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十分了解,他和旁边这个女人倒是绝配,我家月月配不上他,还是趁早收手的好。我这人讲道理时挺有道理,不讲道理时特别野蛮,今儿跟你知会一声,如果还不消停,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干了多年的流氓地痞,除了没亲手杀过人,啥事我都干过。你要是想安安稳稳做生意,想早点抱孙子,就乖乖配合我,撕破脸皮对大家都不好。”
江频见我正眼也不瞄他,觉得受到侮辱,一张脸气得煞白,怒道:“许岚,你——”
钱敏华伸手阻止他说下去,看我一眼,冷笑道:“你是我见过最胆大妄为也最不自量力的人。”
“胆大妄为没错,不自量力就未必了,”我架起二郎腿抽一口烟,说“我这人最喜欢找事,找到苦主撒野行凶,我感觉特别爽。尤其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老太婆,我看着都想笑。你这儿两个女的一个伤员,我们随便出一人就能搞定,何况还是四条汉子,你拿什么威胁我?你以为只有你在公安局里有人、只有你一个亿万富翁?你凭什么跟这自信满满?”
钱敏华这会儿肯定特不爽,不为别的,就为我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她不是白筠、吕纹那类人、就算身家亿万也不显山露水,她向来只会冲别人发脾气,没有人敢这样蔑视她。
其实这也正常,从江频身上就看得出来,他们母子和丁木根爷俩就是同一种人,无非江频比丁建军稍微有文化一点罢了,他们并未真正融入富豪圈子,只是披着上流人士外皮的乡村暴发户而已。换成吕纹和白筠那样的亿万富婆,绝对不会教育出这样一个儿子来,和武云这醩货来往的男人又能好到哪儿去?
钱敏华和她儿子一个样,气得脸都白了,缓缓地说:“许岚,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我指指她说:“你听着,我来这除了警告你儿子,也顺便跟你划谱儿,你有啥招数就使出来,只要你不牵扯无辜的人,只冲着我一个,我就跟你玩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你也别他妈废话,什么背景靠山我都不惧,一旦你做好准备跟我玩儿,我立马开战。”
钱敏华气得脸面铁青,江频也不知如何是好,旁边的武云突然往外跑去,上楼一把扯住,将她扯了回来。
我冷冷地说:“舔烂货,给我站着别动。”
这时,里面房间走出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战战兢兢看我们一眼,对钱敏华小声说:“太太,我通知过了,他们现在就在楼下。”
钱敏华和江频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江频居然冲我笑了起来,说:“许岚,你完了,头前你怎么对我,现在就怎么还回来。”
武云也得意一笑,道:“呵呵,姓许的,你以为我们会这么傻,连个保镖也不准备?现在有八个专业保镖正在电梯里,等着上来教训你,你就准备爬出去吧。”
原来刚才小保姆躲在房间里打电话喊人,八个专业保镖,嘿嘿,嘿嘿,嘿嘿嘿我看看地雷、看看小雀、看看上楼,四人哈哈大笑。
武云怒道:“笑什么?死到临头还笑!”
我对小雀和上楼说:“三个归我,地雷一个,你们一人两个,就这么定了。”
上楼摇头说:“不,我也要三个,小雀一个。”
小雀骂道:“他妈的,看不起老子啊?老子至少两个。”
地雷忙说:“不行,那我就没了。”
我们三个指指江频,齐声大笑道:“他啊!”这时大门从外面打开,冲进来一群彪形大汉。
我霍然起立,喝道:“地雷管娘儿俩,小雀上楼跟我上!”
四人各就各位,地雷乖乖站到钱敏华和江频身边,我、小雀、上楼并肩而立,也不等几条大汉说话,齐齐发一声喊,猛然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