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姐一下抬起头,很惊奇的看着魏玉晨道:“妹子,你说的太对了,我这些天确实一直睡不着,我左边的咪咪也经常疼,如果不动还好一点儿,一动就疼的钻心,不过都是断断续续的。”
把完脉,魏玉晨又翻开大姐的眼皮仔细看了看,问:“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大姐一听,眼圈立马红了,有些事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还是想找个人说一说啊。
“妹子呀,你不知道啊,我真的做难啊。我男人是家里的老三,他上面有两个哥哥。
因为我就生了两个闺女,他家老太太就看不上我,平时偏心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他大哥家的儿子要结婚了,我家老太太却要让我闺女嫁给一个老光棍,要她给她堂兄换彩礼,可是凭什么呀?
我男人刚一反对,我家老太太又坐到地上,又哭又闹,说我家男人不孝顺,要去大队里去告我们……”
魏玉晨听着那大姐唠唠叨叨,却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不由提醒道:“你觉得老太太做的对不对?”
大姐一愣道:“当然不对,我家的闺女为什么要给老大家的儿子换彩礼?”
魏玉晨抚额:这大姐的认知还真是有待提高,她家的闺女不仅给老大家的儿子换彩礼不行,就是给她自家的儿子换彩礼也是不合法的。
“既然拿闺女换彩礼不行,老太太告得,你为什么告不得?”
魏玉晨的话似乎打开了那大姐的任督二脉,那大姐的脸上愁色刹时又散去不少。
她一脸热切地看着魏玉晨说:“妹子说得对,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再是老婆婆一言堂了,为了我闺女,我也要硬气一回。”
说完,又盯着魏玉晨问:“妹子,我这病到底怎么回事?”
魏玉晨想了想,尽量用大白话的说:
“你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你最初说的无论吃什么,吃多少,都止不住饿,其实那不是饿,是心慌,是焦虑,是发愁,你这些毛病聚到一块儿,导致肝气郁结,其实只要想开了就好了。”
那大姐一听,紧绷的身体就放松了,“妹子,你是说我这没什么大毛病,对吧?那,那也不需要买啥贵药,对吧?”
“对,大姐,只要你啥事都看的开,以后就不会得这个病了。你这病啊,其实是心里担惊受怕,然后就通过身体表现出来了。这是身体给你的信号,那你以后不要再焦虑了。”
那大姐得知自己这个病,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不能治了,精神也一下子放松起来,脑子也活跃了。她催促魏玉晨道:
“妹子,你赶紧给我开点药,我要赶紧回去,我要到县妇联去,我要告那死老太太。”
魏玉晨笑着点头,给大姐开了张药方,说:“这些酸枣仁,桔核之类的都很便宜,你要是想的开,吃一两副基本就可以好了。”
大姐的神色又放松了一些,问:“妹子,我想去公社告我那老婆婆,如果一直饿着,好像不太好,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好的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