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诡异的行为被暴露于阳光之下,她的所有作为被人唾骂,厌弃,甚至最后,她的家族也被迫舍弃了她。
故事讲完了,一双眼睛出现在阴影之下。
顾贞然回首,对上的是一股强烈的杀意。
直直地对上秦玉的眼睛,顾贞然突然笑道:“原来,还有你这么悲惨的人啊。”
明明是主角,却不被眷顾,就算不是她的本意,却也逃不开命运的枷锁。在挣扎与自悔中,享受杀戮,想做善人安稳度日,却又不得不被扯进血雨腥风之中。
秦玉很想就这样杀了她,可是这一刻,她却做不出任何动作,眼前的这个人,个子不高,身形也瘦弱,和她平日看见的那些糙汉子来说,可谓是个小白脸,即使只是站着,他的动作之中也透露着一分雍容华贵。
穿着粗布麻衣,却显得与这酒楼格格不入。
这个人不简单。
能把病发中的她压制下来,并且没有造成惨重伤亡的,除了爹爹与她师傅,他是第一个。明知道这不对,捂着伤口的手却越发颤抖。
不因为疼痛,也不是害怕。
只是,兴奋。
像是潜伏在暗夜中的豺狼,终于找到了猎物,一双眼睛里全然是兴奋。
“你这样不行。”
那人对上她的眼睛,突然一皱眉。
似乎是没有见过她方才诡异的模样,从容不迫地向她走来,秦玉不料想会是这种状况,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不想撞到墙上,再想逃时,一只手砰地一声落在了她的耳边。
比她高不了多少的男人附身下来,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慢慢靠近了些,呼吸全吐在她的耳边,优雅从容地语调跟着在她耳边响起:“伤口还在流血,我帮你包扎。”
“!”
说着,一双手就开始解她的衣襟。
“你、你做什么?!”秦玉再怎么说也是个尚未出阁的大姑娘,再怎么江湖儿女个性豪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吓了一跳。
往后一躲,却死死抵在墙上。
然后整个人就傻愣愣地看着顾贞然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一瞬间,热气不断上涌,她的第一反应终于不是杀了他。
两人在房间的门口,光天化日之下,靠的极近。不得不说,顾贞然这次的皮囊相当帅气,将头发高高束起,轮廓分明的五官为她大大加分,不同于男人的帅,这是一种女性独有的英气,就算知道她是女人,也极容易被这种英气所吸引。
她凑近了对方,阴影打在脸上,显得她的样子格外柔和,解开她衣襟的手没有停顿,却非常温柔,隐隐约约间,还有一点茉莉花香传来。
秦玉的脑子已然成了一团浆糊。
“砰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打断了这一过程。
二狗子保持着端水的动作,水盆却已经在地上咕噜咕噜转了几个圈,平稳地落在地面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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