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白沐阳说得无所谓极了,他第一次觉得被当成小孩子鄙视还有这层好处。
尽管白沐阳的声音已经尽量压低,但就站在白季寒身旁的乔以恩还是听到了。
要白季寒现在过去陪荣兰迎接宾客?
白文礼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荣兰!
谁都知道那女人对她老公不安好心,难怪白沐阳不敢当着她的面大声说出来。
“季寒……”
她刚想说陪白季寒一起过去,丝毫不想给荣兰机会跟他单独呆在一起。
却不料一旁的傅誉书突然开口道:“就让季寒去吧!他身为文礼的兄弟,替兄长做这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以恩,你就陪我这老头子在这苑里闲逛一下吧!”
乔以恩的话被堵住,好像除了想陪着白季寒不想给荣兰任何机会接近他这个理由之外,并没有其它什么理由能拒绝傅誉书的邀请。
所以,她抿了抿唇,淡淡地道:“好。”
白季寒听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一张俊脸立刻阴沉下来。
他就那么盯了她几秒钟,突然什么也不说像堵气似的转身就走。
“季寒……”乔以恩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却见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白季寒这傲娇的性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敛一点啊!
她这么快答应傅誉书也并非出自她的意愿啊!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白季寒走了,白沐阳也走了,这里就只剩下她和傅誉书。
看着白季寒很快就走到荣兰身边,接替了白文礼的位置,乔以恩心里的醋因子又开始作祟了。
“以恩,走吧!陪我在这里四处走走,我一个人还真是有些无聊呢!”傅誉书笑着说。
乔以恩收回看着白季寒的目光,朝他淡淡地笑了笑,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好。”
两人漫步地草坪上,一时之间都没有开口说话。
乔以恩心里太记挂着白季寒,时不时抬头朝他的方向看上一眼,见他没有理睬荣兰,心里倒是小小的安慰了一下。
“以恩,你很担心季寒吗?”傅誉书突然停下脚步,朝她笑着问道。
乔以恩微愣,停下脚步看他一眼:“没有啊……”
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一点儿也不像新闻里出现的那样严肃死板。
甚至,他的目光之中还带着一股十分明白的意味之光。
下意识的反驳,在看到他脸上那抹了然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欲盖弥彰。
“你怎么知道我担心他?”乔以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喃喃自语道,“我才不担心他呢!”
“别以为小声我就听不到,傅叔的耳朵可厉害着呢!”傅誉书笑着打趣。
乔以恩飞快抬头看他一眼,不理他的打趣,饶有兴趣地问道:“傅叔看出我担心他什么了?”
傅誉书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缓缓地转头看向白季寒的方向,悠悠开口道:“其实也说不上是担心,你只是在吃醋。”
他说完,转头看向乔以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被他一语点穿心事,乔以恩面色一红,嗔道:“傅叔取笑我!”