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床,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他爱的不是我”
“就算这样,你还想着他?”他的速度慢慢加快。
“是”她颤抖着声音回答“我什么不想?他好歹送过我两套衣服还有一只镯子。你什么都没给过我,我还不是一样爱了十年?”说道最后,她的哭腔里带着凄厉。
宁斐并没有停下来,触感已经湿润,她就算再不愿意,身体还是会臣服,他咬着她的耳垂“所有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会给你”
光亮的地板,把后背摩出了红痕,他把她压在梳妆台上,让她面对镜子,而他在她的身后,再次狠辣贯穿。
“我要你看着镜子,看谁在你的身体里”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沈黎被他逼得已经失去理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很热,觉得快要烧干,而心却很冷。
宁斐没那么容易饶过她,鲜红混杂着其他液体,顺着腿往下流,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从前那样。
他的手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每一个痕迹都换来她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呜咽。
他把她从衣帽间抱回床上,浅浅品尝。
沈黎被欲望烧的没有了心神,去勾他的腰。他却迟迟没有深入的打算,依旧浅尝辄止。
“求我,我就给你”他舔舐着她雪白的颈子。
沈黎被逼的哭出声音,抵受不住,开口求他。他吻着她布满红痕的背,像野兽一样凌虐。
她在他的欲望中,沉沦。
天色大亮,沈黎蜷缩在床上,小腹的疼痛更剧烈了。宁斐找了个女医生,给她检查上药,可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他就那么好”宁斐的手暖着她的小腹。
沈黎惨白着一张脸侧头看他“跟你比起来,谁都是好的”
宁斐没有争辩,只是在平静的陈述“我从你的衣橱里找到一个首饰盒子,两套衣服还有内衣,都不是你常穿的牌子,让人处理了”
沈黎此刻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全身跟被车碾过一样的酸疼,她淡淡的说了句“他摸遍了我全身,你也把我处理掉吧”
宁斐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语气都没变“没用的沈黎,你最后还不是躺在我身下求我入你。”
“滚出去”沈黎指着门口的方向。
他没动,把指尖夹着的烟凑在她嘴边“疼就抽几口,如果不够,我还准备了别的”
“你诱我走邪路?”沈黎听出的他的意思。这种是最初的,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可她不会去碰。
“随你怎么想”他回答她。
控制不住愤怒和欲望,是因为有什么东西,生生的被从身上撕了下来,他拼了命的想要贴回去。
他喜欢看她渴望自己的样子,这让他的心咚咚的在心口跳动。原来暖热一颗心,真的不容易。他很想知道,沈黎究竟是用了怎样的毅力,才暖热了自己充满仇恨的心?
沈黎张口叼着那支烟,吸了几口,脸色才不至于太难看。激情退却后,除了空虚还有疼痛。
比起今天的狠辣,昨天真可谓是温情。这也只是个开始,以后的日子或许更加的艰难。
她想动动躺累了的身子,却怎么也用不上劲。
“我来”宁斐伸手把她放平。
温热的指尖,沾药膏,轻轻的擦在身体的青紫之上,她抬眼看握着药膏的宁斐“有必要吗?”何必在伤害之后展现所谓温情。
宁斐没有回答,指尖停滞了一会儿,又继续擦药。
“没关系的,一身皮而已。至多看不出人样之后,再做一次手术”沈黎费力的伸出手,抓住了他沾了药的手指。
宁斐忽然抱住了她,胸膛隔着衬衣贴在她赤着的心口,他在她耳边说“沈黎,我知道你恨我,那就一直恨下去吧。”
当爱已经无法,不如让你一直恨下去,总好过数年之后,连名字都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