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走太远的,晚些时间就回来。”柳秧秧语带保证,挥挥小手便阖上门。羊肠小径中,二名彪形大汉正追着娇小的女子,杂带着连连的咒骂声。他们实在怒气翻腾,原本已经取得将要骗到手的可爱女童的信任,却因为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人妇插嘴劝导,女童吓得跑进店铺内求救,害得他们没能将货色带回青楼,只好转头找罪魁祸首。
柳秧秧没想到无心好意,却招来恶人转而威胁讨财,身上的钱每一分都是丈夫辛苦赚来给她的,岂能说给就给。心里也知道恶人惹不起,于是她二话不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跑着,转入一条巷内,与一名红衣男子错身而过。
而后头的二名魁武的大熊却擦撞上他的手臂,正在追人,又被人挡路阻饶,让他们很是不爽,马上停下脚步恶骂:“你娘的,给老子站住!还不赔声道歉!”
二人在男子回身后,看清他的面容,墨眉秀丽轻挑,星眸闪着冷艳碎光褶褶,绛色唇瓣如媚人桃花,明艳华贵气势张扬,加上一身绯红软裳,恰恰绝色无双。
足足让他们看直了眼,回神,互打个眼色,彼此明白方才那女童不要也罢,把这个大美人掳回去给嬷嬷,铁定赚翻,真是颗摇钱树,于是上前调戏。
“美人,刚刚哥哥口气凶了些,有没有吓着?让哥哥安抚安抚嘿。”大汉说着便伸手欲摸上男子的肩膀。
碰!碰!顷刻间,二名大汉已然躺倒在地,不住的哀嚎,只觉得全身好似筋骨断裂成好几截。
“真脏了手。”男子轻轻地丢下四个字,转身离去。柳秧秧目睹这幕,惊愕地瞪大眼,她甚至连那红衣男子何时出手都没能够看清楚,回神后,发现他已走得有些远,连忙追了上去。
“恩公,恩公。”她连喊二声,对方依然未停下脚步,但她已跑得喘呼呼,下意识伸手欲扯住他的衣袖,却没想到他竟闪身而过,扑了个空,接着,她干脆越过他,挡在他前方,笑着道:“恩公,请留步。”
南宫潾冷脸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已婚女子,回说:“本爷不是你的恩公。”“可是刚刚你救了奴家,就是恩公。”
“那是因为那二个不长眼的东西撞了本爷,还要本爷赔罪,与你何干。”男子的话让柳秧秧一愣。
呃看来这位大爷非常讨厌任何人碰触到他,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放弃想要答谢对方,若非遇上他,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唔,但是是恩公把他们解决,让奴家能够平安,所以大爷还是奴家的恩公!”柳秧秧盯着他的俊脸,脸颊轻红,不得不说这恩公长得妖美玉色,难怪二个大汉转而想搭上他。观察着那双水润大眼,竟然没有任何一丝惧怕。
对于他的冷面,能够直视的人寥寥可数,这让南宫潾烦闷的心情好了点。见男子不再划清身份关系,柳秧秧马上提出要求:“恩公,为了答谢相救,是否给奴家个面子,请恩公吃个饭?”
本想拒绝,却在对上她眼中殷殷期盼及纯真时,南宫潾鬼使神差地应允下来,等他回神,已经被女子领进家小餐馆,上了二楼,在窗边坐了下来。
本来这时他应该是要回到常满国君的别院歇下才对,看来可能让金福又跳脚紧张兮兮了吧,由于南宫潾并不饿,柳秧秧便点二道茶点,回过眼问:“恩公,奴家叫柳秧秧,敢问如何称呼恩公?”
“叫本爷南宫公子就好。”南宫潾漫不经心端起茶水喝上几口。二人一问一答,都是柳秧秧问起说着,南宫潾语句精简回应,不多说半句。
店小二送上茶点后,柳秧秧拿起筷子,催促南宫潾品尝。当他将一块沾着糖粉的面皮给吃下肚后,道:“这是曲糖儿?”“唔这儿叫做甜心儿。”她开心地嚼着“好吃吧?”南宫潾心情复杂地吃着。
这味道他没忘记,倪傲蓝还在时,他常吃,她总是闹着他吃,喜欢看他吃得嘴角都是,像孩子一样,而她走后,就再也没吃过。多久了?有三年了吧“南宫公子,今日是你的生辰么?”
柳秧秧好奇地问,可口气几乎是肯定的。“为何这么问?”今日满子廷只吩咐要他穿上,其他什么也没说。
“你自大景国来可能不知,但在我们国家里,红裳只有喜庆才能穿,要嘛是生辰,要嘛是娶亲,你应该已经有娘子,所以我猜今天是你的生辰。”“你猜得对是生辰,至于娘子本爷尚未娶妻。”南宫潾眸光淡淡地飘向窗外。
柳秧秧突然觉得胸口一揪,瞧着他的侧脸,虽然他未皱眉心,但她却好像能够看到他心底的悲怆,让她想要抚平。捧起茶杯,她道:“秧秧以茶代酒,祝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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