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可是,当她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杜均早就已经不在外面,走廊上只剩下白季寒一个人傻傻地坐在长椅上。
他双手交叉放在双腿上,头微微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以恩看了一眼四周,发现确实没有杜均的身影,便收敛一下心神,缓缓地走向白季寒。
她走到他身边,轻轻地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过了好几秒钟,白季寒还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乔以恩有些诧异地侧头看向他,发现他交叉在一起的双手捏得紧紧地,整个面部也崩得很紧。
她不知道他跟杜均两人到底又说了些什么,有些担心地伸手扶到他肩头。
“季寒。”
他的身体也崩得很紧,在听到她轻轻地唤了他一声之后,却陡然一颤。
“你怎么了?”乔以恩有些紧张地捏了捏他的肩头。
白季寒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忧伤和自责,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而不敢面对她一样。
乔以恩很担心,却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白季寒才缓缓地抬起头。
他双眼通红,好像极力地隐忍着某种情绪,不让自己在她面前爆发出来。
乔以恩看到这样的白季寒,很心疼。
不待她开口说话,白季寒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恩恩……恩恩……”
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之中一样,抱得很紧很紧,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乔以恩却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
“恩恩、恩恩……”他的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地呢喃声一下一下传入她的耳中。
“我在呢。”她轻轻地应着,缓缓地伸手回抱住他。
“你在就好,在就好……”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白季寒极少有这样主动情感外露的时候,因为他一向都傲娇得很,傲娇的人就算想要表达感情也会用不一样的方式。
而此刻他突然这样紧紧地搂着她,用这么强烈的方式跟她表达感情,着实令她吃了一惊。
可她心里也甜滋滋的。
安静地依偎在白季寒的怀里,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深情。
白季寒此刻脑子里都是杜均离开前说的话,那些话让他完全无法平静。
他说,她水性不好,差点淹死在大海里。
虽然杜均没有明说,但很明显,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此刻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可是,他身为她的丈夫,却从来不知道她水性不好。
她那次回来之后,对于自己差点淹死在大海里的事,也只字未提。
她是怕他担心吗?还是怕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