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乔以恩抬头看向白季寒,软软地说:“我知道了,我带双双去吃饭。”
看着乔以恩和白予双的背影消失在隔壁休息室,白季寒才缓缓地收回目光。
杜秋还杵在一旁,看着两个男人,有些心虚。
白季寒想起杜秋跟杜均的关系,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自己下去吃饭吧,这里不需要你。”
面对他突然变得冰冷的语气,杜秋有些受伤地绞紧手指。
原来,不管她做再多讨好他的事,在他心里都再也不会有她的位置。
他明知道她就在这里,却根本就没有给她带一份饭菜上来。
杜秋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朝他笑了笑,轻柔地说道:“那我下去了,待会儿会再来的。”
白季寒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只是感觉到她已经离开,便迈动长腿在乔以恩方才的位置上坐下。
杜均就坐在他旁边隔了一个座位的地方。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走廊里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
最终,还是白季寒沉不住气,侧头看向杜均,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看向杜均的目光充满了不解、愤恨和戾气,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几乎咬着牙齿说出来。
杜均平静而冷冽的脸上微微颤动了一下,平静地盯着前方的目光微微缩了缩,薄薄的唇瓣动了动,不紧不慢地说:“白三少这么厉害的人,竟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不可能!”白季寒飞快地说,“你想要的这辈子也无法再拿回去,除非我死。”
他坚定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杜均,向他传达着他此刻所讲的话有多么认真。
杜均冷冽的面容上滑过一抹淡淡的笑。
每当他这样笑的时候,就会是他最危险的时候。
这一点,只有长期跟在他身边,熟悉他的人才知道。
比如阿文。
“白三少,人有时候不要将话说得太死了。”他脸上带着淡淡地笑,盯着白季寒的目光里却寒气十足,“我一直都相信,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
“不是你的,你就算是强求也没用!”白季寒飞快地接过他的话。
霸气的声音,仿佛已经笃定无论如何杜均都得不到他想要的。
杜均淡淡地笑了笑,很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那白三少为何还这般紧张呢?”
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令白季寒那张原本就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他转开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哼!我为何要紧张?我只不过是在警告杜先生,离我妻子远一点。”
“是吗?”杜均面上依旧带着淡淡地笑,平静的声音突然一个转折,变得阴郁起来,“这一点恐怕要让白三少失望了。除非丫头亲口来跟我说,让我以后离她远一点,否则白三少就算说再多,我也只当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