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会受到牵连。
难怪人们常言“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家中有这么个不明事理、肆意妄为的老娘以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妹瞎胡闹,自己和老爹遭池鱼之殃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了。
可面对她们这样的至亲之人,自己又能有何对策呢?
许锦程凝视着妻子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愧疚愈发沉重起来。
这些年,无论母亲和妹妹怎样作妖,妻子都是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从没有说过半句怨言。真是苦了她了。
许美丽这一阵子已经安静下来。但这也让她的屁响更显得响亮。
曹玉娟一进去,正好听见许美丽正放一个很响的臭屁。尽管她戴着口罩。还捂着鼻子,她还是觉得许美丽臭不可闻。
她强忍住跑出去的冲动,粗鲁的把房间的门和窗户打开,才拉过许美丽的手,为她把了把脉。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肝气不舒,其他一切正常。”
说完,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几瓶药水和几包药放到桌子上,说道:
“皮肤过敏,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涂涂这个药水就好。这个药,是治涨气的,好了,以后别整天肖想自己得不到的,就没事了。”
说完,曹玉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并不是她不懂人情世故,而是这个院子里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让人无法多做停留。
更何况,她与许美丽之间又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若不是为了小婉,她绝不会踏足此地一步。
待许美丽一行人离去后,便立刻高声呼喊道:\"刘小婉,还不快过来给我斟茶!顺便再帮我把药涂上!\"
听到这话,许锦程也急忙附和道:\"小婉啊,你快去给小妹倒点水来,她该喝药了。\"
然而,刘小婉只是淡淡地朝许美丽的房间瞥了一眼,随即将目光移向许锦程,然后像曹玉娟那样,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倒水?想都别想!许美丽明明有手有脚,完全可以自己倒水,可现在都非要折腾人,恕她不能陪着许美丽过家家!
她不是他们家请来的免费佣人,毫无义务为其跑腿伺候!
在这个家,她已经忍受了将近十年之久!这一次,她不想再忍了!
曾经,她与那母女俩相见两相厌,可如今,许美丽却变本加厉,竟然想将自己当作奴隶一般驱使。
若是她连这样的屈辱都能够默默承受下来,她真的不必苟活于世了。
当年之所以选择嫁入这个家庭,无非是期望有个美好的未来,更重要的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女将来也要像她这般被迫低声下气、察言观色地生活。
因此,面对婆婆和小姑子时,她一直都是百般迁就与容忍。可到头来呢?她得到了什么回报?
儿子被强行夺走送去给公婆抚养,小姑子则视自己如牛马一般,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丈夫,一旦涉及到他的家人,便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退让。
这样的日子,她实在受够了!
她深深的看了许锦程一眼。
而许锦程被妻子投来的那道目光震得呆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