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一侧柜台内部的渡边,沉默了片刻:“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上次还是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了。”
不知不觉间,夜晚已经降临了,整个建筑物内部,由于没有电,只能依靠那困于灯笼内部的那些发着绿光的生物来维持光照了。房间也并不宽敞,墙壁之上,没有一个窗户,显得很封闭。
博人他们是在三楼,三楼一共只有四个房间,一条长长的窄窄的走廊,连接着。墙壁之上,还有着一些不规律的裂纹,似乎,这栋建筑物要坍塌。
“那个,阿奴,你做的菜很好吃啊,”博人刚邹传房门,正好看见走廊中的阿奴,龇着牙喊道。
这个女孩停下了脚步,但是,并没有回头,博人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继续说道:“看你的年龄与我差不多,你来这里多久了?”
阿奴只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然后,迈出了脚步,朝着前方走去,并没有回答博人的问题。她也无法回答,因为她是个哑巴,或许,都忘记怎么跟人交流了。
博人只是满脸的疑惑:“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一层,此时,只有前台的那一盏红灯笼,“啪啪”是脚步声,阿奴从楼上踩着走题走下来。
“阿奴,你可以去休息了,”渡边苍老的脸,此时,在红灯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的诡异,甚至带着一丝恐怖。
阿奴便走向另外一个方向,消失与黑暗之中,“我想,你既然能够来到这里,想必也知道,船票的代价吧,”渡边嘴角微微上翘,眼睛之中,露出了一丝兴奋的光芒。
而他的面前,正是维戈多,此时的维戈多,脸上的表情带着坚定:“我当然知道,我做老师,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真是个称职的老师,”渡边显得很诡异,“但是,很抱歉,这一次,我打算免费。”
“什么!!”维戈多被这个老头给呆住了。
“你记住就行了,我自有我的原因,你可以走了,”渡边似乎也不愿意多解释。
维戈多微微皱了皱眉,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多问了,便走向楼梯。
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你还真是大方啊,”一个声音突然从黑暗之处响起。
一个人影渐渐显现,越来越清晰,是个带着斗笠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而最明显的特征是脸上,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咒印,男人走向前台,看样子,是相互认识。
“拉尔齐,我自有我的理由,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渡边的语气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男人笑了笑,伸出左手,放在斗笠之上,压了压,嘴角微微上翘:“都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啊,一点都不像一个将死之人。”
说着,便打开了门,走向外面,外面,那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不过,隐隐约约似乎可以看见一双红色的瞳孔。
随后,“兹”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或许,他更加适合黑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