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回头看了看,见几个兄弟没有跟进来,一愣,但也没有管他们。他们敢来,自然有他们自己的门路。
他朝院子里打量一眼,见女儿正猫腰站在杨大树那间屋子的门前,他也凑了过去。
他从怀里出了一个吹管,又拿出了一个纸包,刚刚要把药粉倒进吹管里,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子鸡鸭的叫声:
“咕咕咕”
“嘎嘎嘎”
原来,父女二人进了院子,院子里的鸡鸭都察觉到了危险,躁动不安起来。
杨大树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悄悄地拉开门,想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知他刚探出头,就被一棍子打到了头上,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就倒在了地上。
魏一奎讪讪地收起来刚拿出的吹管和药包,问魏玉晨:“闺女,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魏玉晨:“……”我想将他打死收进空间,可是我能说吗?我敢说吗?
“爹,你看着办。我去那屋教训教训张招娣那老女人。”
说着,就去了另一间屋子。
这时,魏二奎和魏三奎和魏四奎也进来了,他们是从狗洞里钻过来的。
魏四奎要跟着魏玉晨去揍张招娣,被魏一奎一把拦住,晨晨能够轻而易举的对付杨大树,自然就能轻而易举的对付张招娣,不需要自家兄弟添乱。
再说了,自家闺女手段有些狠辣,不好让人看见,还是别让其他人知道了,就是亲叔叔,能避着点还是避着点,别把人给吓住了。
魏一奎看着三个弟弟,手里都拿着麻袋,就问他们:“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魏二奎:“什么都没有,准备套杨大树的。”
魏三奎:“死老鼠。”
魏四奎:“长虫!”
魏一奎:“你们几个把这个东西装在麻袋里,抬出去,扔到河里,让他清醒清醒,知道以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把这些老鼠和长虫送给晨晨去。”
说着从魏三奎和魏四奎的手里拿过麻袋,去找魏玉晨了。
魏二奎,魏三奎,魏四奎:“……”大哥,我们也想去啊!啊啊啊!
看大哥走了,四个人对望一眼,只好根据大哥的指示,把杨大树装到了麻袋里,几个人轮换班扛着去村外河边了。
不然还能怎样呢?难道等老大告到老爷子面前,让老爷子打屁股吗?
魏玉晨看到她爹递过来的东西,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这种惩罚,太幼稚了些吧。
但魏玉晨也没舍得放弃,她看了看被自己迷昏过去的张招娣,很贴心地将几只死老鼠放在张招娣的周围,又将一只放到张招娣的胸口上,一只放到了张招娣的脖子上,最后一只她则直接塞进了张招娣的嘴里。
魏一奎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心里又骄傲又辛酸,骄傲的是晨晨不愧是自己的种,表面上看起来娇娇软软的,实际上绝不会心慈手软滥好心。辛酸的是杨大树的退亲到底伤害了女儿,不然女儿也不会迅速的成长起来。
魏玉晨并没有注意到魏玉奎的骄傲和心酸,她把死老鼠安置好之后,又将装着蛇的麻袋递给魏一奎:
“你把这条小蛇放到杨大树的床底下去。我在这里再给张招娣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