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韬手握长剑,指向一众溃兵,怒发冲冠,暴喝一声:“还有谁敢越此界!”杀气腾腾直冲霄汉,迫得众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场面已定,机不可失,当一鼓作气杀回去定能取胜,留一名主官,一百兵丁督战嘱咐擅自退城者斩;提气纵步道:“看我斩敌军上将。”手中的煜彤剑向上生出三尺白芒,穿过人群往,往前冲去,溃兵倒回战场,七百儿郎好似饿虎下山,直奔羊群。
两军交锋,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死死抵住了敌军的攻势。陆云韬手中煜彤剑白光显耀,直奔上将而来。敌军上将在横冲直撞,无人能挡,手中大刀好似阎王催命符,手起必有人伤,手落必有人亡,异常凶恶。陆云韬在杀出一条血路正面迎上,脚也不停,挥剑砍去,来势汹汹,那将军一勒缰绳,马前蹄离地,后退直立,躲过剑锋,却不防煜彤剑上三尺剑芒,两只马腿被斩断,那将领摔下尘埃,陆云韬上前斩落首级叫道:“敌军上将已死。”这一声远远传开,朱梁军中听到也跟着喊一声,不一会儿,传遍整个战场,敌军见主将已死,无心恋战又被陆云韬带兵一冲,四下逃命,北门之敌退得干干净净。
陆云韬命军士退入城中,坚守不出,只领了一百人,往东门去了。东门此刻战况最是激烈,程方、朱大勇早就合在一处御敌,陆云韬率领一百人直接冲了进去,手中长剑变幻莫测,进退自如。
朱大勇满身是血,方天画戟用的神出鬼没,连斩对方三员大将,不但不退反往敌军阵中杀了过去,陆云韬远远瞧见,恐朱大勇有失,也朝着那个方向杀了过去。两个人在乱军之中犹入无人之境,无人能挡。大军被两人勇力激发斗志,拼了十二分力气,战场形势倒转。
不远处山岗之上,重兵护卫,中间端坐一人四十岁上下,锦袍玉带,一脸威严正是来犯之主,朱梁口中的常匪——常玉山。那常玉山曾与朱梁是莫逆之交,后逢乱世,两人争权夺利又自以为真命天子以致恩断义绝、水火不容。是以朱梁提起常玉山必然称匪,常玉山谈及朱梁必称朱贼。常玉山坐的稳如泰山,双目紧盯战场,眼中精光闪动,见先后两员大将入场,神勇无比,顷刻挡住了己方攻势,隐隐还有反攻迹象,心中吃惊,用手指着朱大勇陆云韬两人问道:“此二人是何来历?”左右皆不能识。常玉山叹道:“昔日刘备得赵子龙一人便如虎添翼,不想朱贼得此两人,犹如神助!。”
旁边亲信大将伍打虎不服,道:“主公长他人志气,灭我等威风。带我下山会一会他们,拿他们首级献上!”
常玉山伸手拦下道:“这二人勇力异常,非是常人能比。你与程方不相上下,却非这两人敌手。”正说话间,一名亲兵上前禀道:“启禀主公,赤练堂五毒长老求见。”
常玉山眼光一亮,道:“快请进来。”
五毒长老一身红衣,快步走来,打了个躬道:“参见主公。”
常玉山道:“长老免礼,”吩咐左右:“与长老看座。”
五毒长老不慌不忙坐下道,常玉山见他面带喜色开口问道道:“长老面带春风,想来必有喜事。”
五毒长老道:“主公料事如神,真乃英明神主也!我此番来,正是要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啊!”
常玉山哈哈一笑道:“长老快快说来。”
五毒长老道:“我赤练堂上下奉主公之命,堂主亲自上阵,三百不败兵炼成完毕,现已待命。”
常玉山道:“如此甚好!长老可容我一见?”
五毒长老道:“主公稍候。”从袍袖中拿出一个紫金铃,摇了一摇,阴风一阵,一声怪吼从山脚下传了上来,让人不寒而栗。不多时,一名赤练堂弟子带着一人,遍体黑灰,满身符咒,目光呆滞,行为迟缓的人上来。
伍打虎在一旁看得道:“这不败兵行为迟缓,有何长处敢称不败?”
五毒长老道:“他们此刻被额上灵符压制,一旦放开,战力非常。”
伍打虎道:“烦请长老解开,我与他比试一番。”
五毒长老有心夸耀,但又恐伤了伍打虎日后行事不便,道:“将军神力,胜过不败兵。不用比也是将军赢。小老儿有一事相求将军不知可否?”
伍打虎道:“长老明示。”
五毒长老道:“老朽想向主公展示一下不败兵的特性,烦请将军配合一下。”
伍打虎道:“末将正想讨教一番。”
五毒长老道:“久闻将军巨斧无敌,这不败兵刚好刀枪不入,赤练堂上下练成了之后也未曾考究,就劳将军试试我等炼的成功与否。”
伍打虎道:“凭长老安排。”取了开山斧,抡圆了往不败兵头上一斧砍下,当的一声,不败兵完好如初,反倒震得伍打虎斧头脱手。伍打虎面色一红心道:“这老儿有心让我出丑!着实可恨。”面色不做表情,退在一边。
常玉山抚掌叫好,说道:“此番来取汴京城,不想朱梁老儿新得了两名恶将,我军久攻不下,长老解了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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