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的眼睛,我突然又软了
——停止。
吕纹在我身下躺着,用一种复杂无比的眼光看着我。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这也不是你的错,怪就怪今儿状态不对,怎么折腾都没用。
你千万别以为我患了阳痿,其实我很健康,也不是你魅力不够,关键还在今儿这个日子,我无债一身轻啊,这么一轻就连把儿也跟着轻了。嘿嘿,不好意思,你别怪我。
吕纹确实没怪我,看她那副样子,就是怪也在怪她自己。突然咬咬牙,一把推开我,我又仰面躺下了,她又扑上来,深深看我一眼,随后跪在我两腿间,就像从事一件义不容辞的大事,面带虔诚和谦卑,缓缓低下头去,握住我软趴趴的把儿,埋头、张嘴、含入、吸吮
我的妈呀,吕纹居然这样伺候我,我要是再不雄起,那我也太对不住她和观众朋友了。
可这事儿吧,它又急不来,你越急它越不听使唤,这种滋味确实很美妙,可我就是没法兴奋,懒洋洋躺着,一个手摸着胯间她的脑袋,一个手没地儿放,索性抬起来放在后脑,悠哉悠哉看着天花板,那种唇舌服务只是增加了我的惬意,却没有冲动。
我突然很想抽根烟这时候我要是取一根烟来点上,吕纹会不会跟我拼命?咳咳有点恐怖,还是算了吧。快集中注意力、集中集中再集中、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到把儿的顶端、不能三心二意唉,如果这时候来点音乐就好了,我一手拿着烟,一手摸她头发,眼睛看天,耳朵听音乐,那才是享受啊吕纹毕竟还是生疏,这种方式一点不娴熟,牙齿都碰到了,挺疼的,回头好好调教调教,让那谁来教她两手咦?她身上怎么一个劲地发抖啊?难道这样很累?
我抬起头往下面看去,正好吕纹也抬眼向我看来,我看见她眼睛红红的,随后就流下泪来,她也不擦眼泪,继续一上一下地为我服务。
我连忙说:“好了好了,你停下,咱们继续。”
她不理我,还是埋头一上一下运动,速度越来越快。我去拉她,被她挥手打开,我动动身子,她又按住我不放,就这么越动越快,越含越紧。
硬了,这回是真的硬了,也兴奋了,真的兴奋了!
谢天谢地,我没阳痿。来吧,我现在能把墙壁顶穿。
别介啊,你别不理我啊,这样很累的,你也不能享受,快起来比划
拜托,再这么动下去我就完事了,你赶紧起来,我拼上老命折腾一阵,还是能把你送上潮头的
快点啊,来不及了,啊哟不行了,你快上来,我有感觉了,我的妈呀,你别停下不、你快停下,快停下快快快、再快点、再快点,我我我
咝——
我就这样倾泄而出,她如获至宝,全盘接收,一口一口咽下,却还不停止,流着眼泪继续运动。
亿万富婆给我口爆,本来是一件令人虚荣心极度满足的事,可我这时却涌起另一种感受。
我从来不曾体会过吕纹的心情,一直以来我都在和她斗智斗勇,玩着某种游戏,她想收服我、我想征服她,我讨厌她的盛气凌人、她讨厌我的倔犟固执。我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一个对手,或者一种资源,在你争我斗的过程中占点便宜,或满足一下自己。我始终认为征服这样的女人特有成就,自然而然地认为她和我一样,她也在享受收服过程中的乐趣。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她的孤独,就在她用这种姿态为我服务的时候、就在她流着眼泪拒绝我的邀请的时候、就在她咽下那些东西的时候,我看见了她深深隐藏的寂寞,她在追溯刹那间的永恒,她在拼凑破碎中的完整,她在品尝苦涩的甜蜜,她在剥去外壳,她在担当工具,她在对我倾诉她的痛苦
一面倒的程序带来的后果就是深层次的沟通,我射进她嘴里,也看进她心里,把儿变成一个中介体,这头是我的“圈儿”那头是她的“圈儿”就这样传递我和她的思想。我们在“圈儿”里共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