭安所说似乎很符合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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