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杜秋颤抖地从地上爬起来,盯着白季寒问。
白季寒邪肆一笑,轻轻地说:“因为我怎么知道那杯酒里会不会被你下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
看到身旁的杜秋身体猛地一怔,他停顿一下,忽然俯身到杜秋耳边轻轻地说:“你不是最喜欢弄出这些小伎俩吗?”
“……”明明是极轻极轻的一句话,却令杜秋整个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你……”
“我怎么会知道是吗?”白季寒轻聊淡写地打断她的话,“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你却低估了我对以恩的信任。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只要是她说的我都相信。”
只要是她说的他都相信。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啊!
杜秋听到的时候,却感觉像只棒槌一样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心口。
“季寒,你可真会伤人。”
他说出的话永远都像剑锋一样,锋利得伤人于无形。
“杜秋,在你伤害以恩的那一刻,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白季寒转开身体,侧对着她,冰冷地说,“我不是傻子,谁也不要妄想将我当成傻子!”
“你不傻!”杜秋盯着他的侧脸,大声说道,“你怎么可能会是傻子!呵呵!我不过就是在赌你对她没有你想象之中那么深的感情而已,可事实上……”
“事实上你错了!”白季寒倏地转身,正对杜秋,冰冷地说,“你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呵呵!”杜秋笑了,笑得有些自嘲,“代价?什么代价?你想怎么做?”
白季寒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薄唇动了动,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杜秋朝他跨出一步,大声说道,“白季寒,难不成你还要设计我一次,让我也跟她一样被……”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不敢相信地怔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摇起头。
“不!你不会那么残忍的!”
“我就是那么残忍!”白季寒盯着她的脸,面上不带一丝表情,“从小到大,我都是这么残忍!有些时候我之所以能一再容忍,并不是我天性大度,而是别人还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
他说,他并不是天性大度,只是很多时候别人都没有触碰到他的底性。
“你的底线……是她?”杜秋紧紧地咬住唇瓣,不让哭声从喉间溢出。
“是!”
白季寒看向她的目光冰冷极了,但他在说这个“是”的时候,声音却不自觉地放柔了。
原来,他不是不温柔,也不是天生就可怕。
他的温柔只对他在意的人施让,而她不是他所在意的那个人。
“不!”杜秋不停地摇着头,不敢相信地后退一步,“你不会对我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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