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一岸。
正有一场大灾。
百姓突逢变故,死伤惨重,一城人中生还者寥寥。
灾为人,害为人。
饥民成千上万,一路沿河而上,徒步迁至邻城,却不料邻城太守周余乔,死守城门不开,借以疫病之名,将人全数拒于城外。
哀嚎遍野。
此中有一人,姓袁名渊,正义凛然,武艺高强,虽非官僚谋士,却聪慧非凡,自幼跟随夫子墨七,尽得其真传。
袁渊正是这本书的男主,自幼时就正义感非凡,面对不公的人或事,无法弃之不理,在这民不聊生的状况下,他站了出来。
同众人说道:“大家莫急,在下认识阜南的太守云庭,云太守宅心仁厚,视民如子,大家随我一同去阜南,必定能有个安身之地!”
众人在底下毫无反应。
多数人已经饿得发昏,没有心思去听他的话。
其中一名壮汉不满出声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谁知道阜南那个又会怎么对我们!走了那么远的路,这受伤的受伤,病倒的病倒,好端端的人都给折磨成病秧子了,还谈什么上路!没饿死就算好的了!”
“别这么说。”坐在一旁的一名柔弱女子拉住他的胳膊,看样子是他的媳妇儿,柔柔气气的,面色却不太好,苍白着一张唇,虚弱劝阻道:“这位义士也是好心……咳咳……不过,小兄弟啊……阜南离这有一百里远,我们又没车马,实在是走不动那么多道儿了。”
她这么一说,众人纷纷附和道。
“是啊是啊,阜南也太远了。”
“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实在没力气。”
“还是在这守着吧,午后这城门就要开了,倒是赶集的人进来,兴许我们也能跟进去。”
袁渊瞪大了眼睛,连忙说道:“阜南也不远,我这还有一些银子,到途中去驿站买些干粮,够大伙撑一段时间。那个周太守无非是不想拨出官银,我们在这死守这么久,他若有一丝怜悯,早放我们进城了!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我们进去!他这就是想让我们饿死在城门口!”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这一个个都是人命,周太守平日为人和善,怎么会如此狠心!”
“就是!等他明白我们之中并无疫病,就会放我们进城了!”
众人激动道。
“咳咳……小兄弟……咳咳……”
壮汉一把将妻子搂在怀里,铁汉柔情,放在他妻子身上的手并没有实用多少力气,因为她的病苦他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十分痛苦,他止住了妻子接下来的话语,替她说道:“乡亲们情绪激动了点,你别在意。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少侠,你又怎么知道对方就是你说的那样,姓周的那个老不死的,平日里还不是对我们做出一副关怀备切的样子来,可到了真的要让他做些什么的时候,那回不是跑的比谁都快!”
“面上的功夫虚虚实实,你又怎么知道你口中说的那个宅心仁厚不是伪君子?与其死皮赖脸再去倒贴一个,不如就在这里等着他开门,到时候,我们这么多人一起闯进去,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女人,疼惜地摸摸她的脸,道:“况且我妻子的病,也不能再拖了,若是再不能看大夫……”
袁渊闻言眉头越发皱的深,手中拿着一柄剑,剑身被他紧紧握着,似是正在忍耐什么,他使自己平静下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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