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里面“啊”的一声,顿时便是鸡飞狗跳之声,众人进去,灵堂陈设简陋,诸物均不齐备,灵牌上写着“薛公慕华之灵位”几个字挺拔有力,显是饱学之士的手迹,决非那老仆所能写得出,却见堂中已是空无一人。
玄难道:“我们远道赶来,昨天有人飞鸽传书,说薛先生仙逝,没想到薛先生一生治人无数,却唉,令人好生神伤,天色向晚,今夜要在府上借宿一宵。”那老仆大有难色。道:“这个这个嗯,好罢!诸位请在厅上坐一坐。小人去安排做饭。”玄难道:“管家不必太过费心,粗饭素菜,这就是了。”那老仆道:“是,是!诸位请坐一坐。”引着众人来到外边厅上,转身入内。
过了良久,那老仆始终不来献茶。我呵呵笑道:“这老仆脑袋不太清醒,难免神魂颠倒,却不知这薛神医倒要装到几时?”玄难摇头不答,众人等了几有半个时辰,那老仆始终影踪不见。太岳四侠却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焦躁起来,盖一鸣说道:“我去找口水喝。”虚竹道:“几位先生,请坐着休息。我去帮那老人家烧水。”起身走向内堂,我要察看薛家动静,道:“我陪你去,玄痛大师。不妨也一起来瞧瞧?”
两人向后面走去。薛家房子着实不小,前后共有五进,但里里外外,竟一个人影也无。两人找到了厨房之中,连那老仆也已不知去向。
玄痛知道有异,快步回到厅上,点头道:“枫帮主说的不错,这屋中情形不对,那薛神医只怕是假死。”玄难站起身来。奇道:“怎么?”
当下众人各抒己见,都猜不透薛神医装假死而布下的陷阱地原因。盖一鸣嚷嚷道:“这薛神医如此可恶,咱们一把火将他的鬼窝儿烧了。”萧峰摇头道:“使不得,说什么薛先生总是少林派的朋友,冲着玄难大师地金面,可不能胡来。”
这时天色已然全黑,厅上也不掌灯。众npc又饥又渴。却不敢动用宅子中地一茶一水。玄难道:“咱们还是出去,到左近农家去讨茶做饭。枫施主、乔大侠。以为怎样?”萧峰道:“是。不过三十里地之内,最好别饮水吃东西,这位薛先生极工心计,用毒又是极为高明。决不会假死一场就此了事,众位大师倘若受了牵累。我们可万分过意不去。”
众人站起身来,走向大门。突然之间,西北角天上亮光一闪,跟着一条红色火焰散了开来,随即变成了绿色,犹如满天花雨,纷纷堕下。瑰丽变幻,好看之极。逍遥子道:“咦,是谁在放烟花?”这时既非元宵,亦不是中秋,怎地会有人放烟花?过不多时,又有一个橙黄色的烟花升空,便如千百个流星,相互撞击。
在场众人除了太岳四侠和虚竹外,都是在江湖中打滚多年,萧峰说到:“这不是烟花,是敌人大举来袭的讯号。”
说话之间,又有两个烟花冲天而起,这次却更加近了。再隔一会,又出现了两个烟花,前后共放了六个烟花。每个烟花的颜色形状各不水同。有的似是一枝大笔,有的四四方方。像是一只棋盘,有的似是柄斧头。有地却似是一朵极大地牡丹。此后天空便一片漆黑。
玄难发下号令,命六名少林弟子守在屋子四周。我呵呵笑道:“大师不必,来得也是故人。”
玄难听说是故人,心中不禁大奇,又过了一顿饭时分。忽听得东边有个女子的声音唱道:“柳叶双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污红俏。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歌声柔媚婉转,幽婉凄切。
那声音唱完一曲,立时转作男声,说道:“啊哟卿家,寡人久未见你,甚是思念,这才赐卿一册珍珠,卿家收下了罢。”
那人说完,又转女声道:“陛下有杨妃为伴,连早朝也废了,几时又将我这薄命女子放在心上,喂呀”说到这里。竟哭了起来。
我哈哈大笑道:“棋魔范百龄、书呆芶读、画狂吴领军、巧匠冯阿三、花痴石清露、戏迷李傀儡,别在那里装神弄鬼了!一起出来罢!”
那边忽然同时惊咦了一声。有人道:“是谁?竟然对我函谷八友如此了解?”
我心中有气,心道别说是我,这游戏里数百万地玩家哪个不知道你们地真实身份么?大叫道:“你们几个家伙,在那里躲躲藏藏了几十年,都出来罢!星宿老怪已经被我大哥打得重伤而逃了!”
却听外面一阵惊诧之声,果然有六个人走了出来,一个黑须老者大声道:“你说星宿老怪被人打成重伤,可有此事?”他右手中拿着方方的一块木板。一个女子是个中年美妇。其余四个人中两个是儒生打扮,一人似是个木匠,手持短斧,背负长锯。另一个却青面獠牙,红发绿须,形状可怕之极,直是个妖怪,身穿一件亮光闪闪的锦袍。
戏子忽然见到悬在大门口地两盏灯笼,大惊叫道:“什么?什么?,薛公慕华之丧”我五哥呜呼哀哉了么?”
那使棋盘地、两个书生、使斧头地工匠、美妇人一齐顺着他手指瞧去。都见到了灯笼。两盏灯笼中烛火早熄,黑沉沉的悬着,众人一上来便即大斗,谁也没去留意,直到那戏子摔倒在地,这才抬头瞧见。
那戏子放声大哭。唱道:“唉,唉,我地好哥哥啊,我和你桃园结义,古城相会,你过五关,斩六将,何等威风”起初唱的是“哭关羽”戏文,到后来真情激动,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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