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跟这回忆往昔,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甚至拿来现代汉语词典,琢磨着想写一段美轮美奂的激情场面,结果发现啥也写不出,仅仅只能拼凑一些碎片。
我脑里七零八碎什么都有,我是多么想写一段轰轰烈烈的男欢女爱,好像那些文学作品一样,把简单纯粹的生理行为写成人世间最伟大的爱情,把抽抽送送写成生命的韵律,多好的修饰啊,人类就是因为这些华丽的包装才变得不那么像动物,生理运动包装好了就是翻云覆雨水乳交融,不包装就是兽性大发淫亵肮脏。
我在那个巨大的房间里的巨大的席梦思上欺负人的时候,其实已经完全摈弃了所谓的修饰和包装,我想把一切变得简单而轻松,就算不像动物一样仅仅是生理冲动,至少也要比一般人多一份童真。
可是我终究简单不起来,谁叫我做梦也想做个“复杂”的人,我连把儿发硬这个过程都能联想很多,本来挺直接了当的一件事,硬了就往里面这么一戳,然后好戏上场你来我往做个爱,就这么简单的事我都能把它变得复杂。
我当时特别有童真,想把这事儿做得充满乐趣,然后我就一个劲地回想那些有趣的事。比如前阵子我和小林在沙发上折腾一宿,那件事对我没啥大影响,对小林却是个终生难忘的经历,这丫头也学聪明了,懂得推敲琢磨,这件普通的事儿愣被她想得特深奥。那时我连续在外忙活,七八天没过性生活,这是累的,不关其它因素,可小林却联想到我出了毛病,因为那天我开始的表现特别不正常,把儿蔫答答的翘不起来,她身临其境时没工夫考虑,后来一琢磨就推断出一个惊人的症状,于是悄悄告诉兰姐说,证据确凿,老许我患了阳痿。
一个阳痿患者折腾半宿硬不起来是很正常的事,关键就在老许我后半程硬了起来,这下就让咱们林丫头乐开了花,后来跟兰姐说这事的时候,她那个得意啊、炫耀啊、满足啊,就别提了。一个女人能让不幸罹患阳痿的男人重现雄风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小林没跟大家宣布,只是在兰姐那儿得意洋洋地说她治好了我的阳痿,这已经很低调了。兰姐悄悄把这事反馈到我这边,于是就成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经历,原来把儿往上翘一下能让一个女孩充满自信,从此我对我的把儿寄予厚望。
我和这个同样生存在夹缝里的女人寻欢作乐时,并不特别酣畅痛快,事实上我也很久没酣畅痛快过了,我只是想把一种早已烂熟于胸的程序变得更有乐趣,因为我身边女人不少,性生活过得多也就没了新鲜感,总是那么回事,雄的多一根把儿,雌的多一道口子,互相填补一下,我舒爽你也舒爽、你舒爽我也舒爽、你不舒爽我还是舒爽,最后凝神屏息这么一射,就算完事了。
这事儿如果太频繁,你就会失去神秘感,就算不至于产生厌恶你也不会有多大的冲动,因为你下面这个人基本功能还是一样的,最多长相有点区别,如果你想把这件事做得跟以前不一样,只有挖空心思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有乐趣。
好吧,那我就乐趣一下,我解开一颗扣子,回头又把它扣到另一个孔里,我抱起怀里的女人仰面朝天缓缓倒下“扑通”一声跌进席梦思,结果差点把我自己压昏过去,随后我和女人在席梦思里游泳,对,就是游泳,你别奇怪,因为女人把这席梦思当成了生她养她的富春江,她开始回味她美好的童年,这正是我期待的中心思想,于是我陪她一起体验童年的乐趣,包括在席梦思上面游泳。
现在想想,其实我那天不是特别想和她做ài,我刻意把这个女人放到最后,心里有一个秘密的念头,想用她来填补我某一处空白,这是我的一部分私心,我对某些事感到不安全,就这样自做主张地把她安排进来,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某个寄托,她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此刻我回忆这些的时候,简直惭愧得无地自容,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给她小小地安排了一下,我自己又何尝不被人安排?
很多细节我已忘得一干二净,写这种情节确实有点为难,写得真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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