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姑娘,真是可怜,这光着身子,怎么睡这儿了。”
“快别看了,瞧着像是个傻的。”
“怎么会,瞧着姑娘身上的衣着穿戴,该是好人家的才是,听说最近这京中来了采花贼,瞧她那模样,莫不是”
“算了算了,别徒惹了是非,还是快走吧!”
京郊清晨,灰蒙蒙的天气罩在头顶,满是清冷的气息让仰面躺在地上的后背因为露水而感到阴凉而不适,耳边听着一众人悉悉索索的语调,让闭目昏沉着的云意初感到十分的不适,怒气萦绕于心头,正准备厉声怒骂时。
睁开眼的云意初发现这周遭的陌生,陌生的荒郊野外,陌生的村妇农夫,以及她现下,被解散的衣襟,以及胸前空无一物的裸露。
“啊”
一声惊叫,自云意初的喉咙之中出声,她拉紧了身上的衣衫,惶恐不知的环顾着四周,看着农妇们的指指点点,村夫们的淫色眼神,现下的她,心在胸膛之间,突突的跳动着,惊恐万状的她,现下,除却抱着自己的衣衫,不让自己有过多的裸露外,旁的再不会其他。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以这样的一个方式出现在这陌生的地方。
“姑娘”
“不要过来,敢过来一步,我杀了你!”
一旁,围观的人群中有个和蔼的老妇有些看不下去,只柔声的上前,想要询问一二时,云意初只做出了戒备之态,狠厉的看着那老妇,威胁着她道。
现下的她满脑子一片模糊,因为恐惧,根本等不得她有一点的冷静,围观的人渐渐的散去,只道她是个疯子又或者已经让采花贼给逼得发了疯,现下的云意初,浑身脏乱,发髻早已散落一地,头上的发饰零落的挂在发丝之上,衣衫凌乱,她的小衣就这么落在不远处的杂草之上,满身上下尽是黏腻之感,而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之间,感受到了一股撕裂的疼痛感,裙身之上,更是沾染了血迹,这样的一个情况,让虽未尽人事的她,知晓,自己已经被破了身!
“小姐小姐可算是找到了你,你”
“你这是”
“宋将军,云小姐在此,已经找到云小姐了。”
在云意初尚云里雾里的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熟悉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身边的贴身丫鬟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随后用着惊恐的面容看着自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早有一个陌生的嗓音在那丫鬟的身后出现,小丫鬟反应极快,将自己的外衣迅速的脱下后,直接裹住了云意初衣襟大开的前胸,整个人将其环抱住,再不让她漏出一丝春光。
宋至带着手下的禁卫军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被丫鬟抱紧在怀中的云意初,额头嘴角皆带着伤痕,上身虽被丫头抱的紧紧的,可这下身
光裸着的两条长腿之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腿上甚至带着暧昧的液体,男人们精于此道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更清楚这位云氏族中小姐,在失踪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这京中现下已经出现了两三起这样的采花贼事件,看云小姐这模样,只怕又是个受害的。”
“只是那采花贼一向抢得都是未出阁的小姐,云小姐曾经是晋王的前王妃,怎么也这云小姐难不成”
宋至身边的参领在见着云意初这般模样后,只低俯在宋至的耳边轻声的耳语着,声音不大,可那小丫头却听得清楚,在那参领的话音落下之后,小丫头便厉声与之说道。
“你们满嘴的胡吣什么,我家小姐只是出来游玩时不小心迷了路,什么采花贼,再敢胡乱瞎吣,小心我撕裂你们的嘴。”
丫鬟心中知道,这话说到底不过是欲盖弥彰,可是现下,除却用这样的法子保存着自家小姐的名声,她找不到其他的办法。
“还不快去备车去,愣着做什么。”云府出来的大丫鬟,自然十分的厉害,在一众人只看着云意初现下这模样呆愣着时,她已经指使着宋至身边的一众人,厉声着开口。
宋至身边的参领对于大丫鬟的颐指气使很是不屑,十分的看不上眼,宋至则在那丫鬟出声之后,用眼神示意,让他们把马车赶到这儿来。
大丫鬟就这么紧紧的侧身环住了云意初,带着她坐进了马车,宋至亲自为其驾车,带着她们赶往云府。
随着车身摇晃着的云意初渐渐找回了些许的神志,只拽住了大丫鬟的手,与之问道“香蒲呢?”
香蒲,便是昨日的与云意初一并出来的那个小丫头,大丫鬟听得问话之后,只沉默了片刻“香蒲死了,咬舌自尽的,死在小姐昨日出门的马车上,小姐昨儿到了酉时三刻都未曾回府,老爷和夫人都不放心,只派了人找,可找遍了京城也未曾找到小姐,这才找了宋大人。
宋大人查到,小姐的马车出了城门,怕小姐遇到不测,宋大人带着人连夜找到此,这才找到了小姐,香蒲的情形与小姐相差无几,估计是醒在了小姐的前头,这才”
大丫鬟余下的话未曾在说下去,只留下了一片沉默,云意初对于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丝毫有任何的记忆,除了这身上满身的伤痛以及这腿间的撕裂感!
浑浑噩噩之间,云意初便由大丫鬟扶着下了马车,门口围观着一众的人,再见到云意初这般回来之后,直接傻了眼,虽说知道云意初失踪一夜只怕讨不着好,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