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不同处。
一般来说,龙寝都会设置秘密通道,以便紧急事故,天子能够安然无恙逃脱,而她现在不能光明正大从正门走出去,只能找后门了,老天很帮忙她,没一会就找到通道口,接着她将浴池内的碎布捞起,桌上的右相玉佩戴着,稍为将龙床四周给整理下,至少掩盖点痕迹,最后进入通道。
叩叩叩一道持续轻微的敲门声将倪政钧及孟茹鸢自黑暗中惊醒,他率先下床拉开房门,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义女。“爹”倪傲蓝知道这时间扰人清梦实在不好,但她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帮自己。
“傲蓝,你不是留宿在皇宫内吗?”倪政钧盯着女儿原本的样貌及身上那厚重的袄布,在月光的投射下浮出九爪金龙图纹,下意识欲伸手拉起那块布,却被她后退一步的举动而止住。
“爹那个我里头什么都没有”“啥?!”饶是见多识广的成年人也一时难以消化她给的话。
“爹,能不能让娘到我房里我一个人身子累得快动不了”孟茹鸢闻言,立即穿上了外衣,走出来扶了倪傲蓝,给了丈夫一个眼神后,往卧房走去,这时倪政钧才恢复情绪,立即吩咐ㄚ环备热水送至房里。
将下人遣退后,倪傲蓝才卸下披风,让孟茹鸢缠扶着踏入水桶内沐浴。看过义女全身上下,处处都是令人耳红的紫青印痕,不用多说,孟茹鸢也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拾来湿润的软巾,替女儿拭擦。
“蓝儿是谁?”“嗯是当今圣上”“圣上”二个字劈得孟茹鸢怔住,半晌才找回自个儿的声音,说:“那那皇上”
“娘,皇上似乎没发现我真正的身分,您还记得六年前我失踪那时吗?那天”倪傲蓝首次将这尘封在心底的秘密告诉第三者,略略述说后,再将今夜的事予以义母知晓。“真是天定姻缘。”孟茹鸢浅浅地笑着。
“那蓝儿呢?蓝儿喜欢皇上吗?”脸颊微红,倪傲蓝轻轻地点头,可又涩然地说:“但女儿跟皇上是不可能的,女扮男装是欺君大罪,我不能连累您跟爹还有其他人受罪。”
孟茹鸢轻抚着女儿的发,慈爱地回应:“蓝儿,我跟你爹本是膝下无子,是你让我尝到天伦之乐,若为了你的幸福,娘可以牺牲无所谓的。”“娘!”
“傻ㄚ头,不管你怎么做,娘永远都站在你这边的。还有二个时辰早朝,需不需要你爹帮你告假?”看得出来义女也纠结于这点上,而孟茹鸢也不再说。
女儿的个性她是明白了解的,一但决定就是做到底,除非,她自己能领悟,去看透彻,否则硬来也是没有用的。
“不娘,帮我跟爹说,我还是得去早朝,否则会引起皇上的猜疑,可今日,可能需要爹多暗中扶撑我。”倪傲蓝说着。
脸淡越发绯红。全身酸痛,尤其是二腿之间,只要动作稍大,就会扯动肌肉,疼得要命,而小穴更是火辣辣的烧着。潾哥哥简直是吃人不吐骨的色魔“好,我先去跟你爹说,我想他现在可是在外头等着干着急。”
孟茹鸢拍拍女儿的脸颊,便起身离去。静静地待在木桶里,倪傲蓝垂眸,水面下一朵朵欢爱春痕荡漾,脑海中一遍遍激情转过。潾哥哥,如果你知道倪傲蓝就是晓岚,你会如何?
宣政殿。早朝。昨夜文武百官纵欢一夜,现下每个人脸上都难掩疲惫之色,只有大景国天子依旧面不改色,冷冷然艳丽妖娆。倪傲蓝悄悄抬眸,实在很想将那位将自己折腾到似散骨的某人给跩下位子。
为啥他依然能够精神奕奕,而她却脑袋泛昏到快站不住脚!还好今日大伙话不多,都想赶快结束早朝,好能够退朝省些精神面对皇上。当她正庆幸能够跟百卿一同退下时,南宫潾却叫住她“倪爱卿。”
天呀,倪傲蓝在心底哀嚎一声,想直接无视于皇帝的存在。咬咬唇,她转过身,恭敬地喊:“皇上,微臣在。”
“爱卿今日脸色似乎不佳,怎了?”南宫潾自龙椅上悠然步下,来到少年的面前,桃花眼不停地盯着面色蜡黄,却眉间透着倦色的脸。哼,被你从头到尾,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啃过一遍再二遍,又三遍,脸色怎可能像你一般。
她正要开口,后头的倪政钧止下脚步,手掌搭上她的肩,笑道:“皇上,昨夜傲蓝不胜酒力,醉了又吐,一夜睡得不安稳。”“这样啊,那爱卿快回运昌轩歇憩。”
南宫潾若有所思地望着少年。倪傲蓝一听,淡然的神情都快挂不住。回运昌轩?!那她铁定整天都没得补眠,经过昨夜的见证后,她不敢再小看精力过盛的帝王,手脚都软绵绵的,别说要帮他解决欲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